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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需要改变自己的筋络骨骼,可以说连体型他们都可以cao纵自如。也难怪这么多天了先行搜索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这次是不用乌鸦不行了。唉……真麻烦,本来还想着节省点内力等着最后手刃逃犯时使用呢。看了看窗外墨色天空,无涯扶着窗棂纵身一跃滑了出去。在屋顶上几个起跃,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中。位于城边的瞭望塔本是多年前修建起来侦查敌情使用的,自从齐战出征,退敌千里,敌国为了求和,就将这里连同最西边的一座城池版图相送后,瞭望塔也就不再发挥作用了。废弃多年,这里已经杂草丛生,塔壁上也斑驳不堪。木板台阶上因常年的风雨侵蚀,多处已经损毁,长出了湿滑的苔藓。无涯左手拿着火折子,右手护住火苗以防止被风吹灭。脚下运力几个台阶一大跨步,不一会儿就到塔身最上方的亭子里了。这里的高度足够将声音传很远,且离闹市远,衬着夜色的掩护,也不容易被人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站在围栏边,无涯拿出一只短笛,运足内力放在唇边吹了几声,吹出来的声音并不是乐曲之类的音乐,而是忽长忽短的几声,尖锐得像鹰啸。没过多久,远处的夜空中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循声看去,天际的月光下,无数黑色的小点连城一片带状体,像一条被风扬起的黑色纱巾,晃晃悠悠,时起时伏。声音由远及近,等到跟前时,才看出那些黑色的小点其实是一只只乌鸦。成百上千只乌鸦不断地绕着亭子四周飞舞盘旋。无涯放下短笛,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油纸包。展开纸包,里面是一小撮头发。抓起头发,向亭外一撒。顿时所有的乌鸦都汇聚过来争相抢啄起来。抢到的乌鸦,将头发叼在嘴里衔了衔,又传递给下一个。等所有乌鸦都记住了头发的气味后,无涯将头发收回,全身内力积蓄在手心,不一会儿掌中就升腾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说是白雾,其实仔细看就会发现那是无数上下左右蹿动着的白光小颗粒。就短短凝聚光雾的这一会儿时间里,无涯额头上已经沁出密密的一层汗水,正沿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翻起掌心向外一推,无数的小颗粒瞬时向外迅速扩散,碰到乌鸦的脑袋后就像渗透进去了一样消失不见了。做完这些,无涯有些脱力地靠在梁柱上歇息。好半天缓过劲儿来后,无涯挑了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早该散去的乌鸦却还有三四只绕着亭子转着不肯离去,冲着亭子顶部的位置不停的叫着。其中一只对着亭子顶尖的地方冲了过去,却突然被什么力道给打了回来,僵直地掉了下去。难道上面有人?无涯挑了挑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自己现在的武功修为来说,在这么僻静的地方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身边有其他人的存在。但是自己却从一开始到现在丝毫都没有感觉到这人的气息。这人的武功修为,究竟是已经到了怎样可怕的地步了……第5章第五章夏季的夜晚,也是有几分凉风习习。瞭望塔的亭顶平台上,一人静静地坐着,右臂搭在屈起的右腿膝盖上,目光沉沉的凝视着前方,宽大的斗篷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阁下貌似对我的乌鸦有敌意。”无涯微低着头,站在亭台的后端,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他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寂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冷得似乎连他周身的空气都被凝结成了冰霜。无涯静静的看了这背影半响,终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在这人的身上,他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见男人没有说话,无涯迳自走了过去,也在亭台的一角坐下,晃悠着腿胡乱瞎扯了一个话题:“今晚的月色不错,阁下也是来赏月的吗?”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斜眼看了看一直没出过一点声音,甚至连姿势都没有丝毫改变的男人,仿佛坐在那里的只是一尊雕像。“人们都说,只要心里有阳光,温暖就终会降临。就像这座城市,几年前虽然饱受战火的洗礼,现在这里的人们不是也过的好好的,所以吧,做人就要开心点,整天把自己的内心冰冻进匣笼里也于事无补,不如看开一点,活得也解脱。你说是不?”自说自话了老半天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泄气。莫非这人是聋子?无涯正抽着嘴角坏心地腹诽时,从远处的城市里突然传来一阵箫声。箫声很轻,也只是短短的数声,但却能传到这么远的地方,显然是蕴含着内力的,要不是常年习武且内力还不错,无涯也不会这么容易地听到这箫声。正想着这箫声绝非普通的吹着玩的,必定是有特殊用途。只见旁边一直处于纹丝不动状态的男人却缓缓的站了起来,向前一步,单脚勾着亭台边沿,整个身子突然向下落去呈倒钩状,然后随着回落的势头跃入了下一层的亭子里。看着他慢慢的走下阶梯,无涯说道:“白天客栈的吃酒钱还要多谢阁下了。”无涯本是试探,虽然这个季节穿斗篷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本以为还是不会有回应,没想到那人的声音却从阶梯里传了出来,“不必谢我,我不是替你付的。”果然,好冰冷的声音,连客套都客套得这么不含感情。无涯听着那一下接一下远去的脚步声,眼中竟莫名的有一丝怅然若失。接下来,就只等乌鸦传回消息了。这日,无涯正在房中打坐,忽然窗子传来一阵响动,先是叩击了两声,等了会儿见没有人应答,干脆直接用匕首从外面将木栓挑开,推开窗户就翻了进来。落地后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了上去,还很夸张的嘘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在屋里。”无涯收了内功静坐在榻上,看了一眼来人,很无奈地问道:“我们很熟吗?”这本是一句讽刺的话,没想到来人却很认真的思考了起来,边想还边自说自话道:“嗯……一起喝过酒,还一起打过架,应该算很熟了吧。”说完还故意歪着脑袋一脸我说的对吧的无辜表情瞅着无涯,白色的折扇在胸前摇啊摇。无涯没理他的闲扯,下床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干得快冒烟儿了的嗓子总算清凉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这有什么难的,上次打斗时,我一不小心在你身上种了一枚子母蛊,你在哪我肯定知道。”邵阳依然笑嘻嘻地说道,好像他给人家种的不是蛊只不过是撒了一滴水珠而已。无涯顿时双目圆睁,一把抓起邵阳的前襟怒道:“你,你竟敢给我下蛊!”邵阳没有理会无涯的怒气,只盯着无涯的眼睛,“我敢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