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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转,将近午夜,刘胖子依然还未归,我想他可能在外过夜,便不再多等,关灯上了床。而恰在这里,楼下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想来应该是他回来。我的房门没关,不多会,随二楼的开门声传来,及悉悉碎碎的脚步声,他忽然进了我的房间。不知他意欲何为,所以我躺着装睡,而他,走近几步,莫名发了会呆,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支支吾吾又说不出口,最后,只听他叹气一声,帮我掖了下被子,便出去了。=====================================================================================================================转眼五个月过,时至十月。且不说国庆七日大假,因为刘胖子亦是忙得人仰马翻,不过,即便是再忙,晚上依旧还能见到他的身影。而我每天看着他跑着出去,爬着回来,也不禁心生恻隐,劝他道:“人有一辈子去忙,别累坏了身子才是。”他则是不以为然,说是自己身子强悍得很,且忙过这阵子便不忙了。可这不,这几天他便患了感冒,连说话都变了音。国庆假期一过,我如期工作,刘胖子则同以往一般,多是到工地考察。大家可忙可的,本无太多交集,可直至那日,他倒是破天荒放了自己一假。然,那日,我们却都并不愉快。那日,晚上加班,他忽然打电话来,道:“秉正,在你的办公桌里面是不是有张电影票?”我一翻,确实有,便道:“有看到,有什么事吗?”刘:“我寻思着不是很久没一起看电影了吗?我们先在餐厅吃牛排,然后一起去看电影,好吗?”我一皱眉:“我还得加班呢?而且你感冒刚刚好,不用应酬的话,那就好好休息下吧。”刘:“我真没事,你也别加班了,直接过来吧。”我:“事情还没完呢,走不开。”刘:“你的事情我还不清楚?整不好明天弄也一样。”我又是拒绝,打了几回“太极”后,刘直接撂下一句:“我不管,我在这里等你,等你事情做完了,不见不散。”他说完挂了手机,还关了机,不给我再说的机会。他这耍无赖的招式我以前没少见识,若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去。但如今,我认为先下这种关系便已经足够,不想多生枝节,于是没有理会,将电影票放回办公桌,继续手头的工作。忙着忙着,已是十点多,说实话,手头的事早已做完,只是我莫名还不想离开。忽然,宋得雨一脸别扭的走了过来,有些不是滋味道:“老郭,刘哥打电话给我,让我叫你下班了。”但综合其模样,潜在台词更似在说:“小样,装什么矫情。”我一顿,想来刘胖子等得有些不耐烦,毕竟这个点,电影早就开场,但还是道:“宋秘书,我还有些事,想待会再下班。”宋:“随便你,反正我话带到了。”他说完转身要走,我脑中电光火石一闪,道:“宋秘书,请等等。”宋得雨回头:“有什么事吗?”我拿出电影票:“刘……不,那个,老板今晚不是给了我一张电影票吗?说在某某餐厅等我一起看,我有些不舒服,要先回家一趟,你陪他看吧。”宋得雨眼睛一亮,以一种眼耳不及的速度接过了电影票,道:“你当真要给我,要是你真去不了,我的确可以替你去。”我心里一汗,宋秘书的司马昭之心,早在年初那次从刘胖子办公室哭着出来的时候已经路人皆知,若不是心有所属,又怎会种种反常,但我还是点了点头,予以肯定。只是不料,好事办坏事,于我,于他,及餐厅里的那个他。回到单体楼,我澡都还没洗,宋得雨便打来电话,相处工作近一年,这还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我心中奇怪,接了电话:“喂,宋秘书,有事吗?”谁知道,这货便是劈头盖脸一通骂来:“我cao你妈的郭秉正,你真是太卑鄙了,居然这样算计我。”我听他说的无头无尾,声音又带着哭腔,眉头大皱:“宋秘书,有什么事请好好说,请你尊重点。”宋情绪依旧激动:“尊重你妈个屁,跟你这个卑鄙小人我没什么好说的。”不明缘由的被臭骂一通,我心里着实不悦,道:“你要是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挂了。”宋:“有,我cao你妈,cao你……”我直接挂了电话,关机。片刻之后,我忽然想到,宋得雨兴许是在刘胖子那里碰了钉子,来我这里撒气,一想起,我心里不禁懊恼,干嘛没事找事,早知就不把电影票给宋得雨。无可奈何,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无法洗不清。再说刘胖子,一夜未归,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走出房门,就见刘胖子着一身西装坐在沙发,领口扣子解开,嘴唇紧抿,双眼布满血丝,想来彻夜未眠。他这模样,着实有些可怖,我走近,问:“你昨晚都跟宋秘书说了什么,瞅他伤心的。”刘胖子顿了顿,声音阴沉道:“我叫他滚,从我眼前滚。”我眉头一皱:“你平时都不是这样的,就算你不想他陪你,也不能这么说,让他下不来台。”刘胖子眉头忽然动了下,没有说话。我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劲,继续道:“你今天应该好好向他道个歉,他挺无辜的。”“无辜?”刘胖子眉头忽然皱紧,问:“你昨晚为什么叫他来?”我:“我不舒服,所以就叫他了。”刘:“借口,你明明是不想来。可是,你不来可以,为什么要叫他来?”我无语,只见他站起来,满眼通红的望着我的脸,忽然道:“你难道心里就没我了吗?”我撇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心里有你。”刘胖子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十几分贝:“可我心里只有你!我本不喜欢男人,可唯独你,让我连女人也不喜欢!”我忽然嗅到他嘴里的酒气,道:“你酒还没醒,快去睡睡吧。”刘又抓着我肩膀,声音再次提高了十几分贝,类似于咆哮:“我很清醒,你说,到底怎样你才肯原谅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不知怎的,我们总是容易被最亲的人激怒,此时我也不例外,甩开他的手,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