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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点愤怒,这让姓张的觉得自己的煞有介事显得可笑和多余:“他说你不听指挥,违抗军令,没有资格留在‘狼群’。”为了力挽狂澜,他故意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还是没收到理想的效果,不由困惑:“告诉我,他这样对你,为什麽你一点都不难过?”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5“没什麽可难过的……”李先闭上眼,看上去有些疲惫,但是疲惫里没有参杂一丝灰色,只有微微的像是调味剂般的厌倦,“我说了你也不懂。”张帅帅看了他一眼:“他的伤是你包扎的吧?我从来没见过这麽完美的手法,你一定十分在乎他。”男人翻开的眼里有著不容揣测的警告之意:“这是我和他的事,你还是不要多问。”他冰冷的态度让医生不削地撇了撇嘴:“两次任务你都竭尽全力却拿不到一分钱,这次还被踢出‘狼群’,是我的话绝对不甘心,他们有什麽权力把一个功臣全盘否定?”“好了,什麽功臣不功臣的,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撇清都来不及还费尽心思标榜自己,不值得……”要树立威信,就要赏罚分明。所以说,也没什麽好埋怨的。毕竟参加雇佣兵又不是他平生极力想达成的志向,阴差阳错而已,如今能够完好无缺地淡出也说不上得不偿失。在哪里都能增长见识,离开‘狼群’说不定是件好事。这里没什麽好眷恋的,新鲜感早就消磨掉,追求刺激的热情也所剩无几,是该换个环境了。何况华泽元还等著他回去。睡了几天也够了,他穿好衣服,离开了医务室,外面是每天都相差无几的夜色,只是风比前些日子凉了许多,刮在脸上感到些微的刺痛和冰冷。海还是一样广阔,托著这个孤独的岛屿,不管多麽地波涛汹涌,都没有将它撼动一丝。他漫无目的地走,将一片又一片黑压压的树木甩在身後,但始终摆脱不了咸咸的海风以及淡淡的寂寞。每个人都会离开他,只有寂寞不管离去多久都会回头。血液里的孤独日积月累,变得比世上所有沈甸的事物都要厚重。不知走了多远,直到碰见西蒙才停下脚步。今夜该轮到他巡逻,对这个心系爱人的家夥来说这的确是个苦差事。见他一副还没离开人家多久就思念成狂的闷sao样,李先干脆大发慈悲,抢过了他怀里的枪:“我替你一夜,”见他不走,笑道,“春晓苦短,你还楞在这干什麽?”西蒙高兴得直冲他摇尾巴,还抱著他狠狠亲了下,临走时留下一壶用来暖胃的酒和一件御寒的外套,李先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一脚把罗唆的男人踢走了,好享受一个人的独处。耳边浪潮滚动时特有的轰隆声,气势汹汹地扑来又迷离地渐远,大风如歌如泣地吹著,在黑暗中款款游弋的还有一种深情的安宁,於潮汐退去时浮上来笼罩大地。突然之间,李先很想抽一支烟。然而他很少自己带烟,一般都是在队长口袋里掏,在对方不满的碎碎念里吞云吐雾,那一刻他是快乐的。只是现在,那个人并不在他身边。他深深的寂寞无人排遣。的确两人在一起靠的是佛曰不可说的机缘,强求只会是让人孤独到老伤心到死的昙花一现。他走到一个平台上,轻轻靠住边缘上生锈的铁栏杆,这里极高,下面是昏暗的沙滩,那里不断有翻白的浪花被推上来,一次又一次将这片沙滩缩短甚至覆盖。被黑暗罩得密不透风的天边似乎隐隐有一丝光亮,那光亮似黄似红似灰,光怪陆离,难以分辨。偶尔会有一声鸟叫划空而过,转瞬即逝的空灵留下了一寸虚渺的回音。他仰望苍穹,直到失神。甚至没有发现身後的脚步声。被人从背後抱住时,李先颤了一下,接著眼圈一红,差点落泪。“这麽晚了,怎麽还不去睡?”男人浑厚的嗓音在空旷的风声里有些失真,却也更叫人悸动。不见他回答,袁风朝左右望了望:“西蒙呢,我记得今天该他执勤,”似乎终於发现李先身後披著的军大衣以及靠在栏杆上的枪支,顿时明白过来,“他叫你给他替班?这怎麽行!”怀里的人垂著头,也不怕俯视之下那样的高度足以令人昏眩:“有什麽不行?我愿意。至少今夜我还是‘狼群’的一员,不过是替个班,合情合理。”虽然那把声音里没有气愤,也没有怨怼,袁风总觉得自己伤了他的心:“我觉得你应该了解我,所以我无话可说。虽然你不再属於这个集体,但你永远是我的兵。”我看见一个蛋糕~~~好像还是巧克力味的,送这个的烂菊是新面孔~~从没见过~~摸一下~~今天去了爷爷家,爷爷都九十岁了,婆婆已经去世了,但爷爷很念她~~~~~哎~~~~~我在想,再过几年,变成历史的东西让人怀念的事物又会增加不少吧,时间总是这样,让人不知说什麽才好~~~今天老大三十,我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和鞭炮~~~~~~~回头见,等会还有一更~~~~~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6微H说完,队长俯身,盯著他裸露出的一小截後颈。李先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只知道那个地方痒痒的,对方似乎像是要吻他,但就是迟迟不下口,简直暧昧到极限了。袁风当然是故意的,他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见他缩起脖子,不由轻笑一声:“嗯,你怕我?”李先不理,用手拂开贴在身上的牛皮糖,换了块地方看风景。队长死皮赖脸地追上去,似乎怕他再度跑掉,手先做了个圈住他腰的动作,再突然收紧,就像捉一只蜻蜓。“放开!”如此三番,李先有些恼羞成怒,正欲挣扎,就听‘哢嚓’一声,右手居然被上了一副手铐,他猛地偏过头冲那人怒目而视,却被那人痞痞笑著,明目张胆地把手铐另一头拷在栏杆上又将钥匙扔掉的举动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你究竟要干什麽?!”袁风看著他,下巴一点点地翘起来:“那天我们只做到一半,今晚当然是接著做。”听罢李先差点没吐血,他简直快被这家夥的无理取闹给彻底虚脱了:“你……”看出对方的不配合,队长决定先把大局控制住:“不准有异议!反正你已经落入我手中,我爱怎麽做,做多久都是我说了算数,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李先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阵,然後突然伸腿,踢向他那根不老实的玩意,然後扒住栏杆,轻轻一翻,有惊无险地落在了对面。两人隔著一道栅栏皆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脸上各有精彩。“你干什麽?!不要命了!”万一失足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