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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愧疚,就这么埋在青年怀中,不停地哭着。【叮!石越好感:80】只以为她还在害怕,青年捂着嘴轻咳一声,手拿下来,手心中却红了一片,眼睫颤了颤,他慢慢握拳将鲜血藏了起来。另一只手还在拍着女人的后背,无声的安抚她。某餐厅内冷峻男人喝了一口咖啡,望了一眼空空的座位,重重放下了杯子。迟到。第148章可怜小哑巴(7)石越兴冲冲的下车,又神情难看的一个人回来,司机看着他的脸色,小心问道,“石总,我们现在去哪?”男人阴沉着脸,目光死死盯着楼梯过道,“就在这。”司机偷偷看了一眼上司简直要杀人的阴沉脸色,缩了缩脖子,赶紧收回了目光。石越只觉得何青的眼睛都是瞎的。当初那个女人那样对他,结果他还是对她这么好,她哪里值得?刚才青年护着女人场景一遍遍在脑海中出现,石越脸色越来越难看。何青喜欢钟玉琳?可他喜欢的不是成希吗?想到这里,男人猛然想到,不管何青喜欢谁,那人都不可能是自己,于是脸色更加难看了。以前也就算了,他自己也清楚自己比不上成希,可现在,凭什么钟玉琳那个女人也要在自己前面!石越不是第一次品尝到妒忌的滋味,但这一次,尤其难受。从来没人敢这样下他的面子,在以前,石越可能会甩手就走,也可能会事后报复,但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会躲在车里,像是偷窥的变态一样,死死盯住何青的家门。他是为了那个哑巴好。钟玉琳那女人无利不起早,怎么可能会对何青好,她肯定只是利用,他这是好心,帮何青看着。石越心中不停的说服自己,落在窗边的双手却用力地攥紧。【是你害的我……】不,不是他,才不是他。他从来没有真的害过何青,反而还保护过他,何青应该感激自己才对。何青说钟玉琳救了他,自己又何尝没有救过他!石越紧紧闭上眼,将心中的怨恨与怒意压制下去后才冷着脸打开电脑。之前那些资料太过笼统,他倒要看看,钟玉琳在这几年里做了什么,才让何青连被泼冷水的事都可以原谅。——“阿青,对不起……”女人抽泣的哭着,她抹了把眼泪,低声道歉,“石越说得对,那个时候你考试,是我让人去泼水……”青年轻拍安抚她的手微微停顿,目光却依旧平静温和,安静的听着女人不安的叙说。“我一直瞒着这件事,就是怕你知道之后会生我的气,会远离我,阿青,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钟玉琳哭的很伤心,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自己做的事石越居然一清二楚,这让她从心底深处升起了一股寒意。泼水的事情她以为瞒得很好,却被这样轻易的揭露出来,那,别的事呢?像是整张皮都被扒下来的恐慌让钟玉琳身子都在颤抖,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身后那让人安心的拍背动作停住了。女人惶惶然的抬头,眼中满是哀求,“阿青……”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没想到会变成那样……钟玉琳看到的,是青年温和的眼神。喉咙已经开始沁血,何青不能再说话了,他疼的很厉害,连呼吸都能引起剧痛,可看着照顾了自己几年的好友慌乱的模样,却努力的挤出一个笑来。【以前玉琳就认识我吗?】看清手机上的内容,钟玉琳有些发愣,她犹豫的回答,“其实我们高中是一个学校的,只是那个时候阿青你不认识我……”听出她的不安,青年眼神平静的冲她一笑,【如果那个时候认识你就好了。】【别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钟玉琳红着眼,怔怔的看着手机上的内容,“阿青,你不怪我?”青年摇了摇头,眼里满是温和。【别想太多了,就算你以前做错了事,我的命也是你救的。】他没有问钟玉琳为什么要这样做,也没有记恨的意思。他活的很辛苦,也很难受,可他想活着,而钟玉琳救了他。不仅如此,在当时被割开喉咙,一句话说不出来,没日没夜忍受着疼痛的何青最痛苦的时候,是钟玉琳放下一切事来医院陪他,为他寻找最好的医生,甚至还帮他离开了那所城市。在何青心里,钟玉琳早就不单单是朋友了,而是他最重视,最信任的家人。我的命也是你救的……看到这句话,钟玉琳脸又白了几分,她不敢再去面对这个话题,而是紧紧抱住了青年。“阿青,你和石越,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吗?”提起男人,青年身子一僵,耳边是好友犹带着哭腔的声音,“是不是他逼你?你别怕,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帮你!”男人凶戾的视线,他手中的闪光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何青慢慢的摇头,低头在手机上打字。【我是自愿的】看着那行字,钟玉琳脸上空白了一瞬,在青年疑惑的目光下,女人有些狼狈的站起身,她抹了把眼泪,声音哽咽,“阿青,我先走了,你记得吃饭,明天我再来找你……”玉琳?青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脚步有些虚浮的走了几步出门,心中有些担忧,连忙去了阳台。看着女人背影从楼道口出来坐到一辆红色车里后才松了口气。可能她是觉得过意不去吧,等到明天玉琳情绪平静下来了再好好安慰她。红色车内女人一上车立刻关好了门窗,在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终于抑制不住情绪,悲惨的大哭出声。她脸上的妆容早就花了,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脸上黑黑白白的自己,钟玉琳红着眼,趴在了方向盘上。她已经知道错了,也在很努力的弥补。可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呢?好嫉妒,好嫉妒啊……石越沉着脸远远望过去,只看得到一个车皮,顿时眼神更加阴沉了。那女人在干什么?她怎么还不走!真是一如既往的烦人,他不耐烦下了车,直接走到红色车旁,手用力敲了敲窗。里面的哭声一顿,没了动静。石越眼神中满是不耐,他皱起眉,冷声道,“钟玉琳,把窗打开。”这辆车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男人倚在车窗前,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就从心底升起烦躁来。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不就是开个窗,还整这么长时间。半响,车窗终于下来,女人虽然素颜但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