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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现在的嘴张得能直接吞下一个鸡蛋了。看看许从之和江然再看看对面的师兄弟,沈杰第一次觉得自己和这几人有些格格不入。红凤听季言这么说,不赞同的摇摇头:“不行,太失礼了。”她怎么能还叫季少侠故人兄呢,一点都不尊敬,要不教主夫?还没等红凤确定自己以后叫什么,颜玑就开口了:“同以往就好。”听颜玑都这么说了,就算红凤再不乐意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便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闫教的教规很少,只有几条,然而第一条就是——教主说什么都是对的!沈杰神经直,一顿早饭吃饭还没彻底反应过来——真在一起了?看沈杰那样,红凤侧身挨近他,好心开口:“其实教主和季少侠两人暧昧很久了。”沈杰震惊转头看她,那意思——很久是多久?我怎么没有看出来?红凤也诧异:“你不知道?”沈杰木然的摇摇头,没人跟他说过啊!我以为你们都是想走兄弟情深的路线,然而没想到你们都是在走百年好合的路线。红凤:“……”红凤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沈杰,最后无语的叹口气,放弃和他说话,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等一顿早饭吃完之后,季言忽然开口叫住有些浑浑噩噩的沈杰,两人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站定之后,看着季言严肃的表情,沈杰忍不住嘴欠:“孤男孤男相约无人处,颜兄舍不得对你下手,我可担心自己的小命啊。”季言听了微微皱眉,语气认真:“你放心,师兄不会对你怎样的。”沈杰干笑:“我知道,我就是开个玩笑。”盯着有些不自然的扇着扇子的沈杰看了好一会儿,等把人都盯得毛骨悚然的时候季言开口了:“你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奇怪吗?反感吗?”沈杰的动作一顿,随后收起脸上之前的调笑,严肃郑重的看着季言的眼睛,开口道:“这种事,我之前没有遇到过,说不上奇怪吧,只是觉得有些突然,反感更是说不上了。”才知道许从之和江然的事情,还没唏嘘完就听到自己好兄弟和好兄弟在一起了,他觉得太突然了,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季言听了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叹口气,有些自责:“师兄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许从之和江然两人之间的曲折沈杰已经听说得差不多了,不过没有详细了解,因为只是听个大概他都觉得凌修派的那一群人太不是东西了,而颜玑从嵇山宗引以为傲的大弟子变成现在的闫教之首,其中的曲折更是不必说了。想着想着,沈杰也叹口气,随后正经的看向季言,真心开口:“所以你以后要对颜兄好一些。”毕竟他连换姓名都随着你来的。季言偏头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安静的等自己的颜玑,回道:“自然。”…………等季言和沈杰结束谈话走到颜玑他们身边后,颜玑也不问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倒是红凤频频把疑问的眼神投向沈杰,那意思——鬼鬼祟祟的,说什么了?沈杰难得的无视了红凤的视线,在心里重重的叹口气,许从之和江然的下场他已经看到了,不知道季兄和颜兄以后会怎样。江然身体不好吃过饭就回房歇息了,而其余的人在一起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许从之听红凤讲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之后,看了战战兢兢的孙松一眼,随后开口道:“凌修派的人认得我,也知道我的身份,要是被他们看到肯定会暴露公子你们的。”红凤举手:“我可以帮你易容!”许从之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红凤眯着眼睛得意的笑。沈杰却有不一样的想法:“咱们一直这么隐藏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趁着这次武林大会的机会一举揭穿沈杰的真面目?”季言听了沈杰的话后想了想,道:“这也不失一个办法,现在是各路人马都在,是最好的时机,而且昨天我师父那八个字,肯定让他们对吴林产生疑虑了,趁热打铁。”颜玑皱眉:“不好,要是他们群起而攻之,我们恐怕应付不来。”名门正派的人很容易被所谓的正义感冲昏头脑,到时候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别说是揭穿吴林了,说不定还会把闫教搭上。沈杰想了想觉得言之有理,但是这种明明自己没错但是也只能忍着的感觉太憋屈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颜玑看着众人,道:“依孙松的说话,吴林应该是有同伙的。”忽然被叫到名字的孙松一抖,随后赶紧点头:“是啊,是啊,我那天晚上看到了好多人,不止一个。”颜玑:“我觉得这件事,不止是凌修派的参与了。”听了颜玑的话,季言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道:“我想到一个人。”颜玑看季言的表情,立马明白了他指的是谁:“你是说季越?”其余三人都是一愣,看向颜玑——季越?不是嵇山宗的吗?季言诧异的看向颜玑:“师兄你怎么知道?”颜玑笑了笑:“随便猜的。”季言听后点头:“原来是猜的啊。”红凤:“……”季少侠啊,这明明就是教主骗你的啊,你怎么就信了?不理会众人无语的表情,季言给众人解释他为什么会怀疑季越的原因:“季越是我宗分支的弟子,按理说武林大会这种大事是轮不到他来的,这次来的应该我的四师弟季行,可是季越说季行因身体原因不能来了,他代劳。”“后来我写信会嵇山问了季行,他说临行的前一天晚上季越去找他了,说是为了庆贺他能代表嵇山宗赴武林大会给他做了几个小菜,而吃了当晚季行就腹痛难忍,几乎不能下床。”红凤听到这里脸上有些厌恶:“季越在饭菜里面下了药?”季言点点头:“对,而且时机选得好,临行前大家才知道季行去不了了,季慎在山下有任务脱不开身,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时候季越就站出来了。”沈杰想了想:“他也许是邀功心切呢?不一定是他吧,他和闫教又没有什么恩怨。”听到这里,许从之缓缓转头看沈杰,说道:“有的,五年前教主满身的伤病都是败他所赐。”许从之话一落,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颜玑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件事,闫教之中知道他和季越恩怨的也就许从之和宁姨了。而其余三人都是因为震惊。季言和红凤几乎是同时‘唰’地站起身,紧紧的盯着许从之:“你说什么?!”红凤快速的扫了季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