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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微不足道的玩具示弱?之前亲王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如此失态。他原本只想折磨梅菲来发泄一下。可是,伏在梅菲斯特身上的那一瞬间他却仿佛被一种难以理解的冲动控制著,竟然放任自己让眼泪流了下来。那时他突然意识到眼泪竟是如此沈重的东西,只需流出几颗就能让坠著铅块似的整具身体如释重负。可他的自尊心却迫使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使它听起来像是正常的呼吸声,把脸深深的埋进梅菲斯特肩上的衣料和发丝间以免泪水滴下──多麽熟悉的感觉──在这个人肩上流泪。又是多麽的可笑!他明白梅菲斯特之所以没有推开他,仅仅是因为他是“主人”。对亲王来说梅菲斯特是唯一与过去的自己相联系的人,也是自己唯一能以这种姿态面对的人,而自己就算对这个男人也无法吐露那可悲的真相。面对面的两人之间永远隔著雪山一般的障壁。他永远难忘以新身份与梅菲斯特订立契约第一天的事情。这个男人亲吻了他的手和脚,对他宣誓,却对他说出了最为残酷的话语。听到那句话,亲王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所谓的爱有多麽虚幻。他爱的只是一个名字,一个苍白的幻影。却对活生生立在他面前的rou体视而不见。亲王没有告诉他“那个人已经死去”。为什麽还要煞费苦心告诉这个男人一切?就让他生活在幻影里好了。只要有了幻想的世界就不要真实的世界,这种消极退屈的个性倒使得他很适合做个被饲养的玩偶。亲王变得恨梅菲斯特。他肆意凌虐这个人的身体,摧毁他好容易重建起来的一点点自尊心,看著他像下等妓女一般任人蹂躏。正如梅菲斯特说过的,“把他弄得越脏就越能减轻负罪感”。亲王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正中他的逻辑。从那天起,作为一个极为敏感的人,亲王越发厌恶起梅菲斯特这种似乎是无意间吐露的直觉。他开始怀疑梅菲斯特已经看穿了一切,而只是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中罢了。rou体或心灵的服从对於一个活了二百多岁的异类来说难道不是极为容易伪装的吗?快感、乞怜或妖媚更只是贫穷妓女都会的贱技。只有痛苦最难以伪装,尤其是在对剧烈的痛苦感同身受的亲王自己面前。梅菲斯特那仿佛怜悯似的轻柔抚摸让亲王觉得那块皮肤如被针刺,而每一次动作在他看来都是充满嘲笑的施舍。地位高贵的他竟然被一个下贱的男宠施以同情?别笑死人了!可他却不得不忍耐,直到傲慢的怒火灼热他的眼眶,把泪水蒸发得一干二净;直到他确认自己已经平静下来、声音也恢复正常,不会带上苦恼的哭腔。他粗鲁地捉住了梅菲斯特的手腕。“我说过不要随便碰我,你这肮脏的家夥!”亲王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而梅菲斯特带著仿佛刚从梦中惊醒的神情诧异地注视著他,不知所措地张开著手指。“对不起。”他用喑哑的声音茫然道,脸孔由於疼痛而有些扭曲。“你不是刚刚因为擅自保护我接受过惩罚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梅菲斯特。”哭泣的少年重新变为嗜虐的亲王,游刃有余地对吸血鬼施加著疼痛,欣赏他隐忍的痛苦表情。只有这种疼痛是不能伪装的。亲王一望即知。“上次说过的吧?如果你再不听话就把针放到你‘那里面’去!你是不是已经想的受不了啦?嗯?所以才故意惹我生气?”“不……不是那样的……”拼命摇著头的梅菲斯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没有人对他做过那样的事情。他无法想象那将是怎样的残酷。可是亲王已命守卫解开他的锁链,自己扶著由於脚腕被穿刺而行动不便的他去到楼上早已命人布置好的一间“行刑室”。那间不大的小屋四壁罩著红丝绒,窗帘紧闭,燃著蜡烛。刀剑和匕首占据了两面墙,而剩下的两面则尽是给人带来痛苦折磨的种种器械:用来夹碎麽指的麽指夹、磨烂血rou的钝锯条、还有各种长钉和不同大小的镊子和钳子。“不对你的主人行个见面礼吗?”吸血鬼饲养手记40二重螺旋6双性攻阉人受亲王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变换著姿势尽可能坐得舒服,一面对梅菲斯特笑盈盈的发问。可是当梅菲斯特温驯地俯身拈起亲王的手指时,那个男人却微笑著向他指指自己穿著长靴的脚。“只有我的仆人才可以吻我的手,而你不过是个玩具罢了。”亲王已认定梅菲斯特对他表面服从而内心不屑,因而只想著如何给他最大限度的折磨。听到这句话,梅菲斯特的眼神变得更加漠然,却还是低下头去亲吻了那绣著金线的皮革。丝缎一般的黑发随著身体的动作流泻满地。孔代安逸地陷在扶手椅里欣赏著自己的牺牲品,忽然用另一只脚踩住他的脖颈,使他的侧脸完全贴到皮革上,然後命令道:“把它舔干净!”梅菲斯特的身体在孔代脚下略微颤动了一下,但是,他不会反抗。不止是那极端自卑的个性使然,只要是“来自主人的命令”就必须“绝对服从”。假如亲王对他讲出加上“命令”二字的任何话,他都会像著了魔一样强制执行它。这“程式”就是他的第二位主人尼古拉斯?勒梅在他脑中强行注入的魔法言灵。正是那位著名的黑魔法师将他改造成了现在这个消极而胆怯的服从机械。於是梅菲斯特红嫩的舌像软体动物一样紧紧缠绕上亲王的靴尖。脖颈上的压迫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移开了。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靴子,将整个前端吞入口中,用唾液一点点润湿它,舌尖在上面轻轻打转,给予它绵软而有力的爱抚。皮革的苦涩味道充满了他的口腔,房间里充满了湿润粘腻的yin靡声响。“够了。”亲王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他张开脚坐上来。看不出那表情是满意还是戏谑。“你看,只要你愿意,也能变得很讨人喜欢不是吗?”亲王揽著梅菲斯特的身体使他更靠近自己。没有任何前戏,孔代戴著手套的手指就深入到他身体里,这几天“接受惩罚”留下的伤口还未愈合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扩张再次扯裂开来。梅菲斯特一下子抱紧了孔代,眼睛里开始泛出水泽。但训练有素的内壁反倒更紧地吸住了亲王代的手指。觉察到那种力度,亲王索性又多插入两根手指,搅动著,任由手套干涩的表面折磨著受伤的粘膜。因为觉得这个专门供人发泄的躯体太过肮脏了,亲王几乎从不直接拥抱梅菲斯特,zuoai的时候一直带著手套,也很少亲吻他。像上次审问刺客时那样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