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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己把关,遇到不了解的白殊宁都会事先做好功课,再客客气气地给别人回电话,明确告诉对方,自己是否接下这项工作。工作安排的并不忙,有了上通告的收入,加上和黄正明开店的分红,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很多。尤其是接到长期嘉宾的邀请后,日子过得越发规律了。是一档面向网络的综艺,除了收视率,赞助是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随着节目越来越火,赞助商也在不断增加。与电视综艺不同,网络监管较松,主持起来十分轻松,做起广告也不怕观众说,反正主持人们的风格就是抽风式的嘻嘻哈哈,强行安插广告都能抖几个包袱,让人捧腹大笑。这次节目录制到一半,杨丹琳在此起彼伏的笑声中说:“我看下面的观众笑得脸都抽筋,万一出现面部问题,千万不要找节目组索要赔偿啊,大家都懂的,我们节目组可穷可穷了。”“谁说我们穷了!”楚少驹扭头指着背景墙上新多出来的商标,特硬气地说,“看我们的最新赞助商,人家可是卖车的啊!赞助了好多钱,超级大方。”白殊宁笑眯眯地点头:“对,以前我都穿五十一件的淘宝款,自从换了赞助商,我都穿六十一件的衣服了!”涨了十块钱,真的好有钱啊……到场的观众不少都知道微博上广为流传的白殊宁同款的梗,但是没人真的相信他确确实实穿的就是那一件,听到他自我调侃,笑得更大声了。笑声减弱,白殊宁又说:“从今天开始,来现场的观众,每人走的时候都可以选一辆车开走!我们有的是钱,任……”任性的性字还没脱口,就被身边的齐耀一把捂住嘴:“赞助商可没说这话啊,你这么说,小心这期就成最后一期了。”故作夸张地递给杨丹琳一个眼色。杨丹琳一个箭步来到两人跟前,用身体挡住他们的同时接过话头说:“哎呀呀呀,刚才风好大,白哥说啥了,我没听见。”楚少驹也跟着一起遮挡,点着头说:“就是就是,说起来,我们的新赞助商出了款新车,为了新车的广告还特地做了首新曲,车怎么样不知道可好听啦。”两人说话的背景是齐耀和白殊宁在后面打打闹闹,一人假意压制对方,一人假意努力挣脱,东倒西歪的,颇能引人发笑。白殊宁和齐耀打闹地正兴起,随着楚少驹话音落下,导播顺势把歌切进来。前奏响起,正准备挠齐耀痒痒rou的白殊宁微微一愣,现场播放的竟然是郑俭给他录的小单曲。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记不清是谁起哄让他唱歌,记不清是谁把话筒递给他,记不清是怎么站起来的,等到一曲唱毕,满场观众连同台上的三名主持人,在暗处的工作人员全部在鼓掌。灯光被灯光师有意调暗,只余一道光直射过来,笼罩着白殊宁,仿佛他还是rainbow中最耀眼的主唱,只是身后少了两个昔日最亲近的好队友。余音中,白殊宁红了眼眶,努力把液体憋回去,对大家深鞠一躬,嗓音哽咽,真诚无限地说:“谢谢。”齐耀拍了拍他的后背,白殊宁微微点头,示意知道了,快速恢复如常,继续录节目。录完节目,许多人跑来跟他求签名,一旁的工作人员调侃他:“白哥你太厉害了,唱歌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在演唱会现场呢。”另一名工作人员说:“就是,台下的观众都自发地摆手,或者挥动手里的荧光棒,他们都是你的粉丝!”求签名的小姑娘不停地点头,激动地除了一个劲儿的重复“超级棒”和猛点头外,啥都说不出来。白殊宁面上看上去十分平静,内心的激动不比求签名的小姑娘好到哪里去。这次没有选用公共交通工具,出了公司门打了辆车直接回家。郑俭搂着IPAD,以万年不变的坐姿瘫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正在放狗血的古装宫斗大戏,叽叽喳喳的吵得人脑仁疼,他却呼啊哈啊的睡得很沉。眼前的场景莫名让白殊宁的躁动的内心安静下来,轻轻地来到沙发前,关掉电视,单腿跪在羊毛地毯上打量郑俭的睡颜。一年前初遇,白殊宁觉得他是小天使,一年后重逢,小天使变成了小恶魔,而现在,小天使披着小恶魔的外衣回来了。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像两把小扇子慢慢扇动。郑俭睡眼惺忪地张开眼,视线恢复清明后,吓得往后一退:“啊啊啊啊!你干什么!”白殊宁开门见山地问:“demo你卖了?”郑俭收起脸上的惊悚,笑嘻嘻地说:“是呀,前段时间我那群狐朋狗友里有一人的公司正在做新的广告企划,我就把你的demo安利给他了。哎,对了!我跟他推荐你的时候,还让他去看,过几天他就联系我,说你太逗了,歌也听了,觉得小单曲特别适合他们的广告,于是就买走了。”白殊宁一脸惊讶地看着说话轻松的郑俭,半天说不出话。郑俭问他:“怎么啦?便秘了?”白殊宁摇摇头:“你朋友赞助我们节目了。”“噗!这他没跟我说。”郑俭揉揉眼睛坐起来,回忆起那天的事,一扫困意,精神焕发地说,“刚开始我跟他安利的时候,他还不想听呢。后来我就跟他说,你看啊,你请个大明星来拍广告,少说要几百万吧,用我家小白白的歌只要五十万,我们小白白可是rainbow的主唱,人气王!稳赚不赔的买卖。”白殊宁叹了口气:“我可不是人气王,我都过气十年了。”“谁说的!”说完后,郑俭也觉得底气不足,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证,“无所谓啦,我会让你变回人气王,放心,我可是安利小能手!”变不变回以前的状态白殊宁倒是有些无所谓了,经历了大起大落,十年的沉淀与纠结,在遇到郑俭后,一点点看淡了。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人出现了。抬起手,白殊宁揉了揉郑俭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软软的,戳的掌心有些痒,就像郑俭本人一样。白殊宁笑望着他,耳边全是郑俭嘚瑟炫耀的声音,开始被忽视的金额这会儿总算被想起:“等下!多少钱?”郑俭说:“五十万呀,嫌少啊?我是第一次做这种活,不熟练,等下次我就帮你涨价,你心仪的价位是多少,快告诉我。”白殊宁无语地说:“你未免太黑了,像我这种过气的,一首歌能卖五万就非常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