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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重重哼了一声。误会了他,修远有些愧疚,在他心中,总认为魔不是什么善茬,他质疑他,只是改变不了那种习惯罢了。“上仙,原谅我日理万机,怠慢了你,让你心生不快。不如晚上就在这里吃饭,让我好生款待款待你,以弥补我对你的失礼。”晚餐的确丰富,伺候也算周到,但是吃客就只有他一人。修远没什么胃口,草草结束这一顿,就起身,四处散步。走到熟悉的地方,发现那座塔已不复存在,不由叹息一声,那是否彰示了封邪对他的怨和恨?他那样对他,他不可能对自己毫无芥蒂吧。特别是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孩子,他怕是恨他入骨。越想越不安,男人重重靠在了树干上,沮丧地揉着眉心。就在这时,他看见有人吹着愉快的哨子从他身边走过。细看,发现正是之前打过照面的狐狸精。这家伙装着暴露,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干什么。心里响起阵阵警钟。等他回过魂,自己已像做贼一样,跟在那人后头。果然,狐狸精兴高采烈,往封邪的寝院去了。见他就要跨入那道门,修远有些慌了。他无法接受封邪和他人燕好的事实,不管他以前有没有偷腥,这一次必须阻止。“定!”定住那人的身影,让他暂时消失,修远蹙眉想了想,然后变成了他的样子。当然扮相没那么俗气,他才不要弄得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女。而是着了一件工工整整的青衣,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的,这哪是去约会的,完全就跟赴京赶考没啥差别。定了定心神,他才跨进去。男人正半躺在塌上,仰着脸,往嘴里倒酒。坛子拿得很高,酒洒得到处都是。他半闭着眼,脸上是微微的明亮的笑意,仿佛十分陶醉那飞溅的酒滴。修远看着那副画面,身子都忘了移动。既潇洒,又那么孩子气,那充满诱惑的气场,如同羽毛一般,撩动他的心弦。这时,封邪斜过眼,看到了他,面容一肃,翻身而起。一边瞅着他,一边伸手,懒懒地擦拭嘴角的水渍。他生得并不十分俊俏,但是他侧着脸有些深沉冷讽的样子绝对是一道神秘莫测、诱人堕落的风景。更别提他开怀时所展露的万种风情。修远有些口干舌燥,这是前所未有过的感觉。一种很安静的迷恋,很温柔的在意。同时伴随着只能守望不能争取的,浅浅的彻痛和淡淡的撕心。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非常,非常的后悔。只望这一夜,能够了却心事。“你站在那干嘛,还不进来?”封邪有点不耐他莫名其妙的发呆。他走过去,那人瞟了他一眼:“穿得真严实,是不是这样才多些情趣?”修远的脸微微一红。不由撇开了脸。“既然来了,那就动作快点,别慢慢吞吞的。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说着,封邪一把扯开腰带,朝他张开了腿,摆出一副要见识下他的功夫的模样来。看着伏在褥裤里露出一半的阳具,修远无所适从地捏紧了衣角,似乎不懂得该怎么做。封邪笑了,笑得无比邪恶:“干什么,还装呢?难道这也是情趣的一部分?”见他还是不动,他敛住笑,不悦地开口:“要做就做,不做就走。未必我还要来看你的脸色?”话音刚落,男人就跪了下去,掏出他的分身,和那玩意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番,才一下一下地,伸头过去,分了两次,才将它吃进嘴里。见他一副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选择牺牲自我的表情,封邪不禁觉得好笑,“你挺会装雏的,果然,有些本事。”第101章修远只能死死地埋着头,现在谁能理解他无颜见江东父老的心情呢?虽然也有陷在情欲里失控的时候,但是跟他立马要做的事,全然不能相提并论。如今他是在作贱自己,哪还像个品行端正的仙人?太惭愧了。但是在这无以复加的矛盾里,他反而将那物含得更深,并努力吞吐。可惜他并不精通此道,做起来难免生涩。封邪先是极力忍受,而后终忍不住咬牙切齿:“这么烂的口技,也敢自诩媚术独树一帜!”“……”修远无语。只得竭尽全力,去讨好那个不满他笨拙无用的人。念在他任劳任怨的份上,封邪没让他滚,只是粗暴地抓住他的发丝,助他一臂之力地将巨根捅了进去,也不管他如何难受,发狠地抽插不止。等他抽出来时,修远的脸憋得通红,一边咳嗽一边喘息,难受得快要晕过去。封邪居高临下,吊着一双冷漠的眼睛,遂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玉势,丢在他手里:“自己插进去。”手里捧着质地冰寒的玉棒,修远完全蒙了。吹箫已是他的极限,难道还要他做出自渎那种不要脸的事?见他神色为难,那人也不劝,只冷不丁地丢下一句话:“不行,就走吧。我懒得勉强你。”修远自是不肯走,便拉下裤子,张开腿,颤颤巍巍地将玉势抵在下面,却就是塞不进去。“你不会连自己的洞都找不到吧?”封邪来了兴致,俯身,很是有趣地打量着他,“你哪里像暖床的宠物,完全就是个不着边际的玩具吧,你是在逗我开心吗?”被他如此揶揄,那人从脸直红到脖子根。他胡乱摩挲着,折腾了半天,终于有了眉目,但也只是吞下了一小段玉势,其余部分怎么也进不去了。封邪双手交叠在胸前,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那副窘样,难得好心对他提醒:“你不软化下它吗?你当它有你嘴那样大?什么都能一口吃下?”这,这什么比喻啊,真是下流极了,修远腹诽着,奋力将玉势朝xue中摁去,他绝对不会当着他面自渎的,哪怕痛死。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根玉棒终于在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将那狭隘的地方所占据。“这……”封邪伸出手指,沾了一滴,放在眼前看来看去,“是处子血吗?还是你伤了它,它对你的控诉啊?”修远垂着头,耳朵红红的:“请问,还有什么要做的?”一副逆来顺受又像是心有不甘的倔样,终于赢得对方更多的注视。“这该是我问你吧,怎么反倒来问我?”封邪笑了一声,拿出放着两只乳环以及一根针的盒子递给他,“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啊。”修远抬头,一脸迷惑地结巴着:“要……要怎么做?”那人翻了个白眼,捏住他一只rutou,将针抵住rutou的一侧,然后猛然用力,将其穿透。“呜……”修远眯着眼,咬着牙,痛得不住颤抖,等他大汗淋漓地回过头,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