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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众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好像只等那人一回眸,便将这万里春意化作风雪冰天。她随着众人的目光远远望去,一男一女结伴而来,此种样貌何止是风华绝代,胜作天人,无怪乎这凡夫俗子也不敢再出声言语,只可作安静膜拜,若是这两人其中之一便是宁武军七营长,怕是所见者,再无流言蜚语,即便无知者,亦可止流言。两人自众人面前站定之后,再不出声。叶襄下意识看向方才身边青年,而青年似有感应一般,转头同自己四目相对。冷。这是叶襄看到那双眼睛后,唯一想说的一件事。其中除去冰冷深邃,她再不曾看到其他情愫,先前那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令她不由得后退一步,撞了身边他人,换来一声轻呼。不知道是这个举动是否过于诡异,她不过撞了一人,引得其他人陆续回望,见她目光所示,一人沉静,冷若冰霜,皆是神情呆滞地后退一步,这来去之间,竟然为青年让出一条路来。青年目光环视一周,理所应当地沿道缓步而出,到了那一男一女面前才止步停下,所过之处,他人莫不是屏息凝视,。“下官见过营长。”容貌昳丽的两人同时行礼问候,声音不大不小,足够令众人听得分明。满场当即一石激起千层浪。惊呼着有之,质疑者有之,悔恨者有之,侥幸者有之。七营长目光一凛,当即转身回头。不过刹那之间,万物归于寂然,再无一人言语。长铭的目光落在方才那姑娘身上——细眉凤眼,皓齿红唇,长发简单束起,衣裳整齐有度,形容端庄,举止文静,比之那些乌鸦聒噪,自有一分超然之道。若是所料不差,众人谣言漫天之时,她已然识破自己。七营长于半响死寂之后终于开口。“本官即为宁武军第七营营长,按照规矩,理当先行祝贺各位武举顺利,得入涧河谷中。”长铭抬脚,与众人面前来回踱步,抬眼看去,无人不是侧目而视,便继续说道:“好话说了,本官也不妨好心再为诸位答疑解惑。”那一声冷笑不知落在了几人耳中。“齐可欣。本官确实同大军长成婚,不必怀疑。”“刘科。本官武艺如何,你若有本事,当可自己亲身一试。”“童浪。大军长同本官成婚,是何等心情,你亦是不妨自己去问。”“孔飒年。各人该到几营,当在选拔训练结束之后,再行分配,可也不是没有出谷而去之人。”“郑全洪。宁武军中没有巧言令色而不敏于行者,本官营中亦然。”“冯茂。大军长军务繁忙,未必得空见你一面。”这一通指名道姓,将一干人等吓得魂不附体,更是不敢出言辩驳,只可作俯首谦卑,心怀凛凛。“诸位还有什么疑问吗?”七营长泰然自若地问道。第100章番外篇君临天下男宠兴主攻逸景X皇帝绛元受长铭皇帝长铭强抢民男逸景的故事。新脑洞之一,时间线也不短,想来想去,决定把其中一段情节抽出来写个番外。看了马来西亚神剧美丽新世界开的脑洞。什么原因都行,比如说为了保证皇族血统纯正,或者是物以稀为贵,或者是上天受命什么的,反正是绛元才能当皇帝,如果皇帝不能生下绛元继承人,就代表皇帝不仁德,要改朝换代,兴主是地位最低的,为绛元服务。绛元保留发情和生殖能力,但是不再有标记这回事。和云卷山河算是平行时空,不过没有北疆之变,逸景老家还是安顿在迷城,保持云卷山河攻称君而受称卿的设定。对,我的脑洞就是这么不要脸——有本事你打我啊!二月开春,冰消雪融。纪流丹谴人传来命令,让逸景速速前往母卿所在。嫩草才出新芽,枯树长了青翠,逸景一路快步奔跑,穿过怀烈山庄的几处山水,身上除去料峭春寒还沾染了些许草木清香,还未等整理衣裳,便先行拜见母卿。“出了什么急事?”“圣上方才降下旨意……”纪流丹若有所思地取过身边的金色绢布,递给逸景,也将儿子一时的惊讶与呆愣收入眼中,“你且看看。”“皇帝陛下?”逸景没有接过圣旨,却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他怎么了?西北征战也该结束了,司福罗一族亦是谴人奔赴战场效命君王,他不该下旨征兵了才是。”“并非此事……”纪流丹正要解释,逸景又打断道:“是下旨褒奖?”纪流丹暗自叹息一声,对他说:“你自己一看便知。”逸景还是接过了圣旨,那绢布柔软顺滑,好似让他又摸到了另一人的脉搏,心房震响如天边悍雷,也听不见纪流丹又说了什么话,只是在展开圣旨之时,他的心跳又瞬息沉寂。“他这是要干什么!”逸景惊叫出声,“自那事之后,他身体尚虚,又有了三年御驾亲征,为何还不早早返宫,而是绕道来这迷城的苦寒之地?”纪流丹见他如此惊慌,只得无奈道:“你尽管放心,圣上不会跑到这怀烈山庄来立下传位诏书的。”逸景这才冷静些许,低头又将圣旨再看一次。“陛下令仅需司福罗宗族嫡系于怀烈山庄相迎,不需万里奔赴迎接圣驾,不需兴师动众举族为重,不需奢侈浪费再造行宫……”逸景越是看,眉头越是紧锁,“这是何意思?难道只是因为陛下厉行节俭?”“确实有些怪异……”两人正当商议之时,门外侍卫通报道,是迷城太守有要事求见。所谓要事,也不过是天子之事。“老卿子……这未免不敬圣上?天子威严又何在?无论如何也该尽速修建行宫才是,难道让陛下居于这破砖烂瓦之间?”逸景卷起圣旨道:“太守大人,陛下素来说一不二,天心难测,还是莫要违拗得好。”太守回头,发现是个兴主,不由得冷哼道:“说的轻巧,你让圣上如何安歇?”“圣上御驾亲征,讨伐西北胡莽,方才得胜归朝,理当还备着那些行军帐篷才是。”太守听得此言,吓得连眉毛都要掉了。“大胆!真是岂有此理,圣上真命天子,你却连一砖一瓦都一并抢了,赶着圣上去睡军帐!谁不知道圣上龙体虚弱,加之南征北战,若有半分差池,你如何承担?!”“大人言之有理”,逸景似乎想起了什么,面上神色有些哀伤:“既然陛下驾临怀烈山庄,不如就由司福罗一族准备屋舍,让陛下休息吧。”好容易送走了太守,纪流丹压低了声音问逸景:“你想见他吗?”“他是皇帝陛下,九五之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