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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和睦的世界……”江雪左文字悲悯的拔刀,“不睦之源,就让我来肃清吧,纵使——”膝丸紧张的扶着髭切,跟着拔刀,警惕着。“江雪殿,”三日月宗近独有的声音响起,江雪左文字顿住,侧身看去。“先不要着急。”三日月宗近含笑望着他,眼中的血月熠熠生辉,笑意不达眼底。江雪左文字收刀入鞘,沉默的站在一边。歌仙兼定与莺丸不说话,也跟着一起沉默。“膝丸,你是在院子里煮的药吗?”三日月宗近又问起了膝丸。“是的。”膝丸松了口气,点头道:“灰烬我还没来得及清理。”“那么,先去看看灰烬吧,我有种直觉,答案就在那里。”三日月宗近若有所思的说道。第30章“开门吧,膝丸。”小狐丸道。“不行的!”膝丸摇摇头:“现在院子里比外面严重多了,兄长就是因为在里面待久了才会变成这样子。”三日月宗近嘴角的笑意顿了顿,“那你呢?”“我也不知道,我一直都和兄长待在一起。”膝丸担忧的看着髭切。“不伤害主人吗?”莺丸沉吟道。“谁是这东西的主人啊!”膝丸摇头不承认。“小狐丸,你有没有觉得这雾气比刚才更重了?”三日月宗近神情略有凝重。闻言,歌仙兼定、莺丸、江雪左文字和小狐丸认真观察,小狐丸皱眉道:“的确更重了,而且,臭味更浓了。”三日月宗近往前走:“再拖延下去,会更加不妙的。”小狐丸不假思索的跟了上去,余下的江雪左文字捻动佛珠,也跟了上去。歌仙兼定望着三人的背影,与莺丸对视,莺丸苦笑了一声:“都到了这个地步,可不能说后退啊。”“嗯。”歌仙兼定点头,扶着莺丸跟上。三日月宗近推开门,之前被他施术隔开的异味猛烈的袭来,三日月宗近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了窒息。膝丸这家伙,还真是可怕啊。悠悠的感叹着,三日月宗近踏进了院门。膝丸眼睁睁看着三日月宗近他们一个个跟着进去,在进与不进之间挣扎,进去吧,兄长还是这样,不进吧,膝丸那仅存的良心在微微作痛。髭切终于缓过来一点,他撑起自己的身体,对因为兄长恢复显得异常高兴的膝丸道:“搞事丸,自己做的事情,要自己承担。”“兄长!”膝丸眼圈红红的:“你终于回过神了,还有,我是膝丸。”“快进去吧。”髭切推推他,膝丸连忙站起来,“兄长,你放心,我一定会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的!”膝丸冲了进去,髭切见他离开,一下子躺到地上:“终于,腰好困……”“三日月殿!”膝丸进去之后就呼唤道。三日月宗近在远处应了一声,膝丸顺着声音跑了过去。“要给我们带路吗?请吧。”三日月宗近道。“是,请往这边走。”烧得挺彻底的,三日月宗近站在灰烬旁,手里拿着来时捡的一截树枝,在灰烬里翻捡。不多时,果然有了发现。纵使烧得差不多了,但是还留有一点点的残渣,黑色的小碎块在灰烬里不是很显眼,若不仔细找根本看不出来。“找到了。”三日月宗近道。“是阴阳师的符咒。”三日月宗近言简意赅,然而他身后的刀剑男士顿时杀气四溢。“看样子一切都很明朗了。”三日月宗近丢掉手里的树枝,他转过头,嘴角勾出笑意。“是谁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吧。”“无比清楚呢。”小狐丸眼中红光大盛,歌仙兼定与莺丸去掉了伪装,江雪左文字手中的佛珠串断开,佛珠撒了一地。膝丸更是面目狰狞:“居然敢借我的手去害兄长!不可原谅!”“大人,雾气似乎淡了一些。”望着窗外的凌霄忽然道。“真的吗?”“主人,的确淡了。”太鼓钟贞宗眼角还有些红意。“难道是三日月宗近出手了吗?”米宓不由得这样想,手腕上的联络器忽然闪烁,米宓打开投影屏幕,高杉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现在怎么样了?”米宓追问:“研究出结果了吗?”“结果还没出来,不过,有人想要和你说句话。”“谁?”“土御门静子。”令人惊艳的刀光在空中划过,宛若一轮弦月,时间仿佛就此定格。弦月当空,清辉笼罩整个本丸,随后月轮消散的无影无踪。三日月宗近背对众人收刀归鞘,他道:“我已除去了本丸内空气的异味,不过,我认为,黑雾可以继续留着,静观其变。”“三日月殿,多谢了。”莺丸闻不到那股恶臭,整个人顿时精神了很多。“多谢。”其他几人也跟着道谢,没有那股恶臭只是黑暗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连受难程度不深的膝丸也感觉松散了许多,毕竟他受害不深不假,却也能闻到臭味啊。“哈哈哈,既然已经解决了,那我就先走了。”三日月宗近笑着朝门口走。小狐丸想起三日月宗近说的要见见审神者,连忙跟上去。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差点撞上一个人。“鲶尾藤四郎?”三日月宗近抬起袖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狭长美丽的双眸。鲶尾藤四郎还是第一次见到三日月宗近,在那双藏着月亮的美丽眼睛里,他好像无所遁形,一切都暴露出来了。跟上来的小狐丸见到是他,就问他:“鲶尾,你有什么事吗?”鲶尾藤四郎定了定神,道:“三日月殿,请救救一期哥!”三日月宗近没开口,反而闭上了眼睛。“一期一振怎么了?”整座本丸都在三日月宗近的掌控之下,深知此事的小狐丸明白三日月宗近这是在“看”一期一振,就替三日月宗近询问。“一期哥他,怎么都叫不醒。”鲶尾藤四郎哭丧着脸,想起一期一振的样子就悲从心来。三日月宗近睁开眼睛,拍了拍鲶尾藤四郎的肩膀。“三日月殿?”鲶尾藤四郎疑惑的看向三日月宗近,随后仿佛明白了什么,眼泪流了下来:“难道一期哥没救了吗?”“哈哈哈,没事的没事的,一期一振好得很。”三日月宗近笑了起来,他揉乱鲶尾藤四郎的头发,“太累了刚好趁着这个机会睡着了而已,不用担心,晚上大概就能苏醒了。”“是吗?太好了!”鲶尾藤四郎在三日月宗近碰到他的时候浑身僵硬,直到三日月宗近松手走过他的时候才说话。“我这就回去告诉骨喰。”鲶尾藤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