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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进她的嘴里,轻扫着她的齿贝,撩开她的嘴,纠缠她的舌,他戏谑地挑逗着她的舌,彷佛要把她的空气都榨光。他想她的体内所有、所有都属于他的。“小东西,解开我的裤。”热铁顶着裤子,撑得高高的。他拉着她的手,放在早已绷紧的热铁上。她的手碰到他的坚硬,抽了一口气。虽然她碰过也见过,但是还是会让她吃惊。眯着眼,沉沉地笑开,她这个样子总是让他觉得可爱,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再是像死水般空洞。什么情感都好,只要不是什么都没有,就好。她的手紧张地拉开了他的拉链,解了好一阵子才解开;他没有她那么有耐性,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裤头,把她的腿稍为抬高,拔出粗大的热铁,狠狠地挺身进去,直贯穿她的花心!“呜……”她不适地呻吟了一下。紧窄的甬道让他无法自制,退出后,健臀一挺,又再狠狠挺入,她的背部贴紧墙壁,即使穿着衣衫仍是感受到墙壁的冰冷,但私处却热辣辣的,她努力适应他的狂野、他的巨大。粉嫩的嘴唇开始逸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唔嗯……唔……嗯嗯……”粉臂攀住他的肩,希望他不要挺得那么深,却又像溺水的人,等待拯救般,她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嘴,她听见房间里女人和男人欢爱的声音,知道自己的声音也会落入他们的耳里,所以努力控制……“怕什么?”他捧着她的俏臀,眯着眼,不喜欢看到抑压的她,用是更用力的在她的体内进出,每一下都好像要直捣她的最深处,粗长每一下都好像要翻开柔嫩的rou壁。从她的花xue流出的湿热让他的进出愈来愈顺利,也更深入;她脆弱地承受着,然而随着他的抽出插入,她渐渐的感受到某种快感在她的体内腾升,不再是被动痛苦的承受,xiaoxue满满的、涨涨的,烧烫了她,她只好把另一只手都撑在他身上,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欢愉地微弱呻吟:“啊啊、这样太深了……啊嗯……啊……”他的热铁每一下冲进她的体内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受不了,觉得自己的rou壁要被绞破,他更刻意用热铁磨擦rou壁里的嫩rou,guitou磨擦着她的花心,那疯狂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失声尖叫。“喜欢吗?小荡妇……嗯……”快感同样刺激了他,他渗出了热汗,滴落在她晃动的雪白rufang。为什么呢?他明明不爱这些称谓,为什么却偏偏要这样叫她?“不、不……我……啊啊……”她的俏脸一红,巨大的快感向她袭来,rouxue狂颤,涌出一股热流,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湿了一地。“啊啊……我不行了……”高潮让她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让他支撑着她。急狂的收缩让rou壁更紧更窄,似要把他挤出,“小荡妇,你要把我夹断么?”他粗喘着,将她的腿掰开,坚硬的热铁重重地冲撞她,好像要把她撞散似的,不理她的求饶,不断的进进出出,直到她第二次高潮再到,才吼的一声把灼热的浊液全贯进她的花心。她的xiaoxue无法悉数吞进,滋滋的又流了出来……************************************女孩侧着头,靠在从浴白里,美丽却脆弱的身躯在水里若隐若现;看到她赤裸的身躯,他的眼神变得深沉,把戴楚宜抱起,她还是毫无所觉,大概是累坏了。他抱着她,她真轻,在他的怀里,好像没有半点重量和温度,她全身湿淋淋的,沾湿了他的衣服,他却无所谓似的,紧紧拥着她。“对不起。”他,轻轻的说,指尖轻拂女孩的苍白脸庞,她的一身瘀红,雪白的身子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印痕和大手的手印,让他很是内疚。是他让她陷入这样的境地。那天,他误会了她的意思,在酒里加了药……在他们的规则中,那句话,是想要下药的意思……他怎么这么笨,就没想到她根本不知道呢……“对不起。”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她全无警戒的躺在他的怀里,那两团小巧的乳rou紧贴在他的胸膛,他的呼吸一窒。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也睡得如此香酣?浅浅的叹息,他用毛巾把她的身躯包裹,越过连结浴室的房间,走进另一间房间。16上药(H)发丝被轻扯,配上舒适的按摩,让戴楚宜重新有了知觉。徐徐醒来,她睁开眼,睫毛轻拍,感觉有些茫然。“啊?”发现好像有人在帮她擦头,她揉了揉眼睛。她抬起头,看到金发的男孩,她惊愕了一下,空气接触身躯的凉意让她发现自己除了被一条毛巾包裹着之外,是一丝不挂的。“凌?”她吓得拉紧毛巾,想要退后,却没有发现自己本来正靠在床沿──事实上她原来是靠在他身上的,只是看到她快要醒来,他把她稍为移过了一点──而此刻,退后的她几乎就要跌个狗屎,他却适时伸出手,把她挪回床上。她能够唤出他的名,让他高兴地笑了。“你……想怎样?”她僵直了身子,警觉地看着他。“风呢?”“风有事外出了,你在浴间里睡着了。”凌继续他原本手上的动作,看到她像惊弓之鸟的样子,轻笑着解释:“水冷了,继续泡下去会病的。见你进去很久,我经过的时候有敲过几次门,你都没应门,不知道你有没有事才冲进去看看。”“是、是吗?谢、谢你。风呢?”她回想了一下,小脸炸红。那时候,风和她在走廊,他宣xiele以后,却还没有完结……风把她抱回他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要了她,他要了她一整晚,在他激烈的欢爱下,她承受不了,半昏了过去,然后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好像不知道说了什么,走了去;她整身都是他的白液,有种奇怪的味道,迷迷糊糊的拿了件衣服走进了浴室……是啊,是浴室。浴室?浴室?“对、对不起。”是她大意了,竟然在浴间睡着。呃──浴室,那他看光了她……?想到自己一身都是风的痕迹,她羞红了脸。她眼睛四周乱转,希望可以找到比毛巾更大可以裹身的东西,这毛巾虽然不小,但还是有些凉意会从旁边钻进。“我、我的衣服呢?”“拿去洗了。”“那、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看到她紧张的模样,凌自若地调侃道:“我初次见你的时候怎么还不觉得你这么爱结巴?”她扯了扯身上的大毛巾,有些委屈,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