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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希望他的声音和那种作为一个音乐人该有的特质,是让人惊叹的。”而为无数知名歌手填词作曲的黄柯则表示,“我欣赏的那个人,他一定要有自己想法,并且敢于尝试、实现。另外,我也很喜欢有创意的人。”“我很赞同方然老师和黄柯老师的意见。”张瑾之是唯一的女性评审,她在近几年蹿红的速度非常快,不管是电影、电视剧又或是唱片,各个领域都有所成就。此刻,穿着吊带镶钻长裙的张瑾之说道,“我认为如果他是一块金子,那么理应被发现。我希望由我自己亲手、公正的缔造这一块金子的诞生,我也一定不吝啬给予我的赞美和支持。”主持人笑道,“谢谢三位老师,其实三位老师的意思都是要选手们勇敢地做自己,是金子总会发光。那么我们的评委老师已经非常中肯的说出了他们的祝福和希望,我们也希望选手能够比出好的成绩。接下来,让我们共同拉开今天比赛的帷幕。”强光刺眼,彩色霓虹不停梭巡全场,晃的人不得不闭目躲闪。观众高涨的情绪和振奋人心的气氛既刺激又虚幻,多少有点像做梦。直到走上高台中央,那颗七上八下的心脏才终于被安抚了。周阳站在那里,他今天穿的很正式,还在后台的时候就被化妆师捯饬了半天,虽然不太习惯,不过整个人看过去真的精神了很多。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他依旧有些局促,可能是很久没经历这么大的舞台了。周围光线全部暗下来,只余他头顶一盏灯“啪”的照亮。没有钢琴,没有电吉他,也没有架子鼓,什么伴奏都没有。这首歌周阳是清唱的。开口就是高亢的音调,急转而下的低音承接完美,他把握有度,清亮的嗓音完全不显刺耳,只觉声线优美,音域辽阔。从第一个音节被赋予生命的时候,四周忽而就静了下来。声音的力量像是能穿透整个会场,直拔夜空。歌词配着诡异的空灵,如泣如诉,他唱道——Idiedinacarcrashtwodaysago(我死于一场车祸,就在两天前)wasunreizable,whentheypulledmefromthegears(他们从残骸中把我拉出来时,我已面目全非)myloversits,thesilenteye(我的爱人坐着,沉默地张着眼睛)inahurrieofwarmthandword(潮水一般的劝慰和关心淹没了他)Idiedinacarcrashthreemonthsago(我死于一场车祸,就在三个月前)theyburnedmeuntilIglowed,andcrumbledtoafinegraysand(他们焚烧了我,直到我炙热地闪烁,粉碎成细腻的灰烬)myloverholdsakowrist(我的爱人把刀子抵在他的手腕)saystomorrowes,holdonawhile(说道:明天马上就来了,还是捱过去吧)Idiedinacarcrashfouryearsago(我死于一场车祸,就在四年前)mytreedrinksmeltedsnow,justeightfeettallapaleandfragilething(我的小树饮着融化的雪水,只有八英尺高,是个苍白脆弱的小东西)myloverhearstheopenwind(我的爱人听见开阔的风)andcrawlsblinkingintothesun(一束阳光蠕动着慢慢爬了进来)Idiedinacarcrash,alifetimeagoitseems(我死于一场车祸,在一生一世以前)adecadeortwoorthree,myfatenowanimpossibility(也许是十年,或二三十年吧……发生在我身上的惨剧已不再重演)myloververymuchalive(我的爱人生机勃勃)armsednowaroundhiswife(臂膊中环绕着他的妻子)不含任何杂质的音色翻涌着,在可见空间里爆发,然后升腾成空旷的回音,绕在周围久久不散。一首歌唱完后过了好几秒,雷动的掌声和尖叫才开始复活。评审台前的方然眸光微动,又重新低下头翻看了一下周阳的资料。倒是黄柯开口道,“你唱的是史逸欣的歌。”周阳平复着呼吸,这首歌让他有些气喘,点点头,他说,“是。”“我在北京听过你唱歌。”黄柯笑了。不止是周阳惊讶,黄柯身边的方然和张瑾之也很惊讶。台下的人不知在亢奋什么,又是一阵乱叫,然后交头接耳。“第一次我记得你唱的是GALA的歌,为什么今天会转变这么大,改唱这种风格了”周阳得体的说道,“各种风格我都想尝试一下,史逸欣是我很喜欢的歌手。”“我也很喜欢她的歌,”黄柯将手压在一堆资料上,“我更喜欢你的声音。”说完,又去看了眼方然和张瑾之。另外两人也面带笑容的表示赞同。黄柯继续道,“今天的演唱不同于海选,可以选择伴奏,你应该知道。不过你唱的这首很特别,属于完全的清唱。这样吧,你再来唱一首她的歌,thetower会不会?”现场临时要人改唱或是加唱,对于选手而言都是很麻烦的一件事。虽然在比赛前他们会准备好几首歌以备不时之需,但总归最终要唱的才是重头戏。周阳现在被要求再唱一首,如果他没唱好,可能也算意料之中,不过还是会拉低评委心中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