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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边想1.我要逃出去。从掉下悬崖到被疯子救回山洞已经过去十天了,我的手臂完全不能动弹,左脚也折断了,唯有右腿还能动动。要是就这样在谷底休养生息一直到伤好也不是不行,总比带伤出去被那些名门正派发现再将我打下来要好,这要是再被他们捉住了,就绝无活命机会了。但是……偏偏救了我的是个疯子,而且得了很要命的疯病,再不逃走,我觉得我也会和他一起疯。正想着,洞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我的神经一下绷紧起来,疯子回来了!外面是烈日高照,洞里却很凉爽,透进来的光虽微弱也足以让我看清此时走进来的男人。他很高大,穿着草叶兽皮织就的衣服,头发乱得像稻草,五官淹没在同样杂乱的胡子里,只露出一双暗含精光的鹰目。他碰地一声将肩上的猎物扔到地上,我看了眼,是只肥壮的雄鹿。“兄弟你又猎到这么大的鹿啦,你真厉害唔……”我还想再夸两句,对方就猴急的几个大步上来脱了我的衣服,把我双腿扒开,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就上,完全不顾我这个伤患的感受。疯子,还是个喜欢走后门分不清男女的疯子,我也是倒了血霉了,不仅要断手断脚,还要被个臭男人羞辱!“你……啊……别……好痛!”男人完全不知节制,每一次挺进都如同要把我整个人订在他身上一般,巨物深入到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我双手无力,只有一条腿能动,也只能用那条腿去踹他,想将他踹离身上。“囡囡,给我……生孩子,乖。”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意图,一把将我的腿制住,用力往一边掰开,然后更大力地抽插起来。“啊啊!”我一下子腿都软了,再没有力气去挣扎。谁要给你生孩子!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爷爷我是个男人!带把的!可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了,因为只要张开嘴,我就会不自觉地发出让自己也觉得羞耻的呻吟。“生孩子……要孩子……”疯子趴在我身上疯狂挺动臀部,公狗一样粗野,嗓音暗哑,语调也很奇怪,像是多年不曾开口。“不要……”我无力地摇着头,长发被汗水沁湿,渐渐地竟然在这样疯狂的交合中生出了一丝丝快感。我不住喘着粗气,将那些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堵在喉咙口。从我醒过来的第一天,就在被这个疯子当女人一样cao。我不知道他是完全把我当成了女人还是已经疯的连男人生不出孩子都不知道了。一天里,他不是在狩猎寻找食物,就是在山洞里cao我。每次都会说一两句胡话,诸如“给我生孩子”、“这次一定能生孩子”之类的。我要是能好,就算只恢复四成,不,三成功力,第一件要做的就是将他先阉后杀了!否则无法泄我心头之恨!总于,男人在一击重重地插入后停滞了下来,我感到体内被注入一股温凉的液体,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哈啊……”本就伤痕累累,身体不可抑制的紧绷让我非常痛苦,终于发出了又痛苦又舒爽的低吟,听起来甚至有些让我不愿承认的……惹人怜惜。“乖,生孩子……”疯子捧着我的脸讨好地亲吻,被我厌恶地避开了。他都不知道多久没刮胡子,脸上的毛又长又扎人。“疯子!我是男人,生不出孩子!”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对他说过几遍了,说了也白说。我动了动下身,发现他还堵在那儿,牙有些痒,恨不得一口把他鼻子咬掉。“出去!”我咬着牙。他这句倒像是听懂了,但没起来,反而更紧地压住了我,把我压得胸口都痛了。“流出来,怀不上。”cao你老母老子本来就怀不上!你cao一千一万次都怀不上!我忍着怒气:“我饿了,饿着……”眼一闭,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怀不上!”他听了我的话想了想,当真慢慢将阳物退了出去。用枯草给我擦了擦身下,还不忘帮我穿好衣服,他这才起身去洞口料理那头雄鹿了。不能再这样了,我得想个办法,对付疯子,我不能用像对待正常人一样的方法。我看了眼洞口,疯子赤裸上身,鼓着一身肌rou将肥鹿用石斧斩得七零八落的,鲜血溅到他脸上,显得整个人尤为可怖。视线收回,缓缓落到我自己的肚子上,那里非常平坦、紧实、一马平川……第二天,疯子又要压到我身上,我突然将脸撇到一边干呕了起来。骗个半傻的疯子我还骗不过,那我韩青言这二十多年也是白活了!怀胎十月,到那时候我恐怕早已伤愈,到时候……我眯眼看着一脸惊喜的疯男人,到时候一定要将他扒皮抽骨、五马分尸!2.“起来,吃。”大早上的我还没完全清醒嘴里就被塞了好几颗野果,酸甜可口,十分的美味。我来不及吞咽,只好把头别到一边,含糊道:“你慢点,没看我吃不下了吗?”自从装怀孕以来,我的日子好过很多,至少疯子不会再时不时地想法设法让我怀上他的种,虽然这样让我的内心饱受煎熬——被当女人般对待已足够耻辱,竟还要通过假孕与一个疯子周旋!我动了动绑着树枝的左腿,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咬咬牙,现在还不行,再过一阵,等这条腿能站立了,我就可以走出山洞找找看有没有离开这里的方法。突然疯子掰过我的下巴,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两指顺着我的喉咙一撸,食物就顺着咽了下去,他接着又将一颗野果塞进来,盯着我咀嚼,然后重复这一动作。疯子会武功,武功恐怕还不低,说不定疯成这样就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了。在我逐渐领略到他可怕的武力后,养伤和逃跑也就更迫在眉睫了。“囡囡,乖。”男人看上去很高兴,不住抚摸我的头,还将我嘴边的汁液用拇指擦去。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别叫我囡囡……”顿了顿,“我叫韩青言。”疯男人似懂非懂地冲我咧嘴一笑:“囡囡!”“韩青言!”“囡囡!”“韩、青、言!”“囡囡!”“……”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和个疯子我叫较什么劲啊,他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闭上嘴不再纠正他,对方似乎看出我的不快,又递了个果子给我。这次我没张口,已经吃饱了,不想吃了。“吃,孩子长得……快。”他将果子硬抵在我嘴边。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我用那条好腿去踹他:“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他一把按住我的腿,眼神瞬间冷下来:“不……动,伤到孩子。”我僵了僵当真不敢动了,怕他动手。这疯子疯得厉害,说变脸就变脸,让老子给他生孩子还这么凶,真不是东西!我咬了咬唇,忽地装出痛苦的表情:“我、我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