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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你这酒杯一端,哥想沾点便宜都不敢开口了。”顾伟的玩笑话一落,屋内响起轰然大笑,喝的差不多的耿天咧着嘴一笑,拍了拍胸脯,“七哥,说啥哪,兄弟家有啥你相中了吱声,当弟弟的二话不说,咱立马装车。”眼底闪烁了一下的顾伟看了一眼明显喝高的耿天,笑呵呵的摸了下鼻梁,拿起酒杯跟耿天碰了一下,“行啊,等七哥看看。”说完一口把杯中白酒干了的耿天举着空杯子示意了一下,眼睛一弯,耿天随即跟着顾伟干掉了杯中酒,利落的耿天在喝完后,还举起杯让顾伟看了一下,眼角闪过一丝笑意的顾伟装作不经意似的搂住耿天的肩膀,“爽快,天儿啊,哥啊,这辈子一不嫖二不赌三啊不好穿,可哥就好一样,你猜猜哥好啥。”边说边给耿天涮了块羊rou的顾伟让晕头转向的耿天皱起了眉头,不嫖不赌好吃好穿,眼睛蹭的一下亮起的耿天好像找到知音了似的,“好吃呗,这有啥,谁不好吃,人活着为啥,不就是为了一张嘴,有好吃的谁不乐意吃。”涨红的脸颊闪闪发光的双眼让顾伟心底憋不住的想笑,啪的一下拍了耿天一巴掌,“可不,人活着不就为了这张嘴。你别说,咱哥俩还真像。”嘿嘿一笑的耿天得意的摸了摸油光光的脑门,“那是啊,七哥俺跟你说啊,俺这双鸭屯现在没啥好吃的,你等等,等上冻的,俺给你杀猪请你吃黑猪rou,那才叫美味。”眼底再次闪过一抹笑意的顾伟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天儿,那可不行,那可都是你留的种猪,七哥再好吃也不能夺人之好。”推诿的顾伟让耿天脸色一沉,“说啥哪七哥,种猪张叔早留出来了,明个,明个一早咱就去山上拉猪,不过,七哥只能给你俩头,今年经验不足,只能抽出四十头,明年,明年加大生产力,俺要让全省的人都吃上俺双鸭屯的黑猪rou。”耿天的豪情状语让同样喝的迷迷糊糊的耿顺听到一耳,混沌的大脑好像清醒了一下,啪的一拍桌子,“好,让全省的人都吃上咱双鸭屯养出的黑猪。”大嗓门的嚷嚷惹来一阵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连啥时候杀猪都定下来,甚至在顾伟的鼓动下,还打算办个黑猪宴。管杀不管埋的顾伟在大家伙嚷嚷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后退,办不办黑猪宴顾伟不在乎,顾伟在乎的是到手的那两头黑猪,低垂眼帘快速把今天看到的黑猪过了一遍,两头顾伟估计又三百来斤的黑猪被顾伟悄悄的划拉到自己手里。说一阵,笑一阵,憧憬着美好的晚餐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当晚饭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而除了顾伟和满脸潮红的顾老三、微微打晃的耿二生,剩下的全部东倒西歪的倒在了炕上,尤其是耿顺等人,甚至打起了响亮的呼声。看看倒在一起的几个人,勉强打起精神的耿二生招呼顾老三和顾伟帮着把一群人分散开,东屋塞几个,西屋塞几个,东一下西一下,总算把所有人安置好的耿二生酒气上头的也回屋倒在了炕上。倒水给二生擦了擦脸脱下厚外套盖上被子,自己又用凉水冲了一把的顾老三抽出香烟点燃后把烟盒扔给了顾伟,“你小子憋啥坏水哪。”一说话一股酒气的顾老三斜眼扫了一眼顾伟,蹲在顾老三对面的顾伟挑了下眉梢,“没有。”嗤了一下,顾老三随手抓起一旁的废纸团扔向顾伟,“装、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小子不就是惦记天娃的黑猪rou吗,还不好意思,这些年,我咋不知道你还有不好意思这根筋。”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顾老三,起身轻抚了一下不存在的灰尘,“我一直很腼腆,只是没给你机会看。”说完,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闪身进屋的顾伟消失在顾老三的眼前,顾伟不要脸的回答让顾老三胸口一滞,半响,失笑的摇头,“死小子,还腼腆。”用力抽了一口夹在指缝中的香烟,暗灭后的顾老三松口气,虽然顾伟没有直说,但顾老三知道,顾伟想要的只是那点黑猪rou,好在顾老三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耿二生说着黑猪要出栏,张栋联系买家,知道顾伟啥打算,顾老三也就不在多想。回到屋里,看了一眼贴着墙壁躺在炕上的顾伟,顾老三上炕躺在了耿二生身边,轻轻给熟睡中的耿二生拽了拽踢下的被子,把手臂搭在耿二生的腰间,很快睡去的顾老三脸上有着不自知的舒缓。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声中,看似睡着的顾伟睁开了双眼,翻身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头挨头的顾老三、耿二生,微微皱了下眉头,顾伟叹了一口气。顾伟知道顾老三今日的追问无非就是怕伤害到耿二生,要说心里不舒服倒也不至于,但顾伟明白,顾老三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他有多珍惜耿二生多珍惜这份十年的靠近。希望顾伟能够接受耿家父子不说当亲人但不要去算计。抿了下双唇,无奈的顾伟笑了一下,摇摇头的顾伟再次翻身背对着俩人,算计?不会,顾伟没有那个精力也没有那份闲情,不过顾伟同样知道,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是会尝试这接受。以后会是什么样顾伟不知道,但顾伟在乎顾老三,只要是顾老三希望的,顾伟回去做,再次叹了口气的顾伟可惜即将到手的黑猪rou后随即甩开。第二天上午,九点二十,发出一阵呻吟后,耿天睁开了沉睡了一夜的双眼,突突突直蹦的额头和眼前的眩晕让耿天哼哼两声,一直在屋里陪着耿天的耿朝福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耿天,“二生,拿点老姜来。”耿朝福的喊声让宿醉后的耿天皱起了眉头,“爷、别喊别喊,头疼。”嘟囔的耿天让耿朝福瞪了下眼睛,用力拍了下耿天,“该,让你使劲喝。”边数落着边帮着耿天揉着额头的耿朝福手下用力的按着耿天的额角,端着大碗快步进屋的耿二生走到炕边,把碗放在炕边,扶起耿天,“天娃,把老姜水喝了,喝了就不难受了。”哄着耿天把老姜水灌下的耿二生把耿天放好,两只大手放在耿天太阳xue,一下下的揉压,忙活半个多小时的耿二生总算在耿天睁开眼咧着嘴露出笑脸时停下手,哭笑不得的拍了耿天一巴掌,“好了就起来。”哎了一声,缓过劲的耿天坐起身,冲着耿朝福嘿嘿两声,“爷,顺子哥他们走了。”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耿天,“啊,走了,早晨了六点多吃完饭就走了。”粗声粗气的回答让耿天一缩脖,讪讪的笑了两声,赶紧穿衣服窜出房间,洗脸刷牙,吃过迟到的早饭,热乎乎的小米粥下肚,空荡荡的胃也舒缓了许多,“天儿,出栏的猪你啥打算?真要办黑猪宴?”收拾灶房的耿二生放下手中的抹布坐在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