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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干嘛。我一指房门:“你给我出去。”“沈公子……?”女人永远是最讨厌的。我站起快步走向门口,打开门让她走。我一开门,归姑娘却站在门外,她恰巧要推门进来。“沈顾!”归姑娘向我扑来一把抱住我,甚是欣喜。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鸣筝从我旁边走过,偷偷溜出房门。她力气很大,我也是用了好大的力才将她推开。说实话,我不喜欢她靠我很近,更何况是这样抱我。好久不见她,她有了些变化:眼神里藏不住的疲惫,左眼下细腻的皮肤新添了两道伤疤。她似乎是刚回来,背上还背着来不及解下的阔刀,刀鞘的缝隙甚至还有鲜血滴下。我掩了掩口鼻,更禁不住后退一步。“沈顾,你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呢。”嗓音不大,极其温柔。我与归姑娘一同向院里看去,巧见那落叶之中粉衣乍现。☆、第十章小别胜新婚?“师兄?”她惊讶。“姬棠!”我欣喜。姬棠似乎心情很好,他走过来就连凉风也变得轻盈,扬起粉色轻纱,只见那含笑的眉眼。这才是我的姬棠,真正的姬棠,不得那陌生不识,唯有他三千绕指柔,凌空甚至都能开出春花,不用着急,自会蔓延至我身边。他走过来,捏起我的下颏,直接吻了我!我摇头挣脱不得,却只能感到他面纱的轻柔。“你们——”归姑娘惊呼,后面的话却卡在了喉中,她看我们,咬紧了唇,转身跑开。“归……唔——”我想叫住她,却被姬棠桎梏的更紧。他移开唇,距离与我的唇不过一缝之距。“离开你一会儿,就会好想你。”他情话说得多好,我都禁不住心暖。离开我一会就会想我……“你这人真有趣。”我推他,他后倚在墙上。我手上力道不减,他椅墙却不能再后退。我向他压进,他只能微扬了下颏。我是比他矮,可这不代表我制不住他。即使我再傻,我也能看出这近一月之久到底是谁在照顾我。若每日照顾我的人是姬棠,那住在这里的鸣筝又怎会不知我与姬棠的关系。我就是在生气,气他在我生病之时照顾我的人不是他,气他见我醒来不是欣喜至极而是自顾轻松笑的安宁。这使我,不由得记起梦中的那个他。“好似一直在照顾我的不是你吧?”我冷哼一声,对他甚是不屑。他低头看我,说的没有一丝羞愧:“身为一派之主,本座自有太多事情要做,并非……”他停顿,笑我,“你不会与他事争风吃醋了吧?”“怎会!”我收手双手抱怀,“你未免太过自大。”姬棠趁这时拉住我肩,反身一将,将我按在墙上,如此到成了我被制住。他纯洁的脸话却说得没皮没脸:“你想要就说,何必用如此……”“啪!”我挥手,毫不留情的打了他一巴掌。他的脸上立即泛起红印,即使有轻纱也掩不住。他被我打愣了。我切齿:“你要再乱讲,我下次还打你。”“走开。”我喊他,让他让开。他却一个手掌轻按在我头顶,硬是乱揉了一遭。“本座只是开玩笑,沈顾不要不理本座。”“你就总自称本座,怎么?你高人一等吗?本座,本座,你知不知道这样显得我们有多疏远!”为什么他对耀王就自称‘我’,对我却从来不?!我推开他,不去理会他,只管夺门而走。他这样总让我觉得我是个外人,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自作多情总会惹人厌,总之我不想做这样的人。这不是无韵城,这是炤京居,我出门以后才意识到,我根本不认路啊!我要再回去吗?不!这样我多丢脸。更何况姬棠还丝毫不慢的跟在我身后,我又岂会让自己没脸?!“是不是本座自称‘我’,沈顾你就不生气了?”“不会!”“要是我总是陪在沈顾身边呢?”“不会。”他跟在我身后喋喋不休,我被他吵的心烦意乱,本就绕不出这里,心乱的我更绕不出去。“向左走。”“哦。”“我每天都吻你一次呢,你会不会原谅我?”“不会。”“这地方不转弯,转弯里面是桃园,应该再直走。”“哦。”“每天都吻你好多好多次呢?”“……”“再直走。”“哦。”“沈顾应该是你吻我,你从来都没主动吻过我。”他语气埋怨,一阵唉声叹气的似乎是在装给我听。我转身,要反驳。我的唇被他吻上,这次,他扯掉了面纱。我也主动吻过他,记得那是在很久之前了。在我无意推到他之后的第二天,他来找我要我负他的责,我一气之下吻了他,这算不算?自然是算,虽然之后我将他拒之门外了。他吻的时间很短,并没有缠绵的意思。他问我:“你到底是不是吃错了?”“自然不是。”我逞强。“对了。”我反应过来,我走的路一直是他在指挥,“你把我带到哪来了?”“今天来了客人,我们要去见客。”还容不得我反悔,转身,逃走,他已经揪起我起来向那边的殿阁走去。我想生他的气,可看到他的脸我心中的怨念总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想跟他吵架,就像跟他好好的说说话。我自认为是没人能降得了我沈顾的:我师父,小红花,还有我们土鳖村的村花。可不得不承认,姬棠是例外。有他在我不会再游手好闲,有他在我觉得每天都是美好的,有他在我就会很心安,总之有他在,一切都不用费心。“姬棠之美,又岂是繁花所能比拟。本王有此……”“让各位久等了。”姬棠到来,一句话打断了那未说完的话。“姬棠之美,又岂是繁花所能比拟。”我心中将此话再次默念一遍,暗自欣喜。我抬头去看那人,想瞧瞧究竟是谁夸我家姬棠如此甚好。那人卓然而立,笑谈自然。耀王。☆、第十一章姬棠的杀令我抬头看了一眼:他怎么会在这?!姬棠朝我笑笑,抓起我的手,拉我过去。我才发现原来还有两位女子在此,刚刚耀王夸姬棠的话是对她们说的。首先让我眼前一亮的那个女子有一头银发,没有绾成繁琐的宫髻是干净利落的马尾。特别明显的是她额间的一枚银色新月印记,她长得算不得上乘,但凭气质极为好看。另一个女子有与其同样的气质,不过五官勾勒的似是锋利之人。不过再姣好的容貌也因为从嘴角直接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