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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笑笑,因为身体的缺陷,这一生,他恐怕与女人无缘。正因为如此,再美的女人也不稀罕。“袁风会参加这个宴会吧?”他漫不经心地凑过去,让男人给他点上一支烟,半磕著的眼里,流转的那些东西除了自己谁也看不见。唐瞅了他一眼,纵然没看出什麽蹊跷,但是他更相信直觉:“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没有取得他的信任之前,最好安分守己。你吃不起这个亏,命只有一次。”李先叼著烟,含糊地笑:“我干嘛要取得他的信任?他只知,我是他的俘虏,可以搓圆捏扁。可他不知道,同时他也是我的棋子,物尽其用,不得赦免。”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5若是袁风听见,又会冷嘲热讽,说他好大的口气,搞不好还会赏他几鞭。不过那又如何,只要有能力任何想法都值得一试。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笑要看谁笑到最後。是不是?纵然这支名叫‘暗血’的女子雇佣兵团面子大得很,也不足以让这个小岛改变它原始的样貌,处处张灯结彩,不伦不类。不过好酒好rou倒是不忘招待。据说这些娘们,手段以残忍冷血著称,专门执行刺杀政府首脑,商界大亨的任务,失手的几率为零。不过要去刺杀弗兰克家族的教父,那麽另当别论。只可惜霍顿已死。再无法提供让她们证明实力的机会。能置他於死地的杀手,他只认一人,那个人便是使得他放弃一切而殉情的‘凶咒’。不过黄泉之下,他们能否携手,便成为世间最浪漫的秘密了。上天要你为情所困,那麽你只得爱由心生。没人能躲得过,这最为可怕也最为销魂的劫难。就像他李先,曾经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终被命运戏弄,弃於荒野,挣扎求存。唯有靠自己的挺拔和坚韧,才可容身。夜半时分,营地燃起了篝火。随著直升机的降落,那些男人摩拳擦掌,双眼发光,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和那些传说中的劲爆美女来一场地地道道的野合。各式各样的好酒搬上台面,琳琅满目,让人叹而观止。全羊肥猪,在火焰里汩汩冒著油泡,香味四溢,叫人垂涎三尺。还有音乐也是必不可少的,袁风不知从哪搬来一支乐队,这些被绑来的人甚是无辜,宴会结束说不定就会被杀人灭口,不过是生是死,到底要看造化了。第一个从飞机下来,穿著华丽低胸,头发别得高高的自有一番高贵的女郎,是她们的头,名叫阿尔娃。在她身边的两位,一个身著劲装,小巧玲珑,满头耀眼的金发,强悍又不失女人味,是一匹每个男人都想征服的小野马。右边的五官极其精致,眼睛漂亮的如同一对无价的蓝宝石,看上去美丽而纤细,甜美而富有,无形中便叫人醉於她的安静,沈著,以及出身皇室般的优雅。别人都叫她安琪拉。旁边那个比她笑一岁的同伴有个可爱的名字:卡洛儿。穿著或雍容华贵或别具一格的女郎们刚闪亮登场便迎来众佣兵的口哨,在那些恨不得把自己的老二掏出来炫耀的手下怂恿的目光中,袁风只得屏住呼吸走上前,跟满身都是香水味的客人们寒暄。“等你们很久了。”只可惜这家夥不懂客套,想了半天也只挤出这不痛不痒的一句。还好这些女子深知袁风的个性,再说都是铁血战士,也不在乎这世俗里最肤浅的东西。阿尔娃向来不苟言笑,见到‘头狼’只点了个头,接著习惯性地将下巴抬高,态度好不好并无实质性的意义,有著无拘无束的灵魂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不把傲慢显示在脸上,就能让人看见她骨子里的文静。这位叫安琪拉的女士就有这种魔力。她向男人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毫不吝啬对他欣赏却始终彬彬有礼,她看上去根本不像满手是血的佣兵,更像一名教养极好的家庭教师,或者拖著晚礼裙弹著钢琴的富家千金。卡洛儿虽然矮了点但并不影响她丰满的身材,那双杜绝驯服的大眼睛在打量对方的途中渐渐染上不削。接著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不知是对袁风不满还是太满意。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6然後一干人围著篝火坐了一圈,开始享受这并不精致却深得人心的夜宴。大家都是粗人,也没什麽讲究,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用谁招呼,大快朵颐就是。唐寻了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位置,在二当家不远处细嚼慢酌。伺候在他身边的那个绝色少年,正是他心之所属。虽然攻陷对方的计策尚无著落,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象在少年身上施展皮鞭和蜡烛。西蒙一手拿著鸡腿,一手拽著猪脚,吃得津津有味,为了祭奠五脏庙,也顾不得形象了。而狙击手莫雷在他身边,如同看怪物一样看著他,已然败坏了胃口,只想冲他挥舞拳头。吃到半途,最後的界限也被大家的热情似火给打破。男人们争先恐後,向自己猎物发起进攻。献殷勤的献殷勤,拍马屁的拍马屁,极少有人还维持著在此时此刻已经不管用的风度。李先则端著一杯早就喝干了的酒,在忙得不可开交的人群里款款散步。他眼神平常,内心却如狼似虎。不知不觉中,在座的每个人都被他的眼睛审视了一番。他像是在捕捉什麽,目光淡淡的扑闪,似乎要达到目的,还需要漫长的等待。夜宴经过缓冲,奔向了高潮。那些由兴奋转为疯狂的男女开始围著篝火手舞脚蹈。酒漫天散,一时间到处都是令人迷醉的芬芳。只有两个军团的头稳若泰山,但也离开了座位,跟夥伴们同乐,不过他俩的表情在狂欢下不约而同地带著些许严肃。时机到了。李先来到袁风的座位,装作路过,而藏著药物的小指在酒杯里一划而过。他相貌平平,中等身材,要说高挑,与这些雇佣兵比起来是相形见拙,所以根本不会引人注意,出色的人有很多,很幸运地他不在其中之列。袁风不喜欢热闹,被拉著玩了一会就回到座位,跟酒做伴了。被猛男们簇拥著的阿儿娃与其说尽兴不如说恼怒,“滚开。”她拨开那些朝自己散发著荷尔蒙的家夥,头也不回地走了。卡洛儿虽然个性十足,但深知世故。大家欢聚一堂,不就图个高兴,不必有半点拘束。看见自己的头打道回府,她赶忙摇身而上补了空缺:“哪位帅哥能请我喝一杯酒?”袁风一直都是兴趣缺缺的样子,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所,他不过是一块代表‘狼群’的招牌,而非风情万种的中心人物。见大家兴高采烈,不玩到天亮不甘心,他懒得再融入进去,便饮下最後一杯,起身离开。殊不知有人掩在隐蔽的一角,正目送他离去。李先看了看表,只需要一刻锺,药便会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