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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其他无关人等都退下去了,一时间,内厅里只剩下彭九鳕黄容鹿和楼缎阮思黎。哈哈哈哈,现在自己这配置,可是狄大人与元芳了,不……是阮仁杰,与楼元芳。阮思黎问道:“之前不是说有两个守门弟子作证吗,人呢?”两个穿着魔教制服的弟子连滚带爬地出现了。阮思黎又问:“你们真的看到了?真的看清楚了?你确定你的视力良好?你确定没有青光眼?确定没有夜盲症?”那两个弟子:“……”“圣子,我们真的确定是右护法,右护法的发型那么经典,我们不会认错的。”阮思黎:“……”“右护法,你昨天晚上在做什么?”阮思黎又问彭九鳕。彭九鳕蹙眉:“我在房中睡觉。”阮思黎插嘴道:“你人一个人啊?黄容鹿呢?你俩都成亲了,应该是睡一张床吧。”彭九鳕脸红了:“恩……”继而彭九鳕又摇头,似乎有些迟疑地看了黄容鹿一眼:“他每天晚上都有公事,所以一般来说都是我自己睡,所以昨晚……他做不了证的。”“你们先回去吧,”楼缎忽然说道,在黄容鹿与彭九鳕疑问的眼神之中,楼缎又说道:“我得先和黎儿休息一下,这事明天再查。”彭九鳕笑了笑,笑容不是那么自然,黄容鹿仍然是那副面瘫脸。阮思黎在他俩都走了以后,不理解地问道:“教主,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还是真要休息啊?”楼缎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深沉起来,他笑了笑:“你跟我来。”自从彭九鳕跟黄容鹿成了亲之后,彭九鳕就从自己住的地方搬了出来与黄容鹿住在一起,但是现在搞这么一出,他俩生出了间隙,彭九鳕不乐意跟黄容鹿住了,于是就搬回了自己的庭院。楼缎这么一拉阮思黎,现在魔教中逛了一圈,等彭九鳕差不多回了自己的庭院,这才拉着阮思黎从后墙翻进了彭九鳕的院子。“教主,”阮思黎悄悄附在楼缎耳边,“你要干嘛呀?”想想,楼缎既然偷偷带他来彭九鳕住的地方,看来是真的在怀疑彭九鳕……阮思黎觉得一阵蛋疼。但是楼缎显然总是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惊喜,当楼缎看见彭九鳕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带着阮思黎跳到了彭九鳕的面前。阮思黎:“……”彭九鳕:“……”“教主?圣子?”显然对于这两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彭九鳕并没有表示什么惊吓。阮思黎有点失望:“你不意外吗?你应该表现得意外一点。”彭九鳕:“……哦。”阮思黎鼓励道:“你不想再来一次吗?”彭九鳕:“……”彭九鳕稳了稳心神镇定道:“哦,教主,圣子,你们怎么突然出现啦,好吓人哦哇哇哇!”阮思黎:“……太做作了!”彭九鳕:“……”彭九鳕决定无视阮思黎,直接向楼缎问道:“教主,怎么了。”楼缎道:“这儿不方便说话。”三人于是又走到阮思黎房间。彭九鳕一头雾水,其实阮思黎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因为是他和楼缎把人家带来的,所以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懂。楼缎蹙眉道:“九鳕,这几日/你一直在出岫山?”彭九鳕点头:“当时魔教撤出一部分人的时候,我与容鹿都留在了出岫山,之后朝廷人马撤走,容鹿就去找你们了。”楼缎眉头皱得更深:“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彭九鳕想了想:“走了不过五日就回来了。”“是不是自那以后,你们都没有住在一起?”彭九鳕想了想点点头,脸色似乎不太好,想了想,还是说道:“我觉得……他好像怪怪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教主,你说他是不是变心了……”“你想多了,”阮思黎连忙安抚他,“哪有人一成亲就变心啊,那不是禽/兽么,左护法不是那样的人。”彭九鳕泫然欲泣:“万一他就是那样的人呢?”楼缎阻止他胡思乱想:“别想多了,你同他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彭九鳕敛眉:“他如今怎么能够这样对我……唉,要是他是被人冒充的,那该有多好……”他本来是在喃喃自语,没想到却被楼缎听见了,楼缎微微一笑:“你说得没错,这一个黄容鹿,的的确确是被冒充的。”阮思黎:“!!!”彭九鳕:“!!!”“你怎么知道的!”阮思黎瞪大了眼睛。“你瞧,九鳕与他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尽管他扮的再像,九鳕还是觉得奇怪,因为他并不是本人,若是黄容鹿的性格,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会选择站在九鳕这一边。”阮思黎听得目瞪口呆:“教主,你还真了解黄容鹿啊。”楼缎微微一笑:“怎么?吃醋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谢谢。”彭九鳕佩服得五体投地:“教主英明!”同时又有点惭愧:“我觉察到他怪怪的,只当是他变了心,我……既然这个是假冒的,那不知道真的在哪里……”楼缎道:“切莫慌张,这个假的黄容鹿目的再简单不过,不过是想要嫁祸于你。”彭九鳕低下头:“我是无所谓,只是四大长老……什么人能够一/夜之间杀害四大长老……”阮思黎不禁打了个寒颤:“是啊,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高手,还有四大长老的葬礼,怎么办……怎么对外界人士说啊?”楼缎微微一笑:“什么都不用做。”“啊?”“他们根本没有死。”阮思黎:“……教主你是认真的吗?可是尸体都摆在那儿了啊。”“连黄容鹿这个大活人都能做假,而且以假乱真,我们险些被骗过去了,那么他们弄四具假尸体不是更加轻而易举了?”“卧槽,简直不可思议啊,仿佛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阮思黎喃喃自语,“但是谁这么变/态啊,竟然干这种事就为了嫁祸右护法?右护法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早年的情敌,现在知道你跟左护法好了要来拆散你们。”彭九鳕大感委屈:“不是啊圣子,容鹿这种性格除了我谁会喜欢他嘛!”“恩……想想也是,虽然你说的有哪个地方不对,但是我也没办法反驳——哦,对了,你知道圣谕心经吗?”彭九鳕露出迷茫的表情:“那是什么?”阮思黎与楼缎对视一眼。楼缎道:“恩,就是一本心经,现在武林之中到处都在找这本东西,而且他们都一口咬定这东西在魔教。”彭九鳕眼神更加迷茫了:“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