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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离开自己,连点眷恋的回头都没,让人万念俱灰的感觉,他深知在没有情根深种之前华泽元可以放弃任何一丝牵绊,毕竟大多时候在别人心中显得至关重要的东西对他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就算他哪天因为寂寞忆起某个人的温暖恐怕那时也过惯了白开水一般的生活而变得恹恹,依他的性子更不会放下身段找他再续前缘。而且这还是最乐观的猜测。想来想去,肖腾决定拒绝对方的要求,作为一个情场老手他有自信扭转男人对性爱的偏见。而且他要让他明白,自己不是不能妥协,只有在必要、有意义的情况下,他愿意甘拜下风,无条件地退避三舍。但在更多的时候不会顺从他,因为只有保持适当的强势才能让华泽元逼不得已去在意自己。想以这种方法来感化对方虽说是天方夜谭,但这是他目前能用的唯一手段。“瞧,阿元,你的小嘴正对苦瓜狼吞虎咽著呢,比你上面那张肯吃多了。”听见肖腾的讽刺,那xiaoxue不仅不改过自新,反而将东西啪嗒啪嗒地吸得更欢,以至於男人将脚趾全部蜷缩起来仍是无法控制那处狂乱以及贪婪,华泽元猛地闭上双眼,全身很慢很慢地僵硬起来,剧烈的颤抖将他的皮肤覆盖。待他眼皮翻开,颤抖才化为油腻的虚汗。而朝肖腾狠狠射过去的目光,一点一点加深著怨恨,以及极力压抑著投诚,那要十分留意才感觉得出来,虽然男人的眼神有太多复杂的东西,但始终自持,一点都没软下去的趋势就算是塞在下体的苦瓜风风火火地擦拭著rou壁带来多麽忍无可忍的战栗。纵然男人秀色可餐,足以让他抛弃身上的羊皮以饿狼的原型狠狠扑上去,但他又不肯就这麽草草解决了这顿美味,他还想多享受会面前的视觉盛宴。於是摆出一派云淡风轻的表情,眼神夹著微乎其微的戏虐,只有眼底有著浓重的欲望的阴影,视线与男人的双眼没有空隙地对接,一触便是火花四溅,烫得他想要发狂发狠。手掌爱抚著大腿相对其他地方比较柔嫩苍白的内侧,一切私密都受尽窥视,肖腾轻轻拨开浓密的毛丛将伏在其中的生殖器挑出来,用指节缓缓摩挲,像是触到了爱人的骨髓,动作极其温柔。再看华泽元,脸上终是染上些羞愤,又嗜血地压抑了,用苍白的倔强血淋漓地抗衡著男人的戏弄。肖腾弯了弯嘴角,饶有兴趣地观望著男人的身体像陷在沼泽里那般越是挣扎越是往深处沈溺,渐渐消失了反抗的影子。随後动作熟练地掰开他的股沟,低头凝视著那引狼入室形状哀哀的xue口,将苦瓜一下又一下推入,苦瓜连同花瓣被挤进紧致里一起被夹著,停下来休息一会,又把插在里面的硕大苦瓜头向左右扭了扭,从搅出的一点空隙隐约可见羞到极致的深红。那里被强行入侵的不适感让华泽元十分难过,心里惦惦不安的他大气也不敢出,对男人恨得发慌的同时也怕得要命,他无法忍受也无法相信自己每次竭尽全力的反抗全都被对方邪恶地料理成不值一提的花拳绣腿,这让他很是欲哭无泪。欲望就像住在身体里的魔鬼,他无论如何拼命也只有沦为牵线木偶,变成一具yin荡的化身。然而就在他像个躲著电闪雷鸣於黑夜中揣揣不安的孩子,突然灯光的亮度被猛然放大无数倍,照出了他身上每一处怯弱。这几乎让他震破屋顶地尖叫出声。“不要,唔,关掉它,不要……”回应他的却是双腿被狠狠拉高,自己被迫半坐起来,脑袋被一只手抓住,再往下按去,华泽元睁大的眼睛一阵热乎乎的模糊後逐渐映上那猥亵的一幕:自己被巨物涨得红通通的私处不断泄出淋漓的水,而且更多的yin液被大家夥的抽插所带出。晶亮的银丝将苦瓜缠绕,仿若瀑布从上面源源不断地流淌著,如同一只丰满的透明羽翼将其全部裹住,尔後一个猛力推进,啪的一声,yin液四溅,有几滴沾上他的脸,没几下就蜿蜒到他大大张著的嘴角。华泽元感觉自己快被要了命。如此直观地面对本是心高气傲的自己却是这般下作的模样,他完全受不了,怎麽也得崩溃了。毕竟世上,人并不是只有一种,轻而易举就能志同道合,心灵相通。如果硬要拉拉扯扯,非要达到谁与谁的重合,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一如此时,面上带著微笑的,女人铁石心肠的张开了双臂,觉得这样对他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肖腾即便并非恶意,也让华泽元感觉被他往死里侮辱一般的心寒彻底。待肖腾以为可以享受胜利的果实时,发现身下的人头垂在胯间,竟然半睁著眼昏过去了。当时他可以说完全无法接受。好像自己只是脱了内裤却犯了凌迟之罪一样的惊讶和哭笑不得。他承认是因为男人的别扭,而故意将欺负加重,来得到某种愉悦和自信。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高估了他那颗冷漠坚硬的心。一个人的脸皮可以薄到这种吹弹可破的程度,实在可以媲美外星人了。况且世上虽然人心叵测,怪癖之多,但就算是睚眦必报,爱玩以血还血的家夥也总有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时候。而华泽元就不一样了。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是一视同仁的刻薄。而且这种自虐一点都无法停歇,越演越剧,无论是稳妥点的怀柔政策还是冒险点的刺激方式,都不能在一时半刻化去他的纠结。华泽元醒来时,并没看见自己想像中的,那人充满歉意的脸,面对的却是被充得满满的感觉以及不住摇晃的身体,咬牙切齿恨不得死了算了。而肖腾这次考虑都没考虑,更没上次那般弄巧成拙的犹豫不决,直接就进入昏迷的男人,用阳具慢慢充实他,直到从後面把他胀醒。被死死禁锢在对方怀里,挣扎早在付诸行动之前就被夭折在股间火热的撞击里。他满怀怒气稍稍动了动,才察觉到两人的私处连接得几乎无法撼动的紧密,那人露在外面的rou球也不断拍在他的花唇上,连那根可恶的东西也死缠烂打地揪著从中溢出的湿热蹭个不停。肖腾早就卡在欲望里出不来了,生怕寂寞,也把对方拉了进去,就算是对牛弹琴也不妨碍快感的肆虐。像连体婴儿样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知在谁的引导下满床翻滚,听著那人一声声暗哑的闷哼,肖腾追逐著那朵花儿不停躲闪的羞涩和娇嫩。华泽元更是浑身发颤,四肢发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方已进入得这么深,恨不得触得再深些玷污他的灵魂。况且他从来没有与人这般亲密过,以往也没想过给自己机会。纵然他感到非常的害怕,心里十分抵触,但身体火热的程度却是离太阳近在咫尺一样的令他恐惧,甚至在心中,这样的交娈比兽交和luanlun还要更下一层楼,但仍旧无法欺骗自己在某处躲著的那点该死的sao动。“唔……啊……啊……”被大大分开的腿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