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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讲课,你要睡觉,你就出去。”刚才的问题让老师的脸上更是多了一些怒色。“好吧,原来可以出去啊。”虽然不知道从上学开始多少老师这么对自己说过这句话,但没想到这的老师也很通情达理,倒是让他很惊喜。见寒誉楠站起来要走,老师也直接蒙了,一直给寒誉谦上课,就算再不听话也不敢这样。“你有病啊你,你又想挨打啊?”寒誉谦虽然很想看笑话,但毕竟对方身上还有伤,如果再伤上加伤反而严重了也是不想看到的。见寒誉谦终于在这几天当中跟自己说了一句话,寒誉楠心里滋味挺好的,也就停下要迈出去的腿。“把椅子撤了跪着听吧。”老师最大的让步,寒誉楠倒是不买账了,从小到大自己只跪父母,他算什么,直接摔椅子走了,只听到房间“啪”地一声,椅子跟桌子全都“光荣就义”了。倒是老师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着这个二少爷了,也是气的不行,这件事当然最终还是传到寒睿那里去的。寒睿知道儿子从小到大就在学校没让自己省心过,除了自己亲自教他的时候能老实一点以外,其他人都管不了他。他也是继续忙自己的,只是交代管家盯着寒誉楠上下面的课。但是此时寒家可是炸开了锅,管家和之前的男孩在寒誉楠身后一直叽里咕噜地叨叨着,他是一句话都不想听,更别说上下面的课了,回到房间之后,管家又房间钥匙,也是能轻易进来,寒誉楠不管不顾,直接去了寒睿的书房。寒睿的书房在家里是算是禁地,没有主人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不过也进不去,光是密码和手印这一关就过不了。但是寒誉楠是知道密码的,输入后还要求自己输入指纹,想了想好像还是有父亲的指纹的,回房间翻了翻在昨天晚上父亲用过的杯子上找到了指纹,拿胶带一粘,虽然不知道这样行不行,但也只能这样了。把有指纹的胶带粘到仪器上,寒誉楠带着胶皮手套安了一下,门果然就开了。把胶带撕掉,进去,把门关上,外面的人就算是拿炸药来都不能炸开这个门,更何况是他们还不敢这么做。寒誉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进到书房之后只是跪在里面。外面的人干着急,管家也给寒睿打了电话汇报,寒睿只是说了句不用管了等他回去再说,其他人也就散了。不过电话那头的寒睿也是挺气的,今天才能下床活动就跑去闯祸了,真是小看他能耐了。外面的人都闹欢了,里面的寒誉楠因为墙壁隔音什么都听不到。寒誉谦去寒睿房间找出了强制开门的一个卡,立刻跑到书房,管家看着寒誉谦手里拿着的东西就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刻阻止。这个卡管家手里也有,是害怕会有特殊情况发生紧急使用,但是一旦用了这张卡开门,整个主宅会拉警报,寒家特殊培养的精英,也会在两分钟内赶到,全家都会处于紧急状态。寒誉谦完全不听劝,刷了门卡开了门就进去了,进去后也立刻关了门,书房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外面已经被警报声蔓延,管家安抚完人之后又给寒睿打去电话询问怎么办,虽然他自己也在寒家当管家有些年头了,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但是这两小祖宗一天做的事都比自己一年经历的事情多。寒睿接了电话也是冷淡地说了句回去再处理,管家也只是道了是,散开了佣人,继续做事去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六章兄弟挨打书房的两个人,一个在跪着,一个站着,寒誉谦刚进来,只是站在寒誉楠的后面。“刚才不就是因为不想跪才发火跑到这里面来的,现在怎么跪在这了?是觉得学习的地方不够宽敞吗?”寒誉谦一进门说道。寒誉楠没有接寒誉谦的话,只是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你,你meimei,还有你母亲恨死我和我母亲了,你尽管奚落我,我不在乎,只要你出气。”没有动,依旧很标准的跪姿。“我没有想奚落你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为了好奇特地跑到这里来问,你也是蛮拼的。”寒誉谦笑了笑:“那可以告诉我原因吗?”见对方这么想知道,寒誉楠也就不扯开话题了:“刚才不跪是因为那个人还没有资格让我跪,现在跪了是因为我自己知道我犯了错,我应该跪着等父亲回来处罚。”听到寒誉楠的话,寒誉谦也走到寒誉楠身边,跪了下去。寒誉楠看了看身边的人,表示疑惑不解,寒誉谦只是回了句:“我也犯了错,我也应该跪着等父亲回来处罚。”寒誉楠转过头去,继续跪着,姿势端正,他没想到自己跟这个哥哥第一次这么接近地相处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不讨厌我了吗?离我这么近。”过了一会儿寒誉楠突然说道。“不,我讨厌你,讨厌你妈跟你抢了爸让我母亲伤心,让我和木霏从小受冷落,但是我妈一直跟我说,她说她不如你母亲爱爸,她没有资格跟你妈抢,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也能感觉出来。你mama也是名门望族,但是却为了父亲做到这步田地,倒是弄得我妈跟小三一样,拆散了爸跟你mama。”其实在寒誉谦得知父亲不是真正因为忙才不回家而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了家庭之后,每分每秒都是恨那个抢走父亲的人,也希望自己长大之后能够凭本事赢得父亲的关注,当然那个女人的孩子,受尽了自己没有享受过的父爱,寒誉谦不光是恨,还有嫉妒。但是他在家族会议里看到眼前的人强忍的样子,突然又有些许的不忍,母亲刚刚去世,被父亲强迫要跟几个陌生人甚至是恨他的人同住。离家出走的时候连父亲都放弃了,就可以想象当时是有多不愿意,被带回来后又遭到家族的人刁难只是不想让父亲为难,这个人也是自己的弟弟啊,经过几天的观察,寒誉谦的确也发现寒誉楠不仅仅可能只是因为母亲的原因才倍受父亲的宠爱,有些事反而自己也会想通,事情是强求不来的,母亲做不到,自己也同样做不到。听着寒誉谦这么说,寒誉楠只感觉自己之前实在是太小心眼了,把对方想得太坏太不明事理,其实寒家的后代哪能会有不长脑子的人。“我从小就听我舅舅跟我说我mama有多不容易,对于你们的存在,父亲也从不隐瞒,我贪恋父亲的宠爱,我也知道我很自私,但是对于你mama来说,父亲可能是个可有可无,没有自己也会有别的事情去做的人,但是对于我mama来说,父亲是她的全部,我舅舅说他都怀疑我妈生下来就是为爸而活的,我不想让也没法让。”想到母亲,寒誉楠心里很不是滋味。记忆中母亲跟父亲从未吵过架,可能也是觉得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