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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摸到手边的九连环,他像是才想起自己还带着这个玩具似的,飞快的将九连环举起,笑眯眯的对哥哥道:“皇兄,我们一起来拆这个玩吧!”谢承宸看着他捏得紧紧的九连环,忍不住哑然失笑。谢承远自己看着那九连环,终于也意识到了不对,尴尬的笑了两声,就打算把这玩具藏到身后去。这玩具谢承远确实是早上才拿来的,本来就是想上马车之后跟哥哥一起玩来着,只是刚刚在谢承宸身边缩着没敢打搅,他自己琢磨着已经全都解开了。刚刚一时忘了,再想起原本的打算,倒是小小的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没关系,有哥哥陪着,这一路上肯定很好玩!还没等谢承宸琢磨怎么安慰不好意思的弟弟,原本一直在马车外警戒的夏亦真,就领着两个下属靠近了车边,说要给谢承宸兄弟俩看个好玩的。嫌弃车窗小,看不清楚,谢承宸干脆把车门口的帘子全掀了开,搂着谢承远坐在门口,兄弟俩原本就长得像,此时一脸期待的模样,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难得见到外头成年男子的谢承远,也并没有觉得怕生什么的,要知道,夏亦真坚决贯彻执行了徐太后的要求,选来给谢承远表演的人,一个吊梢眼高颧骨大长脸细八字胡一脸jian相,瘦得没几两rou,另一个则是满脸横rou眼小嘴大,身长足有一米八,宽也有一米多,一身黑亮的腱子rou,骑在马上几乎像是一扇宽厚的大门板,让人不由自主的担心他□□的马……没一个是普通小朋友愿意靠近的对象,但往日都是接触些温婉秀丽的姑娘的谢承远,不仅没被这两个人吓到,反而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们。虽然形象不佳,但这两人能被夏亦真选中,确实手上是有真本事的,走在官道上,隔着老远的周围山上的猎物他们都能射中!不过因为谢承宸的身份,他们只能用木制的箭头,减少了杀伤力,但猎些兔子什么的,还是足够了。当下两人边介绍弓箭该怎么使用,边观察周围的山林,说着说着瘦子拉弓射箭,一箭射出之后,他都没有担心会不会射中,一脸淡然的骑在马上,等着守在外围的人把猎物捡回来。那是一只被他击中右腿的灰毛兔子,谢承远看着十分新奇,就装在篮子里给他玩了。那壮汉也毫不示弱,看着瘦子的猎物,他轻哼一声,转身也是一箭射出,去捡猎物的人倒是被吓了一条,他的箭把一条无毒蛇牢牢的钉在了地上,单论大小重量来说,确实是壮汉赢了。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瘦子也没输。比较就算谢承远不怕蛇,谢承宸也不敢给他玩这个的,倒是兔子可以给谢承远当个宠物,而那条蛇则成了在双溪寺外值班的护卫们的加餐。得与失之间,并不是那么简单。元朔帝自己是因为战功而得到帝位的,自然也希望自家孩子能够在武功方面也有所建树,但谢承宸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勉强习武也还行,但多年练习下来,也就只有普通人的水平。练得多了,反而会因为太疲劳而生病。元朔帝索性就把这部分的想法寄托在了夏亦真身上,夏亦真在这上头倒是很有天分,得了元朔帝不少夸奖。几人说说笑笑,不多时就到了双溪寺外。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直追到这章来的支持正版的读者们,群么一个!☆、32|第三十二章一起虚不管山下世事变迁,在京郊处的这座双溪寺,还是像两百年来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而且因为这处寺庙的特殊性,在这里的僧人要么是从小就被舍到寺里培养长大的,比较可靠,从其他寺院调来的和尚,祖上三代都被查得清清楚楚。因为平日里也没多少人会来,这些僧人一直过着安稳却平淡的日子,师徒传承,多年未曾改变。谢承宸他们的到来,是提前跟寺庙的方丈打好招呼的,毕竟要住上一夜,该准备的东西都得备好,谢承宸也是自己下过田的,知道种植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挑选种子,催芽什么的,都比较麻烦,也得早早的准备好。谢承远会参观或者动手做一下这个部分,但如果要等谢承远自己育苗再种下去,只怕他们时间就不够了。因为谢承远不爱吃黄瓜和辣椒,这两样作物就被谢承宸选定,作为谢承远初次种植的作物之一。双溪寺的方丈年纪也不大,他自己谦虚说是寺里有名的是种植技术与素宴的制作,他这个方丈两者水平都一般,这才被安排来当了方丈。不过谢承宸却是知道,这位实在太过谦虚了,他在这两个方面都能称得上是寺里拔尖的,在佛法上也颇有灵性,能当上这方丈,是全寺僧侣共同推举的,而不仅仅因为他是原本方丈的弟子。不知道是不是孩童的共性,谢承远在跟着方丈育苗的时候,关注的并不是种子放下去多少,水又放多少,而是清凌凌的山泉水倒入盆里时,那轻微的水声,跟晶亮的水柱。光是用手在水盆里搅动,看着水流从手指尖穿过,谢承远都能玩得不亦乐乎。如果不是谢承宸拉着,他差点就整个人都扑进了水盆里,就这样还打湿了半边袖子,被保姆拉着换了声衣裳。谢承宸笑看着弟弟一步三回头的被保姆拉走,一脸舍不得他那缸水的模样,好笑之余也觉得心头松快了许多。他转而看向一直守在他们身边的夏亦真,忽然有些恍惚,不知道这回是不是有着谢承远在旁边牵扯他注意力的缘故,总觉得这一路走来,夏亦真有些太过沉默了,两人都没说上几句。正好谢承远不在,谢承宸问夏亦真:“你最近是有些什么麻烦事吗?若是你族人那边,我可以帮点忙的。”因为夏亦真的父亲,当初新婚第三天就上了战场,夏亦真又是八个月就出生了,夏氏族人有些贪心他家家产爵位的,就总说些奇怪的话,当初也正是因此,等夏亦真生母随着他父亲过世之后,元朔帝就把夏亦真接进宫里来抚养了。夏亦真摇了摇头,那些人也就只能说些捕风捉影的话了,他小时候长得更像母亲,但越长大就越像父亲,不少当初见过他父亲的人都觉得这父子两简直一模一样,那流言也渐渐没人敢说了。整天仗着宗族身份上门打秋风,还想把妻子的娘家侄女嫁给他的人,虽然烦心,也不至于让他太过上心。他在意的另有其人,而这点在意又是不合常理的,他甚至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自己这点隐秘的心思。午夜梦回,夏亦真甚至觉得,自己当初被元朔帝派出去剿匪,确实是有培养他军’事能力的考量在,也确实是对百姓有好处,可那么一天天一年年的在京城外游荡,离这个人远远的,是不是元朔帝当时就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