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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当年苏涯与晋平交好,晋平欲脱楼归隐。佛手楼归隐,有两条路,一条是喝下“孟婆汤”,忘却与佛手楼有关的一切;一条是通过“十八府”,打败所有府内关主之后,方能放行。不知当年是怎样情形。但事情一旦跟佛手楼扯上关系,避免不了会有一些麻烦,而岳温离,”萧意话音一转,严肃道:“背景低微武功平平,行势幼稚自控力差,与你并非良缘,还是早些放手,随我回蜂尾谷去。”“……”肖小竹眨巴眨巴眼睛望着萧意,所以便宜老哥你其实是个弟控么。作者有话要说: 岳温离:女人,这章一点颜色都没有,为什么还要给我关小黑屋!故园:关小黑屋或者出来被萧意揍,你选一个。岳温离:你怎么知道我就打不过他!故园:据我所知你好像现在一点内力也没有,还因为那啥那啥脚软得很,确定不会在未来大舅子前丢脸吗?”岳温离:......对手指飘走。☆、第二十八回肖小竹掩饰性的咳了咳,自己身体还没好,如果现在反驳的话,一不小心被他带走就不好办了,便宜老哥一脸很不好惹的架势。而且就目前来看,这件事主要还是因为老哥和连颂之间有些不得不说不好说的故事,如今正主已到,他们两个炮灰,应该能功成身退,没有大碍了吧。他眼珠转了转,转移话题道:“蜂尾谷?是咱家吗?在什么地方?咱家是做什么的?”萧意似乎对于肖小竹口中的“咱家”很满意,气势稍稍缓了缓:“从这云起别院走,大概两日的路程,秦州城东罗山脚下。至于做什么……”萧意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略有好奇的问道:“听说你尽得苏涯的真传,现在是个神医?”肖小竹连忙摆手:“饶了我吧老哥,没那么厉害。之前碰巧帮雾泉山庄的文姑娘治好了风寒,因为借住在那里办事,所以才宣称救了她的命。至于你弟弟我的医术,虽然自认不错,但还远没到神医的地步,都是大家谬赞罢了。”“原来是这样。”萧意沉吟片刻:“不过即使是谬赞,也说明你有一定的天分,到底不负是我蜂尾谷的后人。”“所以……?”“我蜂尾谷,向来熟医术、擅机巧,你小的时候特别喜欢跟着谷中前辈鼓捣那些小暗器,当时众人还说,你日后必会在谷中的蜂机堂有所成就,但中毒之后,虽救回了一条命,但人到底还是伤了根本,”萧意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没想到你历劫之后,不但恢复了身体,还在医术上有所建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有时不得不说在冥冥之中真的有些注定之事。”肖小竹端着一脸深有同感的微笑,心中却早就炸开了锅:喵了个蛋他刚刚听到了什么?机巧?暗器?原主的老家竟然是个暗器生产窝点,阿不,暗器生产总部!如果跟了他回去,那岂不是在拿自己的绳命开玩笑?他无意识的抬头,头上的虚空中好像有漫画式的对话框蹦出:场景一:他正在跟岳温离你侬我侬,噗!一柄飞刀正中眉心。场景二:他正在撩着小水洗花瓣澡,噗!一根淬了毒的银针穿过纸窗射进他的脑后。场景三:他正在销魂的便便,轰!脚下的踏板忽然翻转,变成一个黝黑的深洞。呃……肖小竹拼了命的晃了晃头,摇散那些越来越恐怖的想象。“怎么了?”萧意不明就里,有些担忧的问道。“啊,哈哈,没事没事,就是想象了一下自己呆呆傻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萧意笑了笑:“你那时虽然不懂事,但是却也很可爱,整天跟在我身边,不哭也不闹。”肖小竹想象了一下,赶忙打住了念头。不过,也许是身体本身的反应,也许是两人的性格使然,总之虽然与萧意刚刚认识,但聊起天来却相当的投契,当阿涛奉命来找人时,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两个时辰过去。萧意听说连颂找他,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肖小竹虽然跟萧意聊得畅怀,但也巴不得他离开一会,自己好能想些办法去找找岳温离,遂“非常大度”的劝说道:“老哥,连阁主既然找你,想必有事,你自去,不用担心我。”“怎么,连颂做得那么过分,你不记恨?”“事出有因嘛,再说,”肖小竹凑到萧意耳边,笑嘻嘻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呐。”萧意莞尔,在他头上摸了一下,转身随阿涛走了。肖小竹长长呼出一口气,见旁边的食盒里,还有刚刚边吃边聊剩下的绿豆酥,随手捡起一个吃,说了这么久,又有点饿了。正当左手一个茶碗,右手一个绿豆酥的补充体力时,门又被打开了。阿波将门推开,向他行了一礼,之后回头对后面的说:“岳公子,请。”肖小竹看到随后走进的人,嘴里的绿豆酥,啪嗒一下掉到了地上。岳温离一身月白色长袍,不是他之前穿的那件,应是事先清理过一番,看上去清爽得很。阿波将人带到后就退了出去。虽说分开的时间不长,但这几日的冲突伤苦,还是四年多来的头一次。如今终于尘埃落定,再次相见,难免都各自生出一些恍然如三秋的感慨。岳温离在门口踟蹰了片刻,方紧步上前坐到肖小竹的床边,肖小竹正忙着胡乱抹脸,他忙抬手阻止,小心翼翼的帮小竹理顺略微凌乱的鬓发,又轻轻的擦掉肖小竹唇角的残屑,见肖小竹精神尚好,一如他之前习惯的那般开朗暖笑,稍稍放了点心。只是从前小竹再饿,也从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如今……他看向小竹薄被遮盖的地方,低下头,瓮声瓮气的问道:“还好么?”其实不好。刚刚萧意在,肖小竹不好意思开口,实际上,后面的那里初次承欢便受到那么猛烈的对待,虽然不知这府上的哪位郎中给他上了药稍稍缓解了里面的疼痛,但周围的一圈现在依旧火辣辣的,好像被塞进了一根麻椒似的又麻又痒又疼,重点还挠不到。肖小竹没有立刻回应,岳温离马上意识到了原因,他自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了过去:“刚刚阿波给我的,说是专用的药,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的话,我给你涂上。”肖小竹脸上难得现出一丝红晕,他抬手接过去,倒出一些闻了闻,用手捻了捻:“这次倒是正经的好药,想必连颂现在也没心思搞我们了。”“为什么这么说?”岳温离把药拿回来:“昨天你们走后我就一直呆在那里,刚刚才把我放出来,而且换完衣服我发现,我现在又可以使用内力了,连颂行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