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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来看望白哉,会告诉他一些村子里发生的事情,比如在大蛇丸叛变之后,三忍中的纲手姬和自来也大人也先后留下护额离开村子游历去了,比如四代大人的夫人玖辛奈怀有身孕了,因为玖辛奈是九尾人柱力所以村子里格外重视这件事……然后话题就会从玖辛奈夫人扯到白哉将要多个弟弟还是meimei上面,而队长则对母亲美琴越发明显的肚子有着另外一层担心:这个未来的弟弟或者meimei不会和自己一样,也是个有“内涵”的吧?所以在转年七月佐助出生之后,有一段时间他没少被他哥默默的折腾加试探,就为了验证他的外壳和内芯是不是配套的。不过折腾归折腾,试探归试探,白哉对这个血缘上的亲弟弟很关照是如假包换的。可以说是将两辈子对家人的感情都放到了佐助身上,无形中从一个妹控转型为一个弟控。卡卡西也会不频繁但很规律的来看一眼,但他和白哉鲜少交流,每次都是沉默的停留一会就离开。卡卡西进入暗部之后任务越发繁忙,而且外姓人进入犹如村中之村的宇智波聚居地也有些麻烦,然而饶是这样卡卡西前来的频率也没有变过。白哉知道这是因为卡卡西对带土承诺过会保护止水和“鼬”,卡卡西是在用那只殷红的左眼代替带土看望他的堂弟。因为这样,白哉对卡卡西的感觉很复杂,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卡卡西在白哉心中就占了一个很特别的位置。不是第一,不是最好,不是喜欢也不是厌恶,就是“特别”。ACT.08佐助出生更新时间:2012-5-2017:03:02本章字数:5088八月,盛夏时节。阳光穿透庭院墙角那株繁茂的樱树,铺陈一院,唯有树下那一方浓荫清凉如故。却听窸窸窣窣几声轻响,那在无风的午后中几乎静止的树冠不自然的晃动起来,未几,苍翠之中露出一抹耀眼的银色。银发的少年像是一只矫健而轻盈的鹰隼,稳稳的踩在不及孩童手腕粗的树枝上,以朱红勾勒出轮廓的白色狐狸面具掀开了一般,歪挂在脑袋一侧,压的柔软的银发向一个方向倾斜。卡卡西的视线划过树下,看到本该坐着一个黑发孩子的位置此刻却空无一人。异色的双眼里浮起些微的诧异,卡卡西有些意外宇智波家那作息严格而标准的孩子竟然改了时间表。似乎,在他执行在外任务任务的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唔,需要去找那孩子么?卡卡西迟疑了一下子,他自然是知道盯着一只写轮眼的外姓人最好不要在宇智波的聚居地尤其是宇智波族长家乱晃,然而定时探望带土的两个堂弟是卡卡西固守着的承诺,那只从护额下露出的永远殷红的眼睛,是代替带土注视着的。“啊哇哇……”小婴儿的哭闹声穿过堂屋,回廊,一路钻进卡卡西的耳朵里,卡卡西这才想到为什么宇智波鼬不再每日定时坐在樱树下冥想了。原来,他的弟弟或者meimei已经出生了。那么老师的孩子也快要出世了吧……卡卡西在心里默默计算一遍,有些混乱——虽说旗木卡卡西是木叶同期忍者中不世出的天才,但对妇产知识的了解终究是非常贫乏的。于是卡卡西又掰着手指头磕磕绊绊的数了一遍,其形象非常不符合平时风采,简直是笨拙到家了。而比这更糟的是,天才忍者的这副模样还被别人看到了。该目击者还是素有“过目不忘”之称的宇智波家天才,开了写轮眼甚至能完全拷贝且保存一辈子。但是卡卡西一点都不窘迫,因为宇智波鼬现在的形象也没好到哪里,而且卡卡西也有写轮眼,同样能拷贝且保存一辈子。“哟,鼬君。”卡卡西挥挥手,打了个招呼。白哉仰头看了站在别人家树上“偷窥”的银毛一眼,对于卡卡西改变平时沉默不语看一眼就走的风格并无什么惊讶的情绪,平静的回应一句,“旗木君,午安。”然后队长淡定的走向回廊下架了根绳子的地方,把端在手里的那一盆洗干净的婴儿尿布逐一晒了上去。对此白哉是没有什么抗拒之情的,事实上在静灵庭的时候他就一直因为无法更多的照顾家人而遗憾。父亲早逝,妻子早逝,找到露琪亚的时候,这个从七十八区走出的女孩早已顽强而倔强,白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照顾她。可以说,佐助的出生让白哉有了一个寄托。既然都出现了第一回合的对话交流,那后面的沟通也就变成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卡卡西身形微晃便消失在原地,下一瞬间无声无息的站到了院子中。“呐,是鼬君的弟弟还是meimei呢?”一般人甚至是无法看清卡卡西的动作的,但白哉不是一般人,他对自己的那双眼睛已经控制的很不错了,小小的勾玉在眼睛中一闪即逝,刹那间就捕捉到了卡卡西的全部动作。而后有着近百年战斗经验的白哉也必须得认同卡卡西的才能,诚然刚才的身法只是忍者学校教授的平常动作,但又卡卡西做出来便是不可多得的极致。待完全的成长之后,又会是如波风水门一样的人物。白哉在心里默默下了结论,然后回答卡卡西的问题,“弟弟,宇智波佐助。”“哦……很不错呢。”卡卡西似乎是笑了一笑的,但眼睛之下都被面罩遮着,令人看不清楚。白哉看着卡卡西,他一直知道这个人是为什么不频繁但规律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也知道卡卡西的左眼除了在战斗时就只有在来探望他或者探望止水的时候才露出来。“旗木君,要去看看佐助吗?”白哉这样问卡卡西,或者是代替带土看上一眼。卡卡西有一瞬的沉默,点点头跟在了白哉后面,“鼬,以后还是叫我卡卡西好了。”旗木这个姓氏,总会让他想起自己那已然凋敝的家族。想起太多从父亲自尽时就埋起的心情,那些曾经的偏激与憎恶,那些在带土搭上了性命去证明后的释然与解脱。白哉察觉到卡卡西那一刹那的沉郁,不过饶是队长阅历很深一时间也没有明白其中的原因,于是白哉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好的,卡卡西君。”踏上回廊,穿过正中正厅,右转进入采光很好的卧室。未出月子的美琴正靠着靠枕半躺半坐在矮榻上,矮榻边是做工结实又舒适的婴儿床,按动一个小开关床还会自己晃动变成摇车。一个黑头发的小婴儿正躺在小床上,闭着眼睛皱着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