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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担任了两届总统后就坚辞不再连任,退隐乡间。所以美国总统顶多两届任期,八年,以示对那位将军的敬慕。中国史学家从来没有进行过什么比较研究,反省中国历史上为何没有任何开国之父能抵挡住成为皇帝(或者名义上不是却实际是)的诱惑,只有像袁腾飞那种异类,才满怀深情地赞美了这位将军的襟怀。赵宇整理着衣服,不转脸地说:“别盯着我,你如果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比什么都强。”董义握拳说:“我要去种树!对!我每年都去种树……”赵宇笑了,点头说:“这还差不多。”董义说:“在每棵树上都刻上哥哥的名字!”赵宇叹气。他们到了典礼现场时,太和大殿外已经站满群臣,文天祥等几个大臣都面色疲惫,眼窝发黑。宋代多次出现皇帝禅位,北宋时,宋徽宗赵佶禅位给钦宗赵桓,因为金兵压境,徽宗迫于朝野压力退位。南宋时,宋高宗赵构主动禅位给孝宗赵昚,说是厌倦帝王生涯,禅位于养子孝宗。宋孝宗赵昚禅位给光宗赵淳,也是主动。宋光宗赵潡禅位给宁宗赵括,算是被迫,嘉王赵扩在太皇太后的支持和大臣赵汝愚、韩侂(tuō)胄等人的拥立下即位。可以说,宋代皇权还远不如后代那么至高无上。明朝没有任何皇帝禅位,清朝,乾隆迫于自己曾经诺言不会持政比康熙长,不得不禅位,相传接着就被饿死了。陆秀夫念了诏书,里面赞颂了赵宇的丰功伟绩和一片仁心,然后说了他要实现许诺,传位太子,接着又是一大串溢美之词。李越知道历史上被掠到元大都的谢太后很快就死去了,那个元恭帝也只活了几年,当谢枋得到元大都时也已经死了。文天祥的儿子都死去,只有女儿活下来。他们破了大都后,没有人对赵宇说起过谢太后和宋恭帝的事儿,李越有些纳闷,在典礼中悄声问旁边的孙小官人:“没有人说要宋恭帝回朝吗?”那毕竟是个皇帝。孙小官人吓一跳,左右看看,才极低声音说:“当然有,可谢太后要军兵投降的手诏被袁牧之找到了,登在了中华导报上,印发到了各地。有人给谢太后看了,她说此生带着宋恭帝就住在北方,不回来了。”李越又问:“怎么没有太后垂帘听政?”历史上杨妃被尊太后,垂帘听政。孙小官人小声答道:“杨妃说自己才德肤浅,不能胜任,全都交托了官家指认的内阁。”殿外音乐大作,太子上前,赵宇按照礼仪要求,把国玺玉带等交给他。太子跪拜后,赵宇走下龙椅,众人高呼“太上皇”,李越差点笑出来。赵宇板着脸,走向殿后。前面大臣们接着进行其他活动,比如更改年号,大赦天下等等。李越还有董义和孙小官人陪着已经成了“太上皇”的赵宇走回寝宫,阿卓已经起床,看到赵宇的礼服,差点哭,忙过来拉了李越的手。赵宇脱了黑色礼服,大出了一口气,然后指着那一柜子皇袍说:“让人马上给太子送去,日后他长大了可以穿,别浪费了。”孙小官人忙应了,到外面叫人抬了箱子进来,把皇袍都打包收拾了出去。阿卓紧紧地靠着李越,李越也觉得心里被揪着发疼。陈桐和魏云等从外面进来,向赵宇行礼,陈桐说:“吾等即刻起身,回北方,在此与官家告辞。”他还没有改口。魏云深深地行了一礼,皱着眉头,眼睛有些红,其他的人也都紧闭着嘴唇。赵宇也对他们施礼道:“辛苦诸位了。”陈桐像是平静了一下,才慢慢地说道:“赵官人请放心。”这也是当初在岳麓书院的山亭中初见之下,赵宇让他们组建狙击队,陈桐认下了领导职责后,对赵宇说的。赵宇走到床边,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他的短剑,这是当初李越做的四把之一,其他的,一支给了陆敏,一支给了叶铭,还有一支给了尹玉。赵宇到陈桐面前,将短剑双手交给他,说道:“我希望有一天,岳麓书院旁,能有岳麓军校,为我中华培育万千将才!”陈桐双手接了,郑重地说:“定不负君之托!”后面的人一齐行礼,陈桐带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赵宇又拿出两个小包,递给孙小官人说:“这是玉米,也是粗粮,南北皆可种植,亩产能到三千斤。”孙小官人张着嘴,赵宇指着另一个小包说:“这是冬小麦,亩产也可到两千斤。”孙小官人手有些发抖,接了过来。赵宇严肃地说:“这两种,虽然都适合北方,但是如果边境不定,就不可在那里种植。”孙小官人连连点头,“我明白,我明白,吾一定小心谨慎。”如果这样高产的良种落在了蒙元或者女真手里,在没有达成和平的境况下,简直是给敌人送粮食。赵宇显出轻松的表情:“我该干的都干了,我们明日就离开。”孙小官人问道:“可还是回宜兴?”赵宇点头,孙小官人说:“那我们几个随君出闽地的,就再送官家……官人们一程吧。”阿卓开始哭了,李越忙说道:“不要每个人,就你,董义,苏华,方笙,和慧成他们吧,其他人都有事,别打扰他们了。”这一回去,就是最后的任务,他实在没有心力与陆敏走一路,阿卓就够让他难受的了。李越现在明白了人们所说的“放下”是怎么回事,到了生命的尽头,要一样样地放下纠缠,才能走得轻松。他甚至有些羡慕赵宇的冷情了。赵宇点头说:“好,莫要声张,赶快准备吧。”正说着,外面气喘着跑进来一个兵士,说道:“官家……太上皇,文丞相请太上皇前往,有人闯宫,说官家不能让位。”赵宇皱眉,也不换衣服,几个人匆匆地往前面太和大殿上去。到了殿门前,人们马上让开道路,只见皇帝的龙座上,十一岁的太子面露迷惑,文天祥等人都眉头紧皱。两个人站在御阶前,一个是穿着紫衣的苏华的师父,那个老道士,另一个竟然是文老先生。见赵宇进来,那个紫衣老道匆忙一礼后,一抖扫尘说道:“官家!现今灾星现世,一场大难行将到来。关键时刻,官家不能让位!”赵宇笑了:“你怎么总要和我对着干,当初是谁闯了我登基的典礼,说我不该登位的?”老道急着说:“官家!此事非同玩笑!”文老先生也上前一步,行了礼,赵宇忙还礼道:“多谢文公当初相助!”文老先生面容惨淡,摇头道:“吾得知官家破了大都,以为从此太平,深感当初扶摇子坠驴之喜。”扶摇子是陈抟老祖,道士,人说他精于相数。他在路上听说赵匡胤登基,高兴得从驴上掉了下来,说天下从此太平了。文老先生继续说:“吾原说已不用再探问天机,可吾闻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