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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甲最珍贵之处是可以自动吸收灵气,炼化灵力。争斗时遇到棋逢对手之辈,拼得就是谁的灵力最多,能坚持到最后,这灵甲是保命之物,开启禁制后挡住金丹中期修士一击,这些妙处怎能用灵石换算?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拥有如此宝物。”比赛还没开始,众人俨然就开始争斗起来。“第九名,奖励五百年墨霜草一颗。”“五百年墨霜草!”顾清昭左边坐着一名身穿三品中阶法衣的青年修士,他是三品世家的族长公子,就在去年他们家还是四品世家,他们家还拥有着一名初赛免试的资格。但现在他却不得不跟这些低贱之人一同参加初赛,从一开始他的脸色就十分不好,直到发现自己身旁坐的是顾清昭后才眼前一亮。“小公子,这五百年墨霜草除了是提升筑基期修为的凝华丹的主药外,还是筑基丹的主药,”青年修士的眼中露出一丝痴迷,对着顾清昭道:“我家中底蕴深厚,集藏众多,并不像这些修士一般缺少丹药,我把他夺来给你炼制筑基丹如何?”这青年修士眼高于顶,对这些散修打心眼里瞧不上,仿佛那墨霜草已是他志在必得之物,说着他就伸出了手,想要摸一摸顾清昭露出的一段手腕。他手才刚刚伸出,一道假丹境界的威压陡然降临,明明只是威压,降在身上竟如电击一般,皮肤血rou完好无损,但血rou下的经脉竟然出现了一丝破碎,他服下一枚丹药后骇然抬起头,怒道:“谁?竟然暗算本公子,不知道本公子是周家周耀,祖父是元婴大能吗?”一声嗤笑从顾清昭身后传来,少年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明明只是清秀的相貌,那双眼睛却说不出的璀璨,明明清澈透亮,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勾人意味,呵道:“哪里来的杂碎,敢碰你小爷的心上人,滚!“周耀张嘴还想说什么,又是一股威压压来,他的唇角流下一股鲜血。与此同时,金丹真人的目光也扫向了这边,眉头一皱,手指轻轻一抬,似乎要对发生争斗的他们三人做出惩戒。顾清昭在那金丹修士手指彻底抬起之前,指间一颗丹药射出,射进周耀口中。周耀霎时露出了轻松的神色,这是什么丹药?竟然有此修护经脉的奇效,此时方知这新秀大赛初赛卧虎藏龙,一想到此次大赛不问生死,他父亲又给他安排了不少人一同参加,不由得起了抢夺之心。顾清昭回头对一脸求表扬的封端道:“滚。”随即闭目打坐起来,感到金丹真人的神识终于移开,顾清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当年因为根基太弱,不能服用丹药来冲击等级,顾流之天赋异禀更是不需要丹药,故而流雪峰上只有一些提升修为、补充灵力、修护伤口的丹药。但丹方顾流之却顺手收集了不少,甚至还有百万年前的上古丹方,这些珍贵的丹方全被顾清昭带走了。“这五百年分的墨霜草是九还凝金丹的主药之一,三枚九还凝金丹再加上一名金丹修士在旁辅助,筑基大圆满的修士可以坐地结成金丹。五十年后,小无相境再次开启,有了此丹我就可以保证自己五十年内绝对结丹成功,多余的丹药还可以赏赐他人,”顾清昭目光望向远方,仿佛看见了五十年后,“一队由自己一手培养出的金丹队伍!”“第八名,奖励四品上阶飞剑云浪剑……”接下的奖励,顾清昭兴趣不大,直到第三名的奖励,连顾清昭的眼睛里都燃起了火焰。“第三名,地级符阵师绘制的四品上阶防护法阵,四季困龙阵一套。”这一次,金丹修士没有做出冗长的介绍,但是,光是地级符阵师的名头就足以唬住了所有人,这世上众人皆知,地级符阵师只有三名。这三名符阵师无论走到何处都是豪强们的座上之宾,因为有了他们对于符阵的研究,才有了修真界今日的繁荣。虽然这防护法阵只是四品,但凭着地级符阵师的名号,便足以引起各方争夺。修真界物品功法分类的等级划分,并不是对应修士的修炼等级,而是根据该分类的品质效用进行划分。第十名奖励的四品灵甲解开禁制后,可挡金丹中期修士一击,但一击后这灵甲也就毁坏了。可四品上阶的防护阵,哪怕是用在对符阵一窍不通的修士手中,都足以抵挡住十名金丹后期修士同时进攻。“地级符阵师,这天下唯三的地级符阵师,这防护阵我志在必得,若能破解,我符阵一途,必可再上一层楼。”顾清昭看着手上已经空无一物的玉佩陷入沉思,“到了那时,我就可以破解这枚玉佩的符阵奥秘。”话音一落,顾清昭眸子中陡然爆发出冷冽杀意,他感觉到这玉佩中逃跑出来的那缕神识,竟然回来了!☆、47·所谓天才这缕神识能够来去自如,上一次更是轻松破掉了顾清昭布下的天罗地网,远非顾清昭能够控制之辈,甚至它想,反控制住顾清昭也是易如反掌。但顾清昭却顾不得那么多,捻指如花无数法决打出,重重禁制下在玉佩之外,厉声道:“你不是我爹的神识!”“谁说我不是?”神识发出懒洋洋的声音,一点也不在意顾清昭咄咄逼人的责问,不同于一开始伪装出的顾流之的清冷出尘,而是说不出的魅惑。那魅惑跟魔族封端的魅惑勾人又有不同,带着一股天生的高高在上,仿佛招幸美人的王者。他只需往那里一躺,长眉一挑,便有无数人自荐枕席。“你承认了,”顾清昭的声音更寒,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愤怒,这缕神识竟然连伪装都不肯伪装一下了。“谁说我承认了,”神识嗤然一笑,华丽的声音像羽毛般挠在人的心口上,傲慢肆意,“真神飞升神界,须得全须全尾,怎么可能留下一丝神识,他想要把我留下,必须隔断我跟他之间的联系,这样我就有了自己的思维。”一派胡言!顾清昭心知这货是摆明了耍无奈,却无可奈何,他摇头失笑,这缕神识虽然古钻精怪,但对自己并没有恶意,有难时说不定还能帮助一二,他又何必去计较此物来历,走进死胡同。此行风险颇多,注定血腥厮杀,前途未测,而他偏偏要在这一群凶徒中夺得魁首,比起计较微末之事,他更应该做的是如何将对自己有利的人事结合起来。“这船中阵法你看得如何了?”顾清昭眉间寒意不变,但语气已经不见急迫,甚至有那么几丝悠闲,仿佛如此发问,是再自然不过的事。神识本来就是想逗弄他,见他一副坦荡,很快就不纠结此事,不由得有些失望地道:“你应该继续追问我的,你怎么能够不按套路出牌啦?不按套路出牌就不好玩了,你继续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