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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中满是对姑苏那清晰可触的温柔的感慨,亦有无尽的怜惜和无尽的怅怀。“我真是配不上姑苏。”他想道。而心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身影的厉择行,难道就能般配吗?易衡之自然不这样认为,他一撩衣摆,转身便往门口走去,势要把姑苏带回家里来。正在这时,家奴来报,说圣上嘉许易将军赤诚,特意送来宫中的珍藏,以慰易将军的忠心。易衡之猛地握紧拳头,知道姑苏必然是已经入宫去了。所谓的赏赐,说的难听一些,就是他向皇帝拱手献上新婚妻子所换来的酬劳而已,将这东西送到将军府门口,真是皇帝对他的无尽嘲讽。更讽刺的是,他还必须收下这赏赐。易衡之噙着冷笑走到门口,跪下领赏。黄金绸缎古玩字画报了一堆,最后内侍指了指身后华贵的马车,语气十分暧昧地说:“最大件的赏赐在里边,还请易将军自己上车领赏了。”易衡之对所谓“最大件的赏赐”没有半点好奇,漫不经心地登上马车,撩开车幔钻进去,然而下一瞬,他所见到的事物却让他猛地瞪大了双眼。车里赫然是个赤裸的人。以易衡之游戏花丛十余年的阅历来判断,眼前这个人的容貌只能算清秀罢了,既不似眠玉艳丽妩媚,也不及姑苏温雅出尘。但这人的身子,却比那两人的看起来都更要销魂。车中人正是沉璧。他安安分分地躺在车里,用手扶着两腿膝弯打开身体,露出耻毛浓密的私处,还有两腿间那两张塞满了莹润的葡萄的小嘴。见到易衡之进来,沉璧像说着与自己不相干的话,态度异常恭谨:“番邦进贡了许多葡萄,陛下特命小奴带来,好让将军一解饥渴。”易衡之一挑眉。沉璧这样五官平常身体曼妙的美人不是他一贯喜欢的类型,可惜他不能拒绝。他若在此时拒绝了,便等同告诉皇帝,他对于夺妻之恨,是明明白白的耿耿于怀,并且也不惧将这种耿耿于怀袒露给皇帝。送礼都要以这样蛮横的姿势送上门,不由人不收。易衡之强忍着不发作出来,勉力告诉自己,送上门的艳福,不消受岂不是浪费了。他这样想着,踏上前拥住了沉璧。触手的皮肤柔滑细腻,炎炎夏日里摸起来微凉,兼且软玉生香,便是最上等的丝缎也比不上。易衡之顺着手臂摸上了沉璧光裸纤细的肩头,在沉璧的锁骨上恶意地捻了捻——他在床上爱这样玩,不管是不是敏感的床伴大多都会配合着瑟缩,尤其是锁骨敏感至极的眠玉,一被他这么摸摸就全身都软了。而沉璧却仍是乖乖地叉着腿躺在他身下,动也不动,一副逆来顺受、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这反应倒让易衡之觉得有些新奇,连带着也激发了他对这个看似乖顺的美人的征服欲。易衡之的手掌很快就碰到了那一对儿高耸的柔软。双儿之外,易衡之偏好男子,因此睡过的人里唯独眠玉有一对rufang,第一次碰到这样形状可观的双峰,不由也带了些好奇,手掌轻轻按压,不同于眠玉软棉一样的触感,这两团奶子颇为紧实,弹性极佳,在他掌下只是稍稍凹陷,一松手便跳动着弹回了原样。易衡之将脸凑近那里轻嗅,似乎能闻到淡淡的乳香,让人暗暗称奇。易衡之的右手仍流连地把玩着掌中的酥软,用手指逗弄顶端上的细蕊,左手却绵延而下,在沉璧平坦的腹部爱不释手地摸索了两把,上佳的手感和温度吸附着他,让他不舍离开,但终于还是摸到了那人的下体。沉璧与他亵玩过的一般小倌都不同,双腿之间的男性器官竟然只比自己的小上些许,在他的床伴里真正是绝无仅有的。怪不得皇帝这么笃定能用这尤物打消自己的怒气。易衡之赞叹道,这宝贝的身子确实不同凡俗。不知这宝贝是不是皇帝在宫中养的妓,不管易衡之怎么抚弄,他的身体都软绵绵的敞开着,明明要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却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无,双腿被自己扶着打开,也不挣动。双腿之间的幽xue塞满着一粒一粒的圆润葡萄,用邀请的姿势勾引易衡之来品尝。易衡之的手指刚摸到沉璧的腿间,立刻被大量的液体沾湿。易衡之闻到指尖淡淡腥臊味道,自己也有些兴奋,先探到菊xuexue口,竟忍不住直接插了进去。幽xue内部在放入葡萄时想必被玩弄过一会儿,如今容纳他的两根手指竟然是轻而易举,并不滞涩青嫩,易衡之将手指挤进去,一颗熟透的紫葡萄应声滚出xue间,正好叫易衡之的手掌接住。他低笑一声,把从saoxue里掉出来的带着sao味的葡萄放在沉璧淡粉的嘴唇边。沉璧没有一点儿难堪和嫌恶,垂着眼睫乖乖的张嘴把那颗葡萄含了进去,却也不咬,就让圆滚滚的果实含在他的双唇之间。易衡之看的有趣,抬起沉璧的下巴,将嘴唇凑上去,沉璧闭上眼睛迎合他的亲吻。浸满肠液的葡萄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两个人却全不在意,用唇瓣、牙齿和舌尖将一颗葡萄在两人口中推来挤去、咬碎、水rujiao融地分而食之。同时易衡之的手指cao干了他的后xue一会儿,觉得那里面正如这颗葡萄熟透的果实,芳香四溢,等待采摘,但却绝不松弛,紧紧地吸附着、缠绕着他的手指,迎合他,等他抽出时又依依不舍地黏住他,像他就是来到此处的第一位主人。当然易衡之知道,这不过是错觉罢了。看皇帝能够如此大方地任自己占这宠物的便宜,大概宠物已经被皇帝cao过千万遍了。易衡之没来由地有些郁闷。大概男人天性如此,虽然是别人家与自己本不相干的好玩意儿,只要见过了,便想去掠夺来归于自己,尤其是床上的尤物。他带着这种恶意,将在那热xue里的二指分开到最大,沉璧腿一抖,菊xue里的葡萄纷纷咕噜噜滚落下来。易衡之仍旧接着,接了满满一个手掌,自己也有些瞠目,没想到沉璧xue里洞天竟然如此神奇。他笑道:“不是说要请我品尝?可不能轻易弄脏了。”接着便将右手里圆润的葡萄捅进了二指中的缝隙里。耳中仿佛听见“哧溜”一声,葡萄竟然是滑进了那人湿热的肠道内。他看的真真切切,笑道:“美人儿,你的小嘴真是贪吃得紧。”易衡之感受着指下翕张的媚rou,又重复几次,也不知道沉璧的saoxue多深,易衡之反复玩了几次,盘算着自己约莫塞进了十几颗,才终于再次的将沉璧塞得满满当当,葡萄也挤压到了xue口的位置。皇帝送来的玩物身体绷得笔直,已然难受得紧,rouxue却很饥渴,用那软滑的肠rou咬紧手指。易衡之受到蛊惑,不再戏耍他。撤出了手指,将下身硬挺的roubang抵在了菊xue口最外侧的那颗葡萄上。一声仿佛裂帛的声音——易将军的roubang捅进了那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