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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进门看见海忠叔的惨状,下身的伤痕,心里无名火大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脚踹向刘福广的下身,踹得他立马双手捂住家伙,嘴里呃呃的叫唤,“这是你该得的报应。”“还有降瑞的牙齿,给老子还回来!”小刚哥哥一拳头直接砸了下去,就敲得刘福广满嘴鲜血直流,不多不少,正好两颗牙齿!小刚哥哥,你真暴力,以后不许这样欺负我!☆、第九章这算不算车震?原来来的人还不只这几个,家公也在,他的身体不比阿公,舅舅没让他跟着进去,还有表弟林林,“阿公,哥哥出来了。”“先上车,我们回家。”家公发话。回家?不行,小石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家公,我和叔得回小石村。”“是回小石村啊,难不成还回县城?或者你还想回孙家坳去?”家公故意逗我,还用手指刮了一下我鼻梁。我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再说我的童年也没有那么烂漫的,别人的童年或许是金色年华,我的只是灰色记忆。可是家公的动作却让我感到温馨万分,这是一种被疼爱,被关心的幸福感。“降瑞,你坐副驾驶座上,让你叔坐后面。”舅舅安排,“吴老爷子和傅老爷子就坐曾哥的车,那车档次可比这个高多了。”“一样的,一样的。”傅致胜拉着吴老六钻进曾毅锋的车。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有着自己的算盘。“林林,你坐前面去,我叔晕车,我抱着他,他身上还有伤,我不放心。”舅舅和家公同时投来赞许的目光,为我的懂事,体谅大人而感到骄傲,不约而同的朝海忠叔点头,感激他对我的教育如此出色。脸一下就红了,我是臊的。事实的真相其实是,我的胸膛恋上了海忠叔的身体,在派出所柴房短暂的拥抱,根本不能缓解内心的饥渴,我想要时时刻刻都能抱着他,感受他的心跳,吸入与他有关的味道。海忠叔也特别难为情,要被我抱着,还是在舅舅,家公还有表弟的面前,红霞占据他的脸庞。“呵呵,要得,你把你叔抱紧点哦,万一摔出车窗,自己负责哦!”舅舅见海忠叔很不好意思,便开了一个玩笑。车子离开派出所大院,朝着小石村开去。上车后,发现车后座装了好多东西,还真只能再坐下一个人,简直是老天开眼啊!家公眯着眼睛继续睡觉,一点说话的心思都没有,我能理解他,上一次他就想要跟着我回小石村,还是舅舅以林林为借口才骗了回去的,他心里,苦。海忠叔见实在没办法,只好扭扭捏捏的坐在我的腿上。可是我错了,错得很离谱。我以为抱着海忠叔会是一种幸福,恰恰相反,是一种折磨。海忠叔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是好奇,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兴奋的观察车内的布置,想问又怕影响到家公休息。于是,他只好时不时的向我投来询问的眼神。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去正确领会他眼神里面的含义?抱着他,就是抱着我最亲密的爱人,随便的一个眼神在我眼里都只会是挑逗,勾引,可海忠叔不知道,还越来越频繁!该死的马路,坑坑洼洼的,简直就没有一小段平整的,尽管舅舅开的是越野车,可坐在车里难免感到颠簸。叔,我不是故意的。“小心了,前面有几个大坑!”舅舅话音刚落,我和海忠叔就紧跟着叫了起来。“嗷”!海忠叔回头,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都大,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左手还使劲的掐我一下,嘴巴咧咧着,那口型好像是再说,“你个坏小子,家伙捅着我了!”我不是故意的,是路况!最惨的其实还是我,海忠叔的重量比我重了不少,被车颠起,一屁股坐下。“降瑞,你跟着瞎叫唤什么,你叔身上有伤,你起什么哄?”舅舅教训我,“大惊小怪的,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这点你还得跟着你表弟学学。”“你还晓得海忠叔身上有伤啊?”我不服气,不说倒算了,既然提起了,我也就接着话题问,“你们到底怎么想的,人家所长都答应回来了,为啥子又急冲冲的离开,难道就这么便宜那个家伙了?”“便宜?呵呵”舅舅笑了,“降瑞,你还年轻,有些事你根本不懂。”“我不懂?”海忠叔也不懂,跟着摇了摇头。舅舅只好解释,“陈志军回来,顶多是赔礼道歉完事,那你海忠叔就白被欺负了,我和曾哥不可能一直待到田家坝,县官不如现管。”“然后呢?”“要收拾刘福广,不是我们上门去,要他自己乖乖的跟着到小石村来。”“陈志军认得到曾哥,晓得他的厉害,可是刘福广不晓得,所以从长远看,只能让陈志军收拾刘福广。”舅舅不愧是老江湖,说起来头头是道,我和海忠叔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可是,海忠叔不是被他打了,身上那么多伤。”“所以我们要走,在陈志军没回来之前就走。”“为啥子?”“哎呀,这个你都想不通?”林林转过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我这个表哥就这么失败?“陈志军回来肯定会问是怎么一回事,刘福广敢隐瞒么?肯定不敢,只要他老实交代,不挨顿收拾才怪。”可我还不甘心,打海忠叔的是他,被不相干的人收拾,算报什么仇,“又不是我们打的,根本消不了气。”“哎呀,你真是榆木脑壳!”林林彻底嫌弃我了,“你信不信,明天他肯定把刘福广带到家里来道歉,到时候你想怎么收拾都可以。”舅舅对林林的话深表赞同,“降瑞啊,这一点上,你还真比不上你表弟,他都明白了。社会就是这样的,尔虞我诈,很多的时候,比的不是谁比谁的关系大,谁比谁狠,比的是脑壳。要真的拼关系,舅舅一个交警队大队长,随便就把他收拾了。还有你曾叔,县派出所的所长,会拿他没办法?”海忠叔瞪大眼睛,没有想到舅舅和送他火机的那个家伙来头会这么大,一辈子和农民打交道的他,傻眼了。“你说啥?那个,那个人居然会是县派出所那么大的官?”海忠叔不敢相信,挣扎着回过头问我,搞得我心里一直有只猫爪子,不停的脑,都快挠出大问题了。“嗯,曾叔的确是。”我点了点头。“嘶”,海忠叔又开始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