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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以此挟制你,若是如此,你待如何?”语气顿一顿,目光炯炯审视着男人面上的表情,继续道:“若是……若是他提出苛刻要求,你会如何应对?”北堂尊越淡淡地道:“朕什么都答应就是。”许昔嵋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异色,既而微微眯起一双妩媚的眼睛,认真审视着面前的北堂尊越,这个男人有着一双相当奇特的眸子,如鹰般幽深的金色,仿佛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也好似极寒冷之处那万年不化的冰,然而此时此刻,许昔嵋只觉得微微惊异,因为她居然会在这样一个男人的眼睛里,看到凶戾之下隐藏的一丝柔情,在这一瞬间,许昔嵋忽然就有些释然了,也许北堂戎渡真的没有看错人,也许外孙当初的选择,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北堂,今天外面天气很好,不如还是一起出去走走罢,没有必要一直都待在屋子里。”这一日天气极晴朗,沈韩烟见北堂戎渡的气色还好,脸上都微微透着一丝红润,似乎对于昨天的事情并没有如何放在心上,再加上自从北堂戎渡被软禁在这里,就一直闷房中,也并不是好事,于是就准备带他出去透一透风,一时走到北堂戎渡身边,便轻声询问对方的意思。此时北堂戎渡正在喝茶,闻言便抬头看了沈韩烟一眼,面上表情淡淡的,可有可无地说道:“……随便你,反正孤无所谓。”沈韩烟见他并没有什么抵触的意思,便取钥匙打开北堂戎渡手脚上的镣铐,让丫鬟给北堂戎渡换衣,略略收拾了一番,然后沈韩烟便牵着北堂戎渡的手,带他到镜子前,笑着对北堂戎渡道:“……北堂你看看,你今天的气色确实比往日里好了许多。”北堂戎渡听了,也不在意,只看了看镜子里的人,就见光洁明亮的镜中映着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人,依稀能够看出眉目之间的冷淡之色,穿一身淡黄团花华服,头束金冠,足蹬皂靴,整个人就好象还是当初在东宫时的模样,手里拎着一柄折扇,北堂戎渡见了,目光微敛,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走到窗前,漫不经心地挥开扇子,看窗外春光如锦,道:“果真是好天气。”沈韩烟走到他身后站定,见北堂戎渡似乎心情还可以,便一手抚在他肩头,道:“……北堂,我们出去罢。”北堂戎渡摸了一下已经除去镣铐的手腕,也不说什么,便跟着沈韩烟出了房间。一时二人走出房门,外面阳光明朗,北堂戎渡在屋里一直待着,直到此时才第一次出了房门,如今刚刚出来,被日光刺得一下不太适应,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但目光却不住地打量着周围,但见四周柳丝低低,鸟儿偶尔在枝头啁啾,芳草茵嫩,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就听旁边的沈韩烟道:“湖那边的花开得正好,北堂,我们不如前去看看?”北堂戎渡也不吱声,他现在内力被封,跟普通人没有两样,此刻虽然身上没有了枷锁,但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并不曾生出趁机逃跑的心思,只跟着沈韩烟信步走着,一路行来,但见庭院有序,花木葱郁,不多时,见前方有清凌凌的碧水一脉穿绕,犹如玉带,沈韩烟笑道:“……北堂你看这湖,其实水里面的鱼可是不少呢,咱们以前小时候空闲的日子经常会一起钓鱼,不如今日也玩玩罢。”沈韩烟说着,就叫人去取了鱼竿绣墩等物,要与北堂戎渡一起钓鱼,北堂戎渡走到水畔,见一泓碧水波平如镜,周遭花开宛如锦幕,倒映于水中,湖光水色,花秀灿灿,说不出的美景如画,但他心中却没什么滋味,只是干巴巴地看着,但这时正巧水下有几尾鱼游了过来,北堂戎渡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想起有一次与北堂尊越一起钓鱼时所发生的趣事,不觉就嘴角下意识地微微一翘,露出了笑容,他原本一直淡漠着面孔,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现在这一笑便仿佛冰河乍破,百花初绽一般,沈韩烟在旁看见,不由得微微一呆,心头当即柔软起来,有心上前抱他一抱,亲上一亲,却又怎敢唐突,也不好多说什么,但脚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轻轻走近,小心翼翼地自侧面揽住了北堂戎渡的腰身,但无论如何也不敢就这么吻上去,同时也舍不得放开怀中的身体,直到北堂戎渡微微扭头,一双幽蓝眸子淡然地看了过来,与青年对视,沈韩烟方自心下一动,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顿时只觉得刚才如此唐突之人浑然不像平日里的自己,而这时正好看到北堂戎渡渐渐淡薄如将散雾气的神色,不由微微一滞,连忙说道:“北堂,我自是知道自己对你不起,负你良多,因此我也没有什么资格来求你原谅,更不敢作此妄想,只是……只是无论如何,我也会一心一意地待你,日后等时间渐渐长久了,或许能赎罪一二。”沈韩烟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很惭愧,声音不免越来越低。北堂戎渡静静听着,一双清澈狭目安然注视着沈韩烟的脸,只是不说话,沈韩烟被他看得好象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没有了丝毫遮掩一般,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只是怔然看着对方,不免喃喃道:“北堂,你是不信我么?”北堂戎渡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孤相信是真的,只不过……呵。”北堂戎渡轻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如今身陷囹圄,落入他人之手,但容貌不但仍然俊美无俦,就连身上那种矜傲挺拔之气也还不曾失去,沈韩烟揽着他腰身静立着不动,一时却是看得有些痴了,只觉得心中有千言万语都积在一起,想要全都说出来,但只看着北堂戎渡,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北堂戎渡见状,伸手轻轻推开青年,自己转身从下人那里接过刚刚取来的鱼竿,又掇了个绣墩放在地上,坐在湖边开始钓鱼,沈韩烟默然,也取了一支鱼竿,无声坐在北堂戎渡身侧两步之外的位置。一时周围春光灿如云锦,繁花盛开,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北堂戎渡已经钓上来了好几条鱼,装在身边的水桶里,心情也渐渐好了一些,正在此时,就见远处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往这边走来,待走得近了,方看清楚原来是北堂陨,北堂戎渡不经意间瞥见,顿时精致的长眉轻轻一动,再恢复过来时,已转了一副端然平和的神情,继续钓鱼,沈韩烟也自看见了北堂陨,于是便放下钓竿,站了起来,待北堂陨走上前之后,便微微行了一礼,道:“……父亲。”北堂陨见了他二人,微微一笑,语气颇为和顺地道:“……哦,你们两个是在钓鱼?倒是好兴致,果真是悠闲得很。”男人说话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