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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上【】毒】,你不可能将那些【毒【】药不慎抖落。”“可这也不能算证据!我不服!”冯茂瞪着双眼惊慌失措地喊道。“还敢狡辩!”行晟呵斥道:“你一共盗走了一颗灵芝两块美玉一串上好南浦珍珠,还不从实招来!”“我没有!分明是你血口喷人,那珍珠是最普通不过的东海珍珠!”“嗯?”行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东海珍珠?”逸景在一边讥笑一声,欧文倾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没人说起那珍珠是何等品类。”冯茂如遭雷劈地站在原地。四下寂静许久,冯茂才如梦初醒地跪地膝行,涕泪横流地到了逸景面前。“大军长恕罪啊!下官家中母君病重,需灵芝方可救命,下官见了那棵灵芝就起了邪念罪该万死啊……偷窃珍珠美玉是下官财迷心窍一时糊涂,下官愿物归原主,求大军长看下官一片孝心上饶过下官吧!”行晟一脸袖手旁观的模样置身事外,蓝莫面上略有动容,试图求情之时,却见逸景不为所动。“你之孝心,本官当得理会。既然行晟已经病愈,那颗灵芝本官可以代你垫付,让柳叶东将灵芝让出给你。”冯茂听闻逸景这句话,不由得惊喜欢呼,泪痕还未擦净便连连叩首答谢。“你不必谢本官什么”,逸景推开一步,淡漠说道:“万千苦衷,都不是你行窃的理由,何况兹事体大,牵连无辜,你背后同伙主谋之人,本官有待细查。”“同伙?”冯茂很是迷茫地看着逸景,不明白他此话何意,分明是一人行窃,怎么又有了同伙?“依军中律法,将冯茂杖责一百,关押牢中一年,本官即刻上表,免去其武举功名,永不录用!”“大军长!”冯茂当即崩溃哭喊:“您答应饶过下官的!”“本官从未有此一言。你之情由,当可体谅,然行差踏错,不可轻恕!”大家纷纷表示为了大军长的爱情故事真是cao碎了心。第109章第一百零四章行差踏错逸景:老子特么心里委屈!就没人安慰一下吗!欧文倾看着一干武官军士忙于左右奔走,翻查赃物,逸景左右只有自己和蓝莫,以及一个柳叶东,似乎时机已到,便故作无意说道:“此事当真可恶,叶襄确实受人冤枉,幸而长铭机警,一时权变,才免于好人受了冤枉,这才等来了大军长为其平反昭雪啊!”蓝莫听闻此言,先是一愣,继而瞪了欧文倾一眼,又强作笑意对逸景道:“是啊,欧营长此言不假,长铭这也是事急从权,见识独到,才免于我宁武威名扫地,您看他都关到牢里去了,也受够了教训……”“受够了教训?”逸景嗤笑道:“若非此案尚且疑惑,本官早已处置他,凭着一己之意贸然行事,如果叶襄当真偷窃了柳叶东的事物呢?他岂非包庇犯罪?”欧文倾看了蓝莫一眼,刚想开口说话,却又归于无声,当下三人缄默,直到行晟将搜查的赃物取了出来,送到逸景面前,正是一颗灵芝一块美玉一串珍珠,另有一块美玉不知所踪,逸景由此又说了一声此人当有伙同作案者。“这灵芝价值几何?”逸景问柳叶东。“这……下官也是偶然所得,不知价钱,既然行晟已经痊愈,大军长若有需要,尽管拿去便是。”柳叶东额上不知何时渗出冷汗,不过当下酷暑难耐,是热汗还是冷汗,也无人在意。“这到成了受贿,莫要诬陷本官”,逸景抬眼看他:“你开价吧。”行晟提醒道:“这灵芝莫约五六十两银子。”这可谓是价格公道了。逸景也没还价,对柳叶东说:“本官出六十两银子,你谴人将这颗灵芝快马送到冯茂家中。”“是……”柳叶东双手接过灵芝,转身正要远走,忽然又听得逸景令他站住。他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去,吓得险些魂飞魄散——逸景正拿着那两块美玉仔细端详。“本官虽然不懂品玉识宝,可也见过些许好玉,你这玉雕琢精细,质地上佳,仔细价钱估摸也有五百两银子一块,这珍珠少说百八十的价钱……”逸景将垂首的柳叶东上下打量一通:“你为官三年,即便宁武军中俸禄较高,可你现在的地位也不过五两银子一个月,家中亦不富裕,如何有这等美玉珍珠!”“下官……下官这是……”柳叶东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蓝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又不能出声说点什么。“说!何人行贿!”逸景一声怒吼,惊奇林中飞鸟无数。“下官不敢!这都是营中的韩耳相送,逼着下官一定要收下,下官只是无心之失,大军长恕罪啊!”柳叶东着急得几欲落下泪来。蓝莫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中一声惋惜“你们初至涧河谷本官说过什么?这些年来三申五令耳提面命,何曾有懈怠之时!你胆敢阳奉阴违,暗中受贿,真当本官死了吗?!”柳叶东已然心急如焚,只记得说“下官不敢”四个字,忘却还需辩解什么,逸景也厌烦了这等临阵求饶,直接喊了军士将柳叶东拖走,关入大牢。“下官敢请军长责罚。”待柳叶东被军士拖走之后,蓝莫也随之跪地,自请责罚,“下官管教下属不力,以至于有今日之果,理当受罚!”“行了起来吧”,逸景不等任何人好言相劝,便放过了蓝莫,“你身负重任,今后理当万事小心,不可如此疏于管教!”“是……”蓝莫悻悻退到一边。逸景才下令将那行贿的韩耳一并抓捕关押,楚广良便前来求见,请大军长移步一叙,可到了地方,逸景才发现不仅仅是楚广良一人,还有那个为人冤枉的叶襄。“下官敢请大军长放过七营长,此事皆由下官而起,不该让连累营长。”叶襄开门见山便同逸景说明来意。“依你说言,当年提拔七营长的大军长也该一并入狱了。”逸景轻哼道。“大军长若是此意倒也不错。”叶襄不卑不亢地回答道。逸景也懒于言语,转头就要离去。“大军长!”叶襄在背后火急火燎地喊道,见逸景并未停下脚步,只好追赶而上,“下官不敢说七营长无错,可蓝营长尚未查明案件就要将下官赶出涧河谷,难道就做得对吗?如果没有不问青红皂白便作决断,七营长何必铤而走险!”逸景停下脚步,回头叹道:“你回去吧,这些话不要再说,更不能落在蓝营长耳朵里。”“下官知道,有人告诉我,蓝营长要除下官,不过探囊取物。可大军长不做主,七营长岂不委屈?他是有错,那么蓝营长有没有错?”“可这不是一个只有对和错的地方”,逸景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