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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你了,把他当成墨天云,为你的双亲报仇吧!”“兄长……墨天云是墨天云,他是他,我不想将二者混淆!”“哼!他墨少闲是墨天云最疼爱的儿子,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死去的滋味,我定要让他也尝尝!”魏溪泽又转眼看着这个捡回来的弟弟,冷言说道“别忘了,我收你入魏家是做什么。”第15章原恨(四)魏长眠当然不会忘,他并非无父无母,他的父亲虽修为不高,却温和善良,母亲更是相夫教子,温柔似水。可这一切都因为墨天云破灭了。十六岁的那天他如往常那般修炼回家,却看见屋里一片狼藉,双亲的尸首躺在地上,后来魏溪泽找到他,对他说,他父亲是一位隐士高人的弟子,那位仙士魂灭之时,将宝器涂灵珠传给了资质平庸的二弟子,而非修为甚高的大弟子,不必说,这两人其中一个是墨家家主墨天云,另一个便是魏长眠的父亲。墨天云为人心高气傲,见他师父这样做,虽嘴上不说,心中早已暗下决心必要将涂灵珠拿到手,这才有了灭门之案,这些年,墨天云不是没有找过他那个师弟的儿子,只是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寻不到半点消息,后来,在一山下发现一具男尸,身上带着他师弟的信物,他才将心放下来,显然,做这一切的都是魏溪泽。“长眠当然不会忘,只是……”“你对他动了情!”魏溪泽语气严厉,怒视着他,转瞬又是大笑“哈哈哈哈,我魏溪泽真是养了一个多情多义的好弟弟。”“兄长!”“长眠,你若执意,别怪我不念这几年的手足之情!”魏长眠知道魏溪泽素来心狠手辣,这番说辞,已经是他的极限跪了下来“长眠自知兄长待我有再造之恩,这么多年,兄长让我做的事情,我也从未违抗过,只这一次,长眠,恳求兄长放过墨钰。”魏溪泽看着他这个弟弟,他说的不错,魏长眠就是他的一把利剑,一把专门设计用来斩杀墨少闲的剑,找到魏长眠的那刻起,魏溪泽就是这么打算的,他要让那个重情重义的墨公子尝尽欺骗,背叛,痛心。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把杀人之剑竟动了情。魏溪泽用力一踹“不争气!”又一掌击了过去魏长眠虽用灵力挡了挡,却还是受不住,鲜血落在了那一身白衣之上,格外扎眼“兄……”还未叫出口,就昏了过去。“来人!”“主上”魏溪泽只瞥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魏长眠,摆了摆手“将二公子带回房间,没我的命令,不得踏出一步!”“是。”“等等,找个人给他治伤,半个月之内下不了床即可。”“属下遵命。”说完魏溪泽进了大殿,殿里早已有人在侯着“主上,我们的人说准备的差不多了!”他嘴角上挑,开口道“将这把匕首给梁庸,他知道怎么做”“是。”魏溪泽口中的梁庸是他豢养的死士之首,这群死士是他的私人下属,根本无人知晓其存在。那群人都修为颇高,又对他衷心耿耿,通常一身黑衣装扮,头戴黑色面具,为首者梁庸更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手持斩魄刀,所到之处必血流成河。他们在无量山的一座破庙里等了许久,只待魏溪泽一声令下。见那通报传话之人进来,梁庸这才说了一句:“都醒醒,起来干活了!”“梁公子,主上要我将此物交于你”看见那匕首,梁庸已心知肚明望京墨府“主上,无量山有动静了”“消息可靠吗?”“属下已经亲自前去查看了一番,的确见封印之处有异象。”墨天云忧虑重重,犹豫不决“别出什么岔子”“自然”虽然这消息来的可靠,但是由于之前提前行动,才造成了墨轻飏之死倒让墨天云产生了后怕,不敢再轻举妄动,但他又着实不想被他家抢先,才横心吩咐了下去“去找羽策将军吧!”“是!”回身时,那回话之人脸上已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叶将军,随我来吧!”叶楚天虽觉得此举有些不妥,但也没办法违抗家主命令,只好带了一群弟子跟着那人御剑来到无量山。“将军,你知道属下修为不高,就不跟着过去了。”“嗯,你自己小心!”过了河之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虽然只有他们一行人,但是叶楚天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他们“都小心点儿!”正走着,原本明晰的森林里忽然出现迷雾叶楚天只觉得事有蹊跷“别在这雾里呼吸!”“将军,你在哪?”“我的灵力没了!”“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中计了叶楚天心知不妙这雾绝非自然生起“都往回走,先出这森林再做打算!”忽然千支羽箭从四面八方飞来。众人没了灵力,只能用剑抵挡着,却也死伤大半叶楚天虽灵力尚在,但只能护住这些弟子中的一部分“都躲在我身后来!”紧接着一群黑衣面具人出现在他面前“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与墨家作对”那群人无一人回答,除为首者,每人手握一把长剑。“动手!”听了号令,那群人分布于各个方位,与墨家弟子打了起来,那些弟子灵力全失,又怎会是这群人的对手,不一会儿已经不剩几人活着了。叶楚天虽想相助,却被一把斩魄刀死死架在脖子上,他的长剑也挡在对方那人的脖颈处“久仰叶将军大名,今日有幸一较高下。”“你到底是什么人?”“将军还是先握紧手里的剑!”随即那人徒手将叶楚天的剑从自己身上移开,又一个瞬步走向前给了他一掌叶楚天刚刚为了设仙障护那些弟子,功力已经耗了大半早已力不从心,虽全力相迎,身上已被那人砍了数刀,那人似乎颇为不满,有些不耐烦,刀法也急促了起来“叶楚天,你就这么些本事,什么羽策将军,真是个笑话!”说完便忽然消失了叶楚天只觉自己眼前一阵白光,两耳轰鸣,什么都听不见,除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和沉重的喘气声。他不想死,他还没有兑现承诺,给那女子一个家还未反应过来,那把斩魄刀已经贯穿了他的心脏他双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