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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揶揄着打破缄默,“这次不爬窗户了?”举起的手忙收回来抓着头,慌乱的不知所以,“我,我睡不着了,来看看你,你准备出门啊?”他平心静气的道:“突然记起院子里的东西忘叫人收了,我正准备去收。”我立刻说:“不用收了,今日端午,正好我们一道过节。”抬头看了看天,他说了句叫我气力全消的话,“可是此刻已经第二日了吧!”想着他大老远把我背回来肯定累了,只好慢吞吞地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收。”说完便转身朝院中走去。身后关门声传来,他肯定回去休息了,站在原处仰头看天,失望透顶了都。随后又有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他已步下台阶,错过我身边时来了句,“往后过节不要迟到。”空落落的心口瞬间满满当当,当时真想过去把他抱一抱,知道要克制,但没法克制。不过也只是轻轻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胳膊而已,“嗯,一定不迟到。”第43章第四十三章回忆家里住了一只仙,照理说我该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但他自己从不拿自己当仙,每每和他吃饭之际,他总会去观看我带回来的疑难杂症,偶尔也能提些意见出来,我受益颇多,上朝办起公来事半功倍,在朝臣中颇有高人风范。个把月后,我和我的猫同时胖了一大圈,全是妖精的功劳。一日夕阳西下,正在努力吃晚饭的我看着他抱着猫翻看我处理好的公务,夕阳的斜晖顺着打开的窗户散落在他身上,好看的叫人移不开眼睛,端着碗十分不耐的自言自语,“当初我要养的是狗就好了,此刻就不用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了,害我都长胖了。”他头也不抬就说:“你那叫胖!堂堂亲皇公子,权势滔天,金银如山,照理说该是白白胖胖,怎么活了十几年还是瘦不拉几的,饭都吃哪儿去了?”兴致一来,就跟他讲了讲我这从小到大的传奇之路,“我家大业大,父母长什么样没见过,小时候是孩子群中的标榜,理所应当的被孤立,长大了有交情的不少,他们见我事事比他们强就越来越喜欢跟我玩表面功夫,几年前挑了一个心情不好的日子全都给得罪了干净。至此便一个人吃饭,觉得没意思,拉下人上桌他们只敢抖着手猛扒白饭,跟上断头台一样,让他们陪坐他们也都毕恭毕敬,看着就没食欲,所以我吃饭没什么规律,饿了就吃,没饿就等肚子饿了在吃,养到如今这般身材不容易啊。”拈菜正拈到半空的我突然看见他放下猫起身走了过来,优雅的坐在凳子上,再优雅的端起从未碰过的碗筷,说了一句让我心漏半拍的话:“那今后还是我陪你吃吧!”开什么玩笑,他从头到尾就不是个吃饭的料,酒还尚能喝少许,别的嘛就算了,记得端午节连哄带骗让他吃了一点粽子,那表情,跟虐待他没什么两样。正看着间,他已经盛了半碗汤学着润起了口,这一幕使得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倾身过去把他手中的碗筷扯了过来,“术业有专攻,你一个种花养草的小仙是没有这个口福的,今日朝堂上的事儿你看过了,还是帮我分析分析政治时事吧。”他笑的明媚,也不推诿,直接就道:“照如今的局势,若再无明君主政,天下恐怕将有祸事。”“哎!”手中的碗不烫,低头喝了一口汤,“圣上如今老了,整日痴迷长生不老,弄他一帮道士在皇宫炼丹修道,又不愿让位,导致官员中颇多蛀虫丛生,朝政大都是太子在苦撑,边关几年前就没太平过,有祸事不稀奇。”“好在有个你!”意识到他在夸我,头一次,窃喜一阵先,不过话还是得谦虚的回,“我好在有个你。”他问:“出了这种事你不是早该找我吗?不过你好像从来都没有要跟我提要求的意思,也不问太多,不敢提还是怕我骗你。”心中打着小九九,“能留到以后告诉你吗?”对面妖精的眉眼瞬间变得温柔起来,看的我胸口躁动不安,脱口而出道:“要不你别回去了吧,反正你在山上也没什么人陪你,我们刚好作伴。”这是我当时第一次留他,结果可想而知,他那么聪明,却是连后路都给我堵死了。“你留到以后告诉我的那个答案,是不是从未想过要让我做为难之事,并想以此让我留下来?”留他在这里就跟让一个得道高僧还俗差不多,希望渺茫啊!被戳穿了心事,脸如火烧,情急之下咕噜咕噜把一碗汤喝了个精光,慌慌张张的丢下碗后我道:“没有的事,我肚子疼去趟茅房。”笑声从身后传来,我跑的更快了。解决好之后回到仙旅阁,眼睛瞪的像水牛,这皇家禁卫军站了满院,闹哪一出啊!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一时顾不得旁人,找准目标就跪了下去,“不知圣上驾临,聂容接驾来迟,恳请赎罪。”“爱卿快快请起,过来陪我用膳。”妖精的声音响起,“聂容已经吃过了!”对,再吃该当撑死了。直起头一看,桌子上已经重新摆满了山珍海味,雍容华贵的太子爷和老刘汗涔涔站在一旁,勾腰驼背的老皇帝一手夹菜吃个不停,一手还拉着妖精家常里短,我还没拉过呢,豆腐吃的只剩下渣了吧!心头鬼火直冒,这个老色鬼怎么出宫了?他不是一直都在跟那些小道士厮混吗?他手脚身心都不干净,我得赶紧想办法保妖精。“蹲了茅坑又跪,腿想必麻了吧,来来来,皇儿快拉聂容一把。”看着老色鬼没放开手,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谢圣上!”太子应声而动,我靠近太子身边小声轻问:“你父皇怎么出宫了?”太子抬眼暗戳戳的看了看那俩拉扯在一处的手,说:“太医说是回光返照,我知道这是你师傅,公子且先忍一忍。”“道长啊!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位仙人告诉我说,想要觅得长生,需得来问聂容,这不,一大早我就来了。果真,皇天不负苦心人,让我遇见这么一位仙风道骨,白须飘飘的年轻道友,不用聂容明儿将你送进宫了,现在你就跟我走吧!”分不清白昼,话说的颠三倒四,真回光返照了吗?不过他刚说什么,他想带走妖精,我慌了。“启禀圣上,这位道爷是聂容多年前拜的师傅,他五行属金,生肖属虎,你五行属木,生肖为蛇,两两相克,此乃大忌,去不得去不得。”他原先浑浊不堪的昏花老眼望着我时突然变得寒光烁烁,“怎么,你要跟我抢道爷?”见他冲天吼了一声之后我赶紧跪了下去,不光我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