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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不感兴趣,反而将目光落在那本书上。这书无疑是一本古书,因为日深越久而显得残破,本以为是什么武林秘籍,学了就可以遁地穿墙,取下来一看,居然写的都是些风流韵事,跟一本差不多。赵仕义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没文化的人就是这样。这书分明就跟有天大的差别。书的封面写着三个大字:断情志。赵永齐十分好奇,不知这是个什么意思,赵仕义则一把拽了过来,打开细瞧,看能否从中发现什么玄机。那家伙也跟着凑热闹,一只满脑肥肠的禽兽顿时摇身变为知识渊博的教授,装模作样地在那品着。赵仕义开始有些忍俊不已,后来脸色就变了。硬是将书合上,丢在一边,好似对待垃圾,也不知是嫌弃里面的内容,还是觉得它一文不值,赵永齐感到有些蹊跷,便偷偷捡起来,揣在怀里。再往里走,便看见一只棺材。棺材非常简陋,已经接近腐烂。赵仕义对其不感兴趣,可赵永齐偏偏要打开看。结果好奇心害死猫,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具干瘪瘪的尸体。而且面容极为恐怖,五官扭成一团,把赵永齐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这人死状甚惨,没有眼珠,没有牙齿,四肢俱折,心脏被人硬生生捏碎,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塞在口里的长条古玉。赵永齐以为发现了什么宝贝,正要伸手去取,就被赵仕义一脚蹬了老远。“你干嘛踢我!”“这样的脏东西你也看得上眼?”“什么脏不脏?我看你是眼红吧?自己没命拿还不准我拿,有这样的吗?”赵仕义指着他破口大骂:“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玉势!”“老子当然明白,不就是情趣道具吗?我拿回去自己玩还不成吗?”言毕才知道自己说什么,脸不由涨得通红,不自然地将头扭到了一边。“哦,是这样啊?”赵仕义冷笑着,取下玉势递给他:“你不是要玩吗?塞进去看看,合身不,我也想看看你风情万种的模样呢!”赵永齐背过身,不开腔了。“真枪实弹都不能满足你,我不信这些破玩意还能讨你欢心了。”“你能不能住嘴?”赵永齐被男人的毒舌气得跺脚。赵仕义抱着肩膀,站在一边,冷冷笑着。那人立刻转移话题:“对了,这家伙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被弄得这么惨?”见他不说话,赵永齐愤愤地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却被上面的一段话给吸引住。便弯着腰,自顾自在那研究起来了。情,乃障,乃毒。乃世界末日。一旦靠近,便陷入迷雾。永生永世,不得走出。成疯,成魔,成行尸,成走rou。死而不自知,活而不知足。我擦,这是警示名言么?他也看过不少电影,什么丧尸啦,彗星撞地球啊,病毒感染啊,从不知将爱情称之为末日之说。开篇就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庄主和权贵的纠葛。权贵看上了一座山,想将其作为自己的陵墓,造福子孙万代,但是那座山上有个山庄,一草一木一石都属于庄主的家业。庄主淡泊名利,视金钱为粪土,权贵派去的说客,要么被奚落,要么被侮辱,统统无功而返,而这家伙气不过,居然去欺骗庄主的感情,将其折磨至死。其实他压根就不喜欢男人。简直就是百分百的歹毒。☆、龙阳秘事庄主曾是风靡一世的侠客,退隐之后修身养息,本来无懈可击,无奈有着惜知己,重情义的本性。权贵诡诈,便以此为基,骗取庄主的信任,逐渐发展出更深的感情,引诱庄主交根交底。恰巧庄主不在乎世俗,既然有人相伴,也就点头答应。权贵蛮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只会占尽便宜,哪知作茧自缚,阴沟翻船,竟然在一次偶然下,以雌伏的姿态和对方发生了肌肤之亲。他羞恼成怒,便暗中加害武功甚高的庄主,将其变为阶下囚后,百般凌辱,挖眼割舌去势,以各种刑罚在他身上试了个遍,将人生生弄死后葬在山中,利用其怨气为自己守灵。看到这里,赵永齐猛然想起那具尸体的模样,便转头问道:“你看那具死尸下体可在?”赵仕义不知他为何问这个,但还是翻开死尸探看一番,然后冲他摇了摇头。难道这个故事的受害人就躺在那个寒酸的棺材里?若是如此,这些事又是谁记下来的?总不可能是那个权贵。赵永齐不敢多想,对赵仕义做了个赶快离开这里的手势。赵仕义也感到此地阴气很重,不宜久留,那人的想法正合他意,便拉着他离开了这个诡谲的洞xue。之后赵仕义放开了他,他便继续偷看里面的内容,后面的故事大同小异,讲的全是为情所伤的事例,有的被辜负,有的被利用,更有的死无葬生之地,皆是不得善终,搞得他心下惶惶,都有些不敢恋爱了。看到最后,他更是无比惊骇,悄悄把书藏了起来,并且和男人拉开距离,甚至有与他分道扬镳的冲动,但是又犹豫是否将这个冲动付诸实践。赵仕义见他神色不对,便问:“怎么了?”赵永齐局促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不说话,但是眉间的担忧显而易见,赵仕义抿了抿嘴,一直盯着他:“有什么心事不能告诉我?”“我……我只是口渴。”说着望向不远处的流水,贪婪地舔了舔唇。赵仕义告诫:“那水不能喝。”“哦。”转眼就过了一个星期,两人都濒临极限。赵仕义还好,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至少还能够坚持,而赵永齐特别萎靡,竟然躺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肯走了。赵仕义怒其不争地踢了他一脚:“起来!”那人半闭着眼,面容枯槁,神情恍惚,一副等死的模样看得他怒不可遏。“你……你干什么……”当赵仕义拔他的衣服,他终于提起了一口气,微微挣扎起来:“老、老子都这样了,你还想……你还是人么?”赵仕义如同猛鬼附身,使劲扯掉他的裤子,将他两条软得像面条的腿分开,挤身而上:“再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我不干了你!”赵永齐一边推攘着他,一边哭叫着:“我他妈不想活了……走了这么久,连条出路都没有,你骗鬼呢!就算有,又如何?人心善变,谁不怕死?咱们素未平生,难道你会至始至终护着我?凭什么?”“凭我是个男人!”“那老子就不是男人了?!”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弹劾。赵仕义一边重重揉捏着他,一边冷笑:“你不是!男人会在困难面前退缩?男人会哭鼻子么?”赵永齐拼命往后蹭着,嘶声反驳:“让我感到绝望的正是你!你不要摆出这副大公无私、助人为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