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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臭味好难闻!”晏阳皱着脸抱怨,他最近跟凌睿冷战,已经习惯了这种找碴一般的说话方式。凌睿又总让着他宠着他,跟凌睿说起话来也更加随意,只不过,他话音刚落,醉醺醺的凌睿就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我去沙发睡吧。”凌睿勾过晏阳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随后抱起枕头被褥去了客厅,晏阳倒到床上,却也依旧辗转反侧睡不着。——我刚刚那句话是不是伤到了他了?——沙发虽然很舒服,但是睡久了会腰疼的吧?——以前看到过一个报道,喝醉的人因为枕头太高了,周围没人照顾,自己又无力调整,最后猝死了。——猝死了……晏阳猛地翻身起来,光着脚板就往客厅跑去,看到凌睿面朝靠椅睡得正熟,他便心惊胆战地摸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随后常舒一口气,又跑回了房间。用被子将自己裹好,晏阳满足地闭上眼睛,可怎么也睡不安稳,那个猝死的新闻总是在他脑袋里来来回回地播放,怎么都不放心,于是他再一次猛地翻身起来,又冲进了客厅。看着睡得十分香甜的凌睿,晏阳自嘲一笑,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在笑自己一惊一乍,还是笑自己最终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事到如今,晏阳也懒得回屋了,索性在地板上坐下来,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所以直接坐在地上也不难受,晏阳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伸手一点点梳理着凌睿的发……晏阳想过把凌睿叫醒让他回房去睡,可是,又拉不下这个面子——是他把凌睿赶出来的。于是只好守着他,用脸贴在他坚实却略显消瘦的背上,悄悄守着这个喝醉的男人。第二天天刚亮,睡姿不正确的晏阳就猛地惊醒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趴在凌睿的背上睡着了——上半身窝在凌睿背上,下.身则蜷在地板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双腿直接酸麻到没了知觉。懊恼地挠了挠头,他撑着沙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揉了揉酸麻的双脚,然后视线转移到凌睿的睡颜上,最终俯下身轻轻亲吻了他的爱人。轻手轻脚地摸卧室,然后扑倒床上滚了两滚,假装这一晚都没有离开过的样子,折腾完之后他一下子仰躺在床上,狠狠嘲笑自己的患得患失和幼稚,然后起身去叫凌睿起床。“沙发好睡吗?”晏阳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有些幸灾乐祸地问,“你管我管那么严,自己倒是喝得醉醺醺的,凌教授你看,这个咱们怎么算?”“沙发很舒服,这一点,阳阳不是知道吗?”凌教授摸着背后那一片还没有消散的温度,眼神温柔得能将人溺死在其中,晏阳闹了个大红脸,甩甩手进了屋。身后,凌睿扬声道,“阳阳,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你把我紧紧管起来。”“谁稀罕!”晏阳低声啧了一句,手却不由自主地拿出蜂蜜水,给外头醉宿的男人泡了一杯……凌睿揉了揉醉宿后胀痛的脑袋,搬着他的被褥回了房间,床头上放着一杯蜂蜜水,晏阳则趴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腰——在地板上坐了一夜的后遗症,腰背酸痛得都快不像是他身上的了。凌睿笑着喝掉那杯解酒的蜂蜜水,然后接手来给晏阳按摩,手掌在晏阳腰背处游离,用劲时晏阳会小小哼一声,让凌睿的心柔软成一片。——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一个人像你一样,一举一动都触动我内心深处,我堂堂七尺男儿,为你变得柔情似水。……时间转瞬而逝,在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小情愫中,寒假结束,开学在即。学校开学已经是三月中旬的事情了,晏阳的实习也告一段落了,凌睿早已经给他媳妇搞定了实习事宜,只不过晏阳强烈要求要亲自实习,才给他安排了两个月的实习。开学之后的这个学期,就是晏阳本科的最后一个学期了,凌睿仍然坚持不希望晏阳过渡劳累,况且现在已经三月中旬了,马上就要面临晏阳的研究生面试了,他需要时间去准备。考虑到这一点,凌睿果断地终结了晏阳的实习生涯。虽然凌睿觉得这个面试根本不存在悬念,但是考虑到关于实习的那次争吵,他还是决定让晏阳自己去体验一下。至于面试之后的时间,凌睿留出时间让晏阳准备毕业论文之外,还想着提前带着他接触一下研究生的课程。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昨天的二更,先补上。☆、chapter023实习的结束意味着可以领到实习津贴,也意味着晏阳暂时富足起来了,凌睿给晏阳安排的实习工资不算低,并且还自己掏腰包给叫穷的媳妇悄悄补了一部分,所以现在晏阳腰包鼓了气势也足了,暂时不用再担心生活费的问题。虽然生活费的问题解决了,但实习结束之后,晏阳又马不停蹄地投入了复试准备中,S大的研究生要求通过初试之后,还要参加由学校组织进行的复试,复试分笔试和面试两个部分,对于晏阳这样的内定人员来说,面试只是走走形式,笔试虽然要自己考,但万能的凌教授毫不含糊地给媳妇弄来了考试题目,当然,被还在跟他单方面冷战的晏阳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真的不要吗?”凌睿拿着试卷跟媳妇献宝,被一心闹民主闹独立的媳妇弃之若履。凌睿一脸惋惜地收回试卷,然后从书架上给他挑出一堆书,包括、、、……然后满不在乎地对晏阳说:“既然你要自力更生的话,复试的题目就在这几本书里,你好好准备吧。”晏阳看着凌睿手里厚厚的资料,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一下,心里暗道不知现在反悔要求泄题还行不行。凌睿幸灾乐祸地将书往他手里一放,起身去了书房。之前因为工作太忙疏忽了晏阳导致第一次分手未遂后,凌睿就将大部分工作搬回家里来做,为此,两人特意清理了一个房间来做书房,凌睿平时就在那儿工作。晏阳喜欢玩,平时课业也不重,在卧室放张桌子就能应付绝大多数需求,并且他也不太去书房打扰凌睿工作。此时此刻,他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抓耳挠腮,距离面试不到半个月,凌睿给他那么多书,书本干干净净连重点都没勾,他根本就看不完。想到之前男人老神在在根本不催他准备面试的“险恶用心”,晏阳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