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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像很痛苦一样。”医生抬起头看景安爵,说道:“他早上退了烧,可现在他的体温重又升高,脑袋烧的厉害,他的身体抵受不住。”医生帮舒亦天打了一针退烧针,又给他打了点滴,接着又道,“病人身体的机能,看来比一般人的虚弱,少爷,我建议带他去做个详细的检查。”这个人的体质很不好,难道是先天性的遗传?医生想了想,眼神带着点探究的看了眼舒亦天。“你今晚就留下来吧。”景安爵也看了看床上的人,然后目光瞧向了医生,在一旁的永夜开口道,“少爷,由我留在这儿看着舒先生吧。”景安爵淡淡的瞧了他一眼,“你和医生出去。”“是的。”景安爵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双眸望着床上的人。他对他很感兴趣,有一半的原因在于唐哲的身上,唐哲那小人现在逃得远远的,舒亦天就充当他发-泄怒气的对象,而另外的原因……大概是他忘了自己的喜好。对男人女人的喜好,景安爵忘记了。因为他找不到比古悠更好的。“我要和你试一试那种事。”景安爵低头抚着那淡粉色的唇,手指停留在舒亦天的嘴角。隔着窗帘透进来的光线朦胧,脚步声响起,走向窗边拉开了窗帘,舒亦天的眼睛微微眯着,睁开了一条隙缝。刺??目的光线,让他感到刺痛的反射性的抬起手挡在眼前,舒亦天轻皱起眉,张开了眼,看到外面的阳光明媚,这个时候正是下午。他瞥见窗边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朵向日葵。舒亦天微微怔了怔神,他没回去自家,而是……被带到景家里。债主的无价挚爱第一部欠债!第16章下达的指令女仆在门外扭开把手,踏入了被阳光照得通亮的偌大的房间,舒亦天扭头看向来的人,眼神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在景家的大宅里呢?进来的女仆这时看见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步子顿了下,略带惊讶的道,“舒先生,你醒了,我下去带医生过来。”望着房间的门再一次被关上,舒亦天撑起身缓缓的下床。他身上穿着浅蓝色的睡衣,脚步因为卧床两天而有点虚浮,他挪到了窗户旁,把花瓶里的那一朵向日葵抽出,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一片花瓣。在他昏睡的时候,心里深深的烙下一个低沉的男音,不知为何,舒亦天想见一见景安爵。他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心里正组织着什么样的计划。“永夜先生,客人刚刚醒了。”从房间里出来,女仆走向了永夜,这个寡言的管家,只有三十四岁,却已经为景家老爷效力了十年。而永夜答应进来当管家,是两年前的事。“交给我处理,我带医生过去看看。”永夜点点头,眼神淡漠,他为人不容易亲近,让仆人们都不敢在家里犯什么错。“是的。”女仆偷瞄眼前的这个男人几下,微微红着脸的走开。永夜就站在原处,拿眼慢慢的打量着女仆的背影,不专心为景家做事的人……还是,干脆的解雇她比较好。在永夜抬腿走到餐厅时,坐在桌旁的白岑阳听到了脚步声缓缓的放下报纸,侧过脸看他,永夜停在白岑阳的面前,“白医生,请你上楼看看客人。”白岑阳随永夜走到房间,后者敲了下门,“请进来……”舒亦天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吱依”的一声响起,门被永夜推开了。舒亦天看着进来的两个人,露出了温和的笑,可他的脸却有着少许的憔悴。阳光把舒亦天的黑发照的金黄,他的皮肤这时看起来更加的白皙。“我是岑阳,你连续昏睡了两天,我是负责照料你的医生,舒先生,你现在觉得身体怎样?”白岑阳把一脸合作的舒亦天拉到躺椅上,边问边做着检查。“我……我觉得好多了。”舒亦天坐在躺椅上,忽然语带犹豫的说道,“请问,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个问题,我可回答不到你。”白岑阳友善的一笑,他耸了耸肩,然后指了指正在一边的永夜,白岑阳的声音稍微压低了一点。“你应该向那个人问,我和景少爷的交情不深,我想那位冷漠的管家先生,会比较清楚少爷的意思。”舒亦天看了看永夜,目光又看回去微笑着的白岑阳,“我明白了。”他迟疑的回了一句,医生说的话,管家似乎能听见的,这人难道不怕惹怒人家吗?白岑阳自觉的退到一旁,让了他的位置给永夜,然后身体轻轻的靠在墙壁上。他看戏似的目光,在永夜那笔挺的身形上转了一圈,这人真高,有一米八八,还是一米九?永夜走到舒亦天跟前,低下视线望着躺椅上的人,舒亦天的嘴巴动了动,然后他站起来开口道,“我在这里占着地方,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少爷本来有话要跟你说,所以就打算把你送回来。”永夜打断了舒亦天,简单的解释道,“后来你昏迷不醒了两天,我们景家不会放着一个病重的人不管。”舒亦天挠了挠头,脸上有着一丝为难。看来,他连道谢的机会都没有……在下午,舒亦天被送到景氏财团的大厦,电梯到了顶楼,一个身材姣好的女职员将舒亦天带到办公室的门外便离开了。“人的大脑是很会适应环境下达的指令,即使是痛楚,也会被转化成快感,不是吗?”听到里面传来的话,舒亦天一皱眉。而说这话的人不是景安爵,而是拿着酒杯姿势优雅的轻晃了下的丹尼斯。债主的无价挚爱第一部欠债!第17章舍弃的人办公室里面的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酒香,和男人悠哉闲谈的声音。景安爵的眉轻轻的扬了下,丹尼斯把酒杯放下来,多看了他几眼,“那可爱的玩意什么时候会到?”听到丹尼斯话中像是对小孩的带着宠容的形容,景安爵倒不惊讶,表情上波澜不兴,唇边透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快了。”瞧见丹尼斯浅金色的眉锋挑了挑,缓慢的扫过手表的眼光似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