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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以后小川回来了,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啊。”云禅点头,任手被华夫人拉着。“你担心,华清川他回不来?”华夫人的笑容一顿,又给他夹了一筷子:“他会回来的。”她透露出的眼神里有决绝,还有不舍。事后云禅打电话问张嫂,最近华夫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张嫂说了两句便哭了,“夫人她,她最近不知怎么的,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具体,为什么?”云禅皱眉问。“不知道,夫人她不说,她还给我留了一笔遣散费。”......云禅还记得华清川最后一次联系。他说他要去执行一次任务,这任务有些邪门。邪门...莫非是一些什么关于鬼怪的任务?云禅给黑壳发了邮件,问他华清川究竟要执行什么任务。黑壳回复:有些复杂,涉及到的事情与人物有些广。他要是能活着回来,算他命大。云禅查看邮件时指尖一抖,没想到黑壳会给出这样的回复。上次黑壳还说华清川起码能活着回来。而这次,却给出截然不同的答案,其中究竟,到底是为什么?再问,黑壳就说是机密,就算是他也不能随便说出来。夜晚熄灯睡觉,云禅的睡梦中那些记忆碎片又开始浮现。黑色大猫趴在男子的袍子上一动不动,平时一顿能吃好几条的大鲤鱼也不能唤醒它。男子终于不再沉默,他将黑猫安置在一间道观里,便离开了。云禅在梦中看着那男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异样。他想追上去看清楚那男子的模样。那男子忽然转过身来。就在云禅以为能一睹真容的时候,眼前的迷雾却怎么也散不开了。单眼彦老狗浑身散发黑气的骇人模样忽地出现在眼前,云禅立马从梦中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一道苍老的声音想起:“小哥,被魇住了?”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笑。云禅猛地转过头,果然,是彦老狗。又听他干笑两声,声音里仿佛带着某种不知缘由的恨意道:“原来是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忽的房间里又响起两声犬吠,云禅低头一看,站在彦老狗身边的正是那日为彦老狗凭空拉门的黑狗。黑狗虎视眈眈地看着云禅,喉咙里低吼着什么,好像蓄势待发就要把云禅的脖子咬断一般。彦老狗拍拍黑狗的脖子:“安静会儿。”那黑狗趴下,果然安静下来。云禅道:“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彦老狗笑道:“方才,我进入了你的梦境,你猜猜,我看见了谁?”“入梦?”云禅不信,虽说在梦里他的确是见到了彦老狗。此时,他才想起在客厅睡觉的元招青,彦老狗来了,他不可能没动静。“让开。”云禅冷冷道。彦老狗嗤笑:“那个弹琴的信茫小子,暂时还醒不来。你放心,他没有生命危险。”云禅抱枕头边睡得直打呼噜的猫,固执地下床去客厅看。彦老狗站起身,一副请便的模样。元招青此时睡得很熟,像是被施了什么法一样,无论云禅怎么唤他都不醒。云禅解下了元招隐送他防身的蛇碧果坠子,系在了元招青脖子上。“说,你为什么,来这里?”云禅转身问道。彦老狗笑答:“未进入你的梦之前,我本只想取你一魂。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你想怎样?”云禅的声音不大,却听得出有些愤怒。“现在,我想要的,是你心爱之人的命!”说完便大笑,一副癫狂模样。云禅皱眉。“为什么。”“为什么?”彦老狗五官瞬间扭曲:“你竟然问我为什么!真是天大的笑话!笑话!”见彦老狗一副快要发狂的模样,云禅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股厌烦的情绪。“华清川,你别动他。”彦老狗却道:“你记住了,我是彦子清。”元招青对云禅说过,他自然知道彦老狗叫什么名字。“我知道。”彦老狗:“哈哈哈哈哈!你就等着收华清川那小子的尸吧!”一团黑雾瞬间充斥着窄小的房间。黑雾消散时,彦老狗和他的黑犬也都不见了。云禅心中有些烦乱,现在只想知道华清川的下落。作者有话要说: 不熬夜了T.T熬得我头痛,诊所医生说是颅内压什么的☆、〇七、大变(1)听风在云禅的吹奏下始终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仿佛是一支哑笛,终日沉默。月余前华夫人的邀请让云禅警惕起她的安全来,但经过云禅的观察,华夫人的行为举止再正常不过,不似之前满腹忧肠。华夫人呷了一口热茶,笑着对云禅道:“你这孩子,有心了,这些天一直在我家里陪着我,这日子倒不象以前那样寂寞了。”华夫人上次情绪不稳,话中尽是将死之意,这不得不让云禅注意起来,毕竟华清川现在缺席,不能亲自照顾自己的母亲。云禅道:“下棋?”拿出放在桌子抽屉里的有些重量的象棋,打开盒子,将棋一粒粒放好。华夫人推出一棋,“该你了。”云禅也捻起棋子,落下。两人沉迷于这棋子间,全然不知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还是张嫂来提醒二人;“夫人,云小哥,该吃饭了。”二人这才抬起头。华夫人捋捋头发,笑着对云禅说:“你这样让我,又不让我赢,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去。”云禅点头:“打发时间。”云禅怕华夫人一闲下来就胡思乱想,于是便想着办法让华夫人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云禅回了家,拿出听风,试图用气吹出声音来,但听风还是没什么响动。元招青抚着膝上的长琴荣月,不在意地道:“想要吹响它,可比抖动蝉翼难多了。”心下速度想,也许上次让绿蝉飞动是云禅碰了运气吧。黑猫伸出爪子去玩弄短笛,云禅随它了。元招青问道:“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云禅摇头。就算说出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并不能帮到华清川,他甚至连华清川出的是什么任务都不知道看到云禅太过明显的情绪,元招青安慰道:“我娘还没去世之前告诉过我,有什么事情要说出来,否则难受的只有自己一个,其他人都不明白。”云禅看着元招青十七八岁还稍显稚嫩的脸庞,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