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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想动粗的粗鄙之人。”“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合作。”地上的王妙岚已然痛的昏厥了过去,常許瞧了一眼,知道她还有气就重新看向了安如知。“我很高兴,你做的这个决定。”“啪啪啪啪……”两人对视似有火花,忽如其来的鼓掌声就显的突起了。“太子顾殿下果然没叫皇上失望呢,此次纳良之事殿下办的如此之好,皇上一定会很高兴的。”“王、王大人……你怎么来了?”安如知微张着口,还没从懵逼状态缓过神来。常許先一步向王大人伸出了手。“正如草民向您所述,皇上体恤民情,太子殿下也深得圣上之心。不仅为我山寨集银,让我等可重为良民,还与我大当家的妹子喜结良缘。殿下如此不在意身份高低,实在是令我等佩服!”此话一出,王大人看向安如知的眼神就变的耐人寻味了。安如知握紧了拳头,一时感怒不感言,直到王大人笑眯眯的拿着官府的纳良公文坐上马车时,安如知才狠狠的回瞪了两人一眼。然而阴谋得手的常許和安景年是断然不会在意安如知的。“咕噜噜……”马车远去,尘埃落定,大当家望着行队中最的那辆马车眼神颇为复杂。哪怕是被安如知如此的对待,为了荣华富贵和所谓的“爱情”,王妙岚最后还是决然的离开了。不过,就是安如知不管她,他后宫里的那几个蛇蝎美人也够她受的了。何况王妙岚还怀着孩子,那几个女人更加是不可能会放过她了。不过,这是她自己所做的选择,又能怪的了谁呢?大当家眼神绝然的离开了,行色里不见一丝郁色,其实,这些日子以来,该请理的,早就清理干净了。“一切,都结束了……”常許站在安景年的身旁,用一种极轻极轻的语气说着未完的话,但安景年却懂他的意思。两人回眸,相视一笑。第69章趁你病要你命01“咳咳咳……”由远及近的一声声咳嗽声,小童低垂着头,眼神不敢乱瞧。手上玉碗中蒸烟升腾,所谓良药苦口,但这药不细嗅便苦的让人心寒。“叩叩叩……”小童敲门的动静也不敢大了,生怕惊扰了房里的那玉瓷娃娃般的人儿。“门没锁……进来吧……”说了不过一句话,里边的人又喘起气来,小童不敢迟疑,忙推门进去。一进门,一股极苦极苦的苦药味儿就围了过来,其中还混杂着一股凉意。小童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随即四下扫视着房间。果然,朝床的那扇窗子又被悄然的打开了。小童心下叹了口气,将药放在桌上,惯性的将窗子关上,在用绳绑住。随后扫了一眼地上被剪断的麻绳,动作自然的将绳子拾起来,放进袖内。“少爷,大夫不是说过你体寒不能吹冷风吗?你又将窗子打开做什么?”似问非问的语气责问着床上的人,小童不自觉的放轻了语气,对于面前的这个主儿,他倒还真不敢对她做些什么。“咳咳咳……”床上的人又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常年苍白如纸的面颊上,微微有些泛红。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小童暗自心惊,咳嗽的主人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双眼睛微微的弯了弯。“煦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这屋子里无聊的紧,你又不过来陪我,我只好打开窗子看鸟解解闷儿了。”白煦低垂着眉眼,神情有些恍惚。每次少爷叫起他名字时,便是他最为开心的时候。煦,即是温暖,白煦,便是如同白日阳光般温暖的意思。少爷自幼体弱多病,不能离开房门,偶尔阳光灿烂的时候才被允许晒晒太阳,所以少爷很喜欢阳光。初次见面的时候,少爷就为他敲定了这个名字,这是不是代表着……白煦不自觉的将头低得更深了,他不敢往深处想,只是脑中却经不住的回忆起少年的眉眼,以及他当时的一颦一笑。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是如此……“少爷若是病了,老爷和夫人会很担心的。”“煦儿你也会担心我的,对吧。”苍白的脸上扬起笑意,只是没一会儿,便又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白煦默不作声的低着头,移步到少年面前轻拍着少年的脊背。“少爷,你该喝药了。”远目望向桌上蒸气渐散的药碗,白煦动作娴熟的轻抚着少年的背,表情忽的严肃了起来。“少爷,近日天气转凉,你不该穿的这般稀薄的。”咳嗽得稍稍轻缓了些,安景年转手捏了捏白煦的袖子。白煦的手很白也很细,没有什么多余的软rou,像竹竿一样,骨节分明的,很好看。安景年不是什么手控,只是纯粹的以欣赏美的态度多看了一眼,不过白煦还是留意到了。因为少爷的一切,他从来都是很关注的。“还说我,明明我穿的比你还多,手这么凉,也不知道多穿点。”眼神在屋内转了转,安景年指着桌子角落里的一个火炉。“这是小碧,刚才拿来给我的,你拿去暖手啊。”白煦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安景年的脊背,隔着衣服他也能分明地摸出骨头。少爷真是太瘦了,该好好补补的。“少爷,今天可有什么想吃的?”“我想吃辣的。”白煦被噎了一下,瞥见安景年的眼睛时默不作声的低头,抽空去拿桌上的药。“少爷你身子还未好透,吃不得那些辣的。”白煦用勺子搅拌着碗里褐色的药水,神色不明。“等少爷你病好了,煦儿一定会你做的。”“可别,我这病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呢,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好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煦着低着头,双唇微微启合了几下,无意间闪过一抹丝绪。“不会的少爷,少爷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寡淡的面容上,红唇微微勾起,黑的有些空洞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安景年。那双眸子是那样的黑,好像除去了黑,唯一的装饰物便是他了。安景年一时有些恍惚,直到白煦将那略有些温度的药勺碰在他唇上时,安景年才回过神来。一瞧,刚才笑的轻浅且温柔的人却早已收回了笑容,表情安静的很,像极了昙花一现。喝罢了药,便是蜜饯,少爷怕苦,他一向是早早备着。只是,今日,为何少爷迟迟不寻蜜饯?白煦难得的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