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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中指伸入自己的甬道,却被手指的冰凉惊吓了一跳,学着男人的快速抽动,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也越来越空虚。男人拉开她无力的右手,将硕大的顶端紧紧抵住她渴望的xiaoxue,她因为身下被巨物顶住而低吟:“恩……”男人狠狠地长驱直入,因为疼痛而紧绷的水嫩内部使他低吟出声:“哦……”少女的推拒使他的粗长还有一半留在她体外,男人折磨般地轻推缓送着。甬道深处的空虚让少女忍不住低泣着将娇嫩的大腿微微盘起,小腿按向男人的腰部,将他的硕大完全吸附在体内:“啊……好热……”少女的一条腿被男人高高地拉起,坚挺的分身不断地戳刺着她,感到少女下意识地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男人沉身将分身深深拱入她:“啊……”“舒服吗,浪娃儿?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男人的分身有力地不断刺入,少女内部是如此狭小,以至于他的每次进出都如此困难。少女敏感的身体一激灵,男人分身戳入她最深处,带来大片的水渍。他享受地碾转着自己的分身,勾引少女的爱液。丰沛的液体不断地淋到他的分身上,男人将她拉起,让她半坐在床头,然后将她的双腿压在肩上,将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猛烈地进出着。少女被迫紧紧贴合男人,她用手紧紧抱住他,胸部随着分身的进出而摩擦着他硬实的肌rou:“恩……哈啊……啊……”“真浪……水多成这样还紧得要命……”男人吻上高潮的少女,身下动作并不停顿,享受她的紧窒水嫩。少女的眼前一片黑暗,这使她的听觉和感觉无比灵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将粗大分身抽离她的身体,射在她的腿间。随后她被温柔地平放下来,在她醒悟自己的双手被解放之前再度被缚。男人似乎在翻搅什么似的,发出坷拉坷拉的声音,随后一股寒气逼进了她的xue口,敏感花瓣不安地蠕动着。“啊!好冷啊,求你,求你拿出去啊!”少女尖声叫起来,剧烈的寒冷让她的的甬道急剧抽搐。男人抬高她的身体,将温热唇舌凑近她的xiaoxue:“宝贝,冰块要含好了……”他的气息让少女的身体僵硬,下身泛出不知是爱液还是冰水的液体,被男人陶醉地吮吸一光,清新的甜香让他的分身再度挺立。“啊……冷……”男人的舌头将冰块推向更深处,少女颤抖着身体哀求着。随后男人再度离开她,开瓶声传来,少女惊骇地瞪大眼睛,不断地扭动下身,想要把冰块摆脱,男人微笑道:“不知道沾了浪娃儿味道的,会是怎样的美味啊。”冰冷的管状物被塞入她的甬道,大量液体涌入,少女放弃了哀求,绝望地默默忍受着。液体冲刷着她的zigong,寒冷使她浑身发抖,晶莹的身体晃动着,男人yin欲的双眼一刻也没有脱离她。随后他抬起她的身体,嘴唇紧紧吸住她的xiaoxue,让甘美微冷的葡萄酒液滑入他的喉咙:“浪娃儿,你的水xue儿比D.O.C.G等级的酒还香……”少女用尽全力抓住床沿:“哥……救、我……冰……”荏弱的破碎字句让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强力的进入了她,冰块已经融化殆尽,那冰冷的包覆让他的炽热一顿,忍不住要宣泄出来。男人邪佞地不断律动着,直到两人同时抵达高潮。被拿去了黑布的哭泣着的少女,满含眼泪地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二哥,灵灵做错了什么?”男人的坚挺仍然在她体内,他轻柔地抚去她的眼泪:“灵儿乖,二哥没有生气。”他拿过身边的名为dolcetto的酒,温柔地哺给她,冰冷甜美的酒液让她微愣:“这酒好冰……”“是啊,这是Roero的一种dolcetto,产于北方的Piemonte大区,最适合冰镇,我们叫它雾酒。在意大利语里,dolce就是甜美可口的意思,就像你一样,灵儿……”他的分身戏耍她似的猛烈一顶。少女呻吟出声:“啊……”酒液滑入喉咙,甘美的味道让她流连不已。男人就这样不断地哺喂着她,被情欲完全cao纵的少女此时更是掉入美酒的陷阱里:“我就知道灵儿你会喜欢的,我的小酒鬼……”14我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性爱娃娃,不用任何药物控制,虽然在一开始我还是会努力反抗,可是这样的反抗是如此微弱,让我信心尽失。而他们从不做保护措施,仿佛是在期待我怀孕般。又去了大药房找那个热情的大娘,这次我因为绝望而放松。大娘心疼似的给了我避孕药:“小姑娘啊,跟你男朋友说说,要他不要这样了,药吃多了不好的啊。”“没事的,”我回以微笑,“是我不喜欢。”她的表情立刻有些僵硬,也许之前她认为我是小小年纪被坏男人诱jian的,可是现在我的回答,或许会让她很轻视吧——就像个yin荡的女人,在16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藏好药,每天一片,甚至因为他们的纠缠而没有大多机会去吃下。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是如此地厌恶吞咽药片的感觉,为此二哥不只一次为我配过药剂,有时候甚至疑惑,他去读医药化学的双学位,是否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在我16岁之前,这样的聪明英俊的兄长,是我最大的骄傲,然而现在,却是我宁愿永远闭口不谈的噩梦。这一周,我苦盼已久的“好朋友”终于造访。庆幸自己没有怀孕的同时,二哥却告诉我一个骇人的事实:其实这期间也可以zuoai!看着不断颤抖的我,他最后还是失笑摇头:“虽然可以,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损害,所以我不会碰你的,乖。”损害?那个什么鬼MJSK不已经损害了我吗?!它使我成为欲望的奴隶,哪怕他轻轻拥抱我,都可以得到我热情的回应,这样不堪的身体,我觉得恶心!家人知道我有时喜欢随便涂鸦两笔,比起哥哥们潇洒的钢琴来自然登不上台面,然而我学它只是为了表达感情而已。那些在我心头不断兜转的复杂的感情,可以被我用颜色污浊而单纯地表现出来,多么美好啊!安静地坐在画室里,看着眼前的画由最初清爽的蓝色,漫漫弥漫成银色、红色乃至黑色,我摇头挫败地将画笔随便一扔,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大哥。“啊!大哥。”我后退一步,强笑。他逼近,柔声道:“爸爸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