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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能尊重对方的想法。但那并不表示他会就此放弃。38坦白江程息眨眨眼,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唇上的热度是如此的真实,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自己这并不是一个梦。“唔——哥哥。”江程息趁着对方略微有松口痕迹的时候,终于是说出了一句并不完整的话来。江程离抬眼,他看着弟弟,手抚上对方耳边的软发,如刀削般的薄唇并没有露出一丝笑意。江程息忽然有点紧张,他纵然在感情方面尤为迟钝,这一刻却也能明白身上人的意思。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明显。江程息咽咽口水,空气中弥漫着的焦灼气息惹得他脸有些发烫,他转过眼去,心里想了好一翻,才呐呐地开口:“哥哥,你为什么?”杨宇虽然不是江家的种,却也的确是江程离同母异父的弟弟,江程息不明白这一世的哥哥为何会如此决然地拒绝杨宇。江程息记得前世的时候,哥哥并没有当场给杨宇难堪,但自己却也没失去江家二少的身份。当年的自己受了刺激,沉浸在自己并非江家血脉的打击中,也没想过杨宇话中真假,更没能来得及和哥哥说上一句话。他深夜出去买醉,被王平灌得神志不清,整晚都被那人按在床上狠/cao,醒来之时,却被人告知江家夜间起了大火。那时的他吓得手足无措,裹着衣服跑了回去,却依旧没能见哥哥最后一面。回忆突然涌来,江程息一阵恍惚。江程离伸出手来,抚上江程息的脸,浓眉拧了拧,眼前的青年神色恍惚,眼珠子动了动,看向自己的时候却依旧带着点茫然。该不会是被自己的举动吓傻了吧?江程离有些尴尬,他摸了摸弟弟略微红肿的双唇,试探着问道:“程息,你相信这世上有来世吗?”江程息眨了眨眼,似乎很是疑惑。江程离早就发现了弟弟的不对劲,结合自身的遭遇,他早已对真相有了几分猜测,现在他需要做的便是确认。“人死了,还能再活一次吗?”江程离看着弟弟的眼睛,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江程息突然感觉心跳得有些快,江程离表情严肃,他就这么看着自己,容不得自己逃避。心里的疑惑渐渐放大,忽而又变得清晰起来,江程息知道,这世上奇异的事情千千万,哥哥所有的行为也许都可以用那个看来最荒谬却也最直接的理由解释。“这,谁知道呢。”江程离把半躺在沙发上的人拉起来,眼睛却依旧没离开过江程息:“程息,如果哥哥告诉你,我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你信吗?”江程息别过脸去,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好一会儿后,他才听见自己低低的声音:“我信,因为我也一样。”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江程离叹了口气,他扳过对方人的脸:“程息,告诉哥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江程离最后的记忆便是浓烟,大火,以及钻心的疼痛,他不知道这是场意外,还是有人蓄意谋之,他只知道自家的保镖一夜间突然消失,警卫系统完全失效。生命最后的时刻,江程离看向窗外,却依旧没看见摔门而出的弟弟。他闭上眼睛,心中带着化不开的遗憾,然而一睁眼,自己却身在意大利的洋房里。命运总是这么奇怪,他死了,却又活了。他回来见弟弟,却发现那孩子似乎也和自己遭遇了同样的事情。此时的江程离只想知道自己死后的事情,他想知道弟弟到底遭遇了些什么,才会像自己一样重新回到过去。江程息抬眼,故意忽略江程离眼中的深情,他斟酌了一会儿,才想好了用词:“我被杨宇杀了。”这句话一出口,江程息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了,既然哥哥也是重生的话,想必对前世的事情早有知晓,那他对杨宇的态度也可以理解了。江程离眉毛猛地一颤,脸上的肌rou有些微抽搐,他抚上自己的心口,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中的那股焦躁之气,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目光里已经带上了抹不去的凌厉之气。“程息,仔细说说。”那是江程息最为痛苦和不堪的回去,他这世很少回忆,但此时却不得不一一道来。不管怎样,逃避和遗忘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江程息说着,江程离听着,前世的事情渐渐清晰:江程息后来失去了依靠,没了权势,被蒋正飞打压得抬不起头来。那时的他找了许多人,查了很多事,终于发现当年的那场大火是王平伙同杨宇放的,而蒋正飞也在这其中出了一份力。江程息年轻气盛,当然不想就此罢休,他跑过去直接想要弄死杨宇,错乱之间,却被那人生生打了一枪。“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回到了过去。”江程息抬头,言语平静无波,这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却又虚无缥缈。江程离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当年自己身亡,自然不会想到后来的事情,他不知道弟弟是被杨宇害死的,也没想到他那同母异父的弟弟竟是心思如此歹毒之人。正是这一点小小的忽略,让对方钻了空子,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江程息说完话后抬眼看着一脸严肃的江程离。“哥哥,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那就是”他顿了一会儿,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语气,把话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不是你亲弟弟的事实?”前世的一切和今生联系起来,江程息后知后觉地发现哥哥的举动十分奇怪,他记起小时候哥哥同自己说,他们的母亲早已去世,而后来杨宇的出现,却证实了李右迩根本没有那么早死去。当杨宇找上门来的时候,江程息震惊难以置信,却忽视了在一边浓眉紧锁,却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江程离。任何一个人知道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如此平静,除非他早就已经知道真相。江程离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他年纪不大,眼角却隐约有了丝微弱的细纹,听到江程息的话后,他似是轻轻叹了口气:“程息,哥哥当年很任性。”江程息垂眼,一言不发,他在等着这人的话。“我是李右迩的第一个孩子,她一直指望着我,希望能通过我扶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