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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是上个月新添的宾士么?不过,不是前面撞上了柱子么?这边车身上的凹陷怎么来的?陈允之偷偷的瞄梁飞凡的手,果然,指节那边有些擦伤,都肿起来了。“听到没有!”老板开始暴怒了。两个手下手忙脚乱的把车往外推,暗暗给陈允之使眼色,陈允之耸耸肩,她可没办法,你们要求,得去求那个刚刚呼啸而去的人。啧啧,那个油门踩的,那小眼神里刀子飞的。“总裁大人,要搭便车么?”她巧笑嫣然。梁飞凡沉着脸点点头。“要结婚了?”梁飞凡终于感觉到旁边还是有活人存在的。陈允之看看手上的粉色钻戒,甜蜜的笑,“恩——知远怕你假戏真做,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知远很是不满梁飞凡最近常常召见她。梁飞凡浅浅的笑了一声,“知远好福气。”知远好福气——是在夸我是个不错的女人么?原来,你也是觉得我是个不错的女人的?陈允之敛了笑,眼神动人的闪烁,过了好一会儿,幽幽的开口,“梁飞凡,我想问你——纯属好奇,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明明比顾烟先认识你,我明明,我明明比她好得多。”她气鼓鼓的说出最后一句。到底,还是心有不甘的。哪怕她就要幸福的嫁作他人妇,哪怕,他现在水深火热,被一个小女孩的任性折腾的心绪不宁。可就是想知道,我陈允之,到底是输在哪里?梁飞凡像是一点都不讶异的样子。“允之,”他对于这个跟随他多年的小师妹,很是坦诚,“如果我知道为什么,我就不用这样每天给你看笑话。”“至于她好在哪里,我哪里知道她好在哪里?如果知道,我大可以找一百个一千个人来代替她的好。”陈允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捏的泛青。哪里知道她好在什么地方——其实他是哪里舍得用她和别的什么人去比,是吧?爱情是世上最为无厘头的东西,一个人,在某年某月出现,撞入你的怀里,从此以后难以忘怀。有些人说不出哪里好,可就是,谁都替代不了。陈允之了然的笑。回去后,要问问那个呆子,你喜欢我什么?执手顾烟睡了一个小时不到就醒了,腰间很酸,下身一波波的涌出也很是难受,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梁飞凡看见她从休息室里出来,皱了皱眉,伸手按下桌上的内线,“林秘书,把东西端进来。”林秘书很快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进来,还送来了顾烟平时喜欢吃的一些小甜点。顾烟捧着红糖水一点点的喝,里面加了几味调经的中药,味道有点苦苦涩涩的清香。“你在看什么呀?”梁飞凡埋着头,扬了扬手里的文件,略带嘲讽,“你不会以为你晕了韦博的开发案就算赢了吧?”顾烟白了他一眼,捧着杯子走过去,韦博的开发案和耀林的摆在一起。梁飞凡在上面用笔写写划划做了一些记号。“你觉得,哪个比较好?”顾烟放下杯子问他。梁飞凡没说话,把耀林的往前推了推。顾烟皱眉,“为什么啊?”她软软的咬着尾音,疑问的语气,听在梁飞凡耳里,却是缠缠绕绕的波动。“梁氏需要的合作伙伴应该要有稳定的水准。顾明珠近来太过急进,整个团队都有些浮躁。”梁飞凡说起公事来一板一眼。顾烟嗤之以鼻,“你是说,我的加入拉低了韦博的水准喽?”“那么你觉得,顾明珠是看中了什么才要你进韦博?你的良好记忆力?”顾烟不高兴了,甩手把文件丢给他,“我也很努力呀——你自小学的这个,当然不觉得难了。”她穿着黑色的套装,肌肤如雪,一生气脸上稍稍有了些血色,更是美目流转,艳丽不可方物。梁飞凡再也硬不起心肠,微微一扯她,把她拉在怀里,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好了好了,说不得,再喝一点。开的那些调理的药,多久没喝了?”顾烟面色忽然一冷,“我有喝药。”她的身体一直有专人配药调理,就算后来搬出了梁家,每个月也有人专门送煎好的药来。“恩?”他的手伸入她的衣摆,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揉。“吃了几回事后药之后就又开始痛了。”她低头摆弄着衣服上的纽扣,想起上次,也是在这里,陈允之微笑着递过来白色的药瓶。梁飞凡似乎是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我要回公司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要站起来,又被他一把拉回去,搂的更紧。“很痛?”他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低的问。顾烟想了想,一语双关,“你指哪里?”身上,还是心里?“梁飞凡,你不是说我们再无关系了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她幽幽的问身后的人。梁飞凡忽然狠狠的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隔着衣服重重的透过来。顾烟尖叫,挣脱来开,扯下一边的领子,红红的一圈牙印。她怒目而视,“你变态啊!”雪白的肌肤上醒目的暧昧痕迹,梁飞凡眼里一暗,猛的站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圈在怀里。他拉开她的衣领,低头去吮那一处牙印。“顾烟,比起把你留在身边,我其实更愿意彻底的忘掉你——如果可以的话。你不知道你折腾的我多难受。”他的力道加重,在她的颈上边吻边说。顾烟心里一刺,“Metoo!”梁飞凡把她按向自己,吻上她倔强的小嘴,在她唇上轻咬,舌头舔开她的牙关,拖出她的小舌头,野蛮的含在嘴里吮。顾烟的舌根被他扯的很痛,模模糊糊的抗议,拳头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捶,被他握住了放在胸口揉。“梁总裁是不是现在又亢奋了?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我现在——不是很享受。”他终于放过了她发疼的舌,顾烟气喘吁吁的说。梁飞凡扯开了她的衣服,在她胸口啃着,气息不稳的叹:“记仇的小东西。”顾烟眼圈红了,别过脸去,冷冷的,“男欢女爱时就宝贝小乖的哄着,拉上裤子就甩药片给支票——梁飞凡,你现在当我什么?”梁飞凡停下挑逗,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看她,“顾烟,你变了。”她会记住他的话了,她会去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她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愿意去想的随性如烟的女子了。“哪有人一直不变的,周遭发生的每一件事,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会改变人的。你总说我任性——飞凡,是谁允了我任性的特权?你宠的我上天,再把我狠狠拉下来,踩着我说谁许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