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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抓住他的胳膊,立刻感受到澎湃的力量,比初见简直不知强了多少倍。暂时没有了危险,梁月阳坚持留在原地,划开手腕,趁着流到手指的血迹开始在地上画符。云茂很快也追了上来,他好奇的蹲在一旁看:“有点眼熟。”完成手上的工作,梁月阳忍住心中的不确定,喃喃念了几声咒语。乔金揉揉发干的喉咙,沙哑着声音问:“画完了?为什么非在这画?”“喂喂喂。冲上来了!”眼看声音一停,公鸡纷纷扑着翅膀就上来了,云茂急匆匆的提醒。乔金眸光撇过去,握紧拳头双手一展,剧烈的气息和公鸡的风一冲击,化成一个环形的波动,将台上的公鸡全都扫到了山崖下。“……”云茂默默的摸摸鼻子,自己不小心就变成最废的那个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那个彼岸花一离体,我就觉得心口总憋着什么。”乔金看看双手,“这下终于吐出去了。”姑妈倒是提过,乔金身上阳气很厚,甚至,还被特殊的东西压制了绝大部分。梁月阳画完符就站在高高的顶上,四处张望,顺口解释刚才的问题:“和阴差联系的,看到远。”“你不是和阴差断联系了吗?”乔金奇怪的看他。“他没跟我断。”梁月阳凉凉的回一句。不多时,一个方向走出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他正是从金鸡山的尽头处过来的,这条路能逆走的大多是阴官。梁月阳撕开旧伤口迎上去,展开手臂,语气仍旧偏冷:“劳烦阴差大人,此地无法供香备食,还请原谅。”黑袍之下,模糊一片看不出相貌,他伸出手在梁月阳染血的手腕上浮空拂过,声音虚浮:“不知阁下唤我什么事?”“还请阴差大人通知酆都二层曹政大人,故人月族后人在金鸡山待他。”梁月阳恭敬示意。“这个简单。”阴差的声音染上一丝笑意,他们被召唤而来,一般都是要做苦工的,这次平白受了恩惠,只是唤个同事,好交易。“你为什么点名找他啊?有交情?”乔金狐疑的探出脑袋。梁月阳理所当然的眨眨眼睛:“他欠债,我有底气。”曹政一身黑袍而来,袍下是个留有小胡子的三十多岁男人,看的清清楚楚。“月族小鬼。”曹政叉腰笑出声,“你不是不会下面这些东西吗?”“你的帝王娥快死了。”梁月阳认真的看他,眼神非常非常真诚,真诚的曹政脸上发虚。第61章画个符啊唔,上次把自己吓得半死的帝王娥居然是阴差的,乔金摩挲着下巴打量他。“哎呀我会去取回来的。”曹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却发现还戴着帽子,就气急的放弃了,“你帮我照顾好。”“嗯。”梁月阳煞有其事的点头,“我不知道怎么回去。”“画个符啊。”曹政摊摊手,“你老爹还真是什么都不教啊,来,画在手心上。”乔金抬眼看他,毕竟他手上已经伤痕累累,就自己上前一步:“我来画。”眼前突然出现一颗大太阳,曹政“嗷”一声退了不少:“你怎么进来的!!!”“银团草他吃了效果不好。”云茂摇摇头。“我滴个娘啊,你们赶紧出去吧。”曹政悄咪咪的凑上前,“这么耀眼。”“难道你们看见我就像看见个一百瓦大灯泡?”乔金挑挑眉毛。曹政点头,示意乔金咬破手指:“更可怕,不带外壳的那种。月族小子,我看你们还没结婚啊。”“嗯?”乔金歪头看他,眸子亮起,“我们没结婚都能看出来呀。”“他的魂儿很虚,一不小心就留在这出不去了。”曹政悬空指导乔金画符。梁月阳不悦的撇开脸。乔金收敛心神,缓慢却精确的在手心画出完整的图像。末笔一勾,手心中的图形霎时发出炫目的光,“哗”的一下,仿佛祭出了一根金箍棒,硬生生将眼前的金鸡山打了一个通透的洞。“哇。”云茂皮笑rou不笑的冷声赞一声。“我错了。”曹政把帽子一揪挡住脸,“不应该让他来。”这破坏力太强了。明晃晃的路出现在眼前,四人一起前行。云茂和曹政一一说着遭遇,乔金跑到梁月阳面前笑嘻嘻:“我怎么觉得全世界都认为我们应该在一起。”梁月阳不语。“我们如果在一起了,你的魂儿是不是就实了?”乔金毫不在意的握住梁月阳的手倒退着走,脸上洋溢着笑意,“那这样,你要是情感上过不去,咱们就做交易啊。”梁月阳瞥他一眼甩开手:“月族的婚事契约一旦定了,一辈子都不能后悔的。”“那你为自己想想。”乔金笑的狡黠,“一辈子那么长,就算再后悔,也比现在活得长对不对?”“你敢后悔。”梁月阳斜过去一眼。“我不后悔。”乔金眯着眼睛,“那我们出去就可以签订契约啦?”梁月阳猛的站定脚步,深深的望着乔金,毫不躲闪。“怎么?”乔金话还没说完,梁月阳粗鲁的扯着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胸膛。“疼疼疼。”乔金拼命翘起自己的食指,刚才可是挤出来不少血啊。“感受到了吗?”梁月阳眸光发灰,“这就是月族背负的使命。”“就只是心跳啊……”乔金结结巴巴的皱眉,不就是“砰砰砰”么?梁月阳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几个?”嗯哼?几个?乔金瞪大眼睛,手下的心跳确实过快,如果加以区分,一强一弱,一强一弱……“难道你是披着人皮的鬼?”乔金倒抽口气,“跟何子月一样?”抛回他的手掌,梁月阳气的笑了,直接走人。过了恶狗岭,梁月阳淡然的又来了一句:“我爸不走阴路后,你私自入阳宅偷放东西。”“……”曹政脚下一软,气呼呼的瞪圆眼睛,“月族小子,你很过分诶!”“犯的阴条……”梁月阳歪头做思考状。乔金啧了一声,原来阳阳这么黑。“行了,什么事吧?”曹政翻个白眼甩甩手,其实也不止这些,他每次去还吃东西,捣乱。“龙曲是彼岸花吧?”梁月阳皱眉,肩头一耸示意乔金,“她手里有他的一纸婚书。”曹政吃惊不已:“咦?要说她拉你做夫婿我还信,她没事找个阳气这么重的,要克死自己啊。”“她住在哪里?”梁月阳问。“花泽啊。”曹政手一挥,指指两旁彼岸花的深处,“那里面可什么都有,比不上忘川河也是一凶险地。”眼看梁月阳目光中燃起战意,曹政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