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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你先前就将解药掺在医馆静神止痛的熏香里了吧?那‘迷离’呢?它无色无味,你总不能也是闻出来的吧?”“这个嘛,是独家秘诀,你要是跟我姓楚,我就告诉你。”楚漓嘿嘿一笑,见苏宁儿抬眼瞪了过来,便又道:“刚才好像有人说我俊俏来着......”“你......”苏宁儿猛然想起自己以为楚漓睡熟时说的话,又羞又怒,眼见楚漓面带调戏地低笑,一咬牙,狠狠道:“好啊!我跟你姓楚!我又不亏!”楚漓的笑僵在脸上,苏宁儿也因自己竟然真的说出这种话而脸红尴尬不已,屋里一时静了下来,直到楚漓伸手摸了摸他自己的脸,轻声嘀咕道:“看来我真的要娶一位绝代佳人才不会亏了自己......”这是在说她不美?苏宁儿顿时将那一半羞涩也转为怒火,可转念一想,楚漓根本没见过自己的真颜啊!“其实我......”“刚是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啊,”楚漓打断苏宁儿的话,一脸正经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答了就放你走,怎样?”第九章猜谜苏宁儿沉默了,心中在想,他一定会问为何金玉山庄要取他的毒吧?自己该怎么说他才会信?没想到这楚漓竟也是如此精明之人,自己之前真是小看了他,果不然是三大派的继承人之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楚漓紧盯着苏宁儿的眼睛,“今天下午跟着宫赐来的那个小厮到底是什么人?手法真快,我竟没看清他是怎么将‘迷离’放进香鼎的......”苏宁儿一阵错愕,这楚漓到底是怎么想的?竟会对这种事耿耿于怀......楚漓微微皱眉,“不能说吗?还是......”“那是我。”苏宁儿深深吸了口气,这个问题比自己预想的轻松多了,自己该庆幸不是么?可自己心里这种想发泄一番的狂躁是怎么回事?楚漓一脸讶色,“易容术?易声术?你竟然会这些?”苏宁儿嗤笑一声,“这算第二个问题吗?算我送你的好了,本姑娘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头的,人称妙手无影便是说我。”“原来是惯偷,怪不得。”楚漓恍然。“你!”苏宁儿又怒,“我是飞贼!别把我和小偷相提并论!”楚漓撇撇嘴,这俩称呼在他看来都差不多。多说无益,他起身给苏宁儿解了xue,见苏宁儿转身就想走,又开口道:“我也送你一句,下回再偷偷进我的房间,可别再奔来奔去的,我的独家迷药可都洒在地上......”************************正午时分,那座高台之上挂起来一匹白布,布上只有寥寥两句话。“木上之果木下用,金下之石诚不欺。”这,便是文擂的试题。对于文擂的比法,宫正沧是如此解释的:“习武之人大都不善文笔,我也是知道的,故此擂只是浅试一场,三十九位贤侄只需将这两句所指之物寻来其一即可过关。但条件是只许在这山庄之内找寻,时限一日。明日此时,我们还在此地评判。其余诸位也可前来旁观,以示公平。”......用过午饭,楚漓窝在书桌后的梨木太师椅里,捏着一支上好狼毫一根一根数着笔头的毫毛,状似悠闲的不行。他身旁立着的胡正阳却欲言又止,不住地抬手摸自己的光头。楚漓终于忍不住了,“光头胡,你知道为什么每每谷中有夜晚行动却总让你留守吗?”胡正阳又要摸头的手僵在半空,讪讪放下,“我不摸了......可是小漓,那两句话都该是什么?我急得心痒痒也猜不出来......”“那就别猜了,出去找你哥们儿玩去,顺便把伺候这屋的那小丫头叫进来,我有事问她。”胡正阳苦笑,这话说得他跟被大人撵出去的小孩儿似的,却也只得“哎”了一声,转身出门。不一会,一个穿着黄花布衣梳了两条小辫的女孩打帘走了进来,抬眼见楚漓竟没戴那丑乎乎的面具,脸色微红,对着楚漓矮身一福,小声问道:“公子有何吩咐?”楚漓手里转悠着那支毛笔,眼睛瞥向偏桌上的糕点果盘,问:“怎这两日不见有杏子送来?”女孩脸色有些为难,“公子是想吃杏儿了?可实在不巧,庄里所有的杏儿昨日一大早就被二小姐提去制干果了,又订下的要再等两日才能送来......”楚漓“哦”了一声,又问:“这屋里原来摆放的那面铜镜呢?怎么不见了?”虽然他真的是用不到这东西,每日穿衣洗漱束发已熟的不行,怎会像小姑娘一样再照照镜子?女孩脸上难色更甚,小心解释道:“当然不是。只是因为庄里不久要办喜事,所有的家什用器都要翻新,昨日公子和各位侠士出去后,管家便让把铜镜都收了送去擦洗,就连我们也......”“果然如此。”楚漓轻笑一声,语气中全是讽意。猜谜能难倒几人?这文擂真正的坎儿,却是在这里啊......************************一下午,金玉山庄内掀起了一阵寻物的风浪,三十几位第一擂榜上有名的少侠各自在山庄内游走,凡是和所寻之物相关的地方或人,均会被一一问津,一人走了,另一人又来。于是,便渐渐有不少人守在周围看热闹,比如庄后的那一片果园,比如管家宫赐的身边,甚至是,宫二小姐宫为霜的绣楼外......“为霜小姐,在下只求一颗小小杏果,竟要如何你才肯答允?”一人青华锦衣,立在宫为霜的绣楼院门外,无奈再问。“廖公子还是请回吧,”守在门边的翠音暗叹一声,已说了多次的话却又重复了一遍,“小姐吩咐过,在干果制好前谁来要都是不给的,待到制成后想要多少都管够。公子何必急在这一时?”散布在周围看热闹的人中,有人怪声附和:“刚刚水杨居的沐从海一问不成,便告辞离开,你何苦却死赖不走?难不成你认为今日的碧水廖家会比水杨居更有面子?”人们一阵哄笑。廖习风脸色变了变,朝那怪声出处看了眼,眼中厉芒一闪而过,又继续朝院中绣楼喊道:“宫二小姐定要诚心为难不成?”翠音忙道:“廖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