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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陷进凌飞寒柔韧的肚皮中,来回摩擦,越长越大。凌飞寒这下馋得简直要流口水,摇头摆臀不住扭动,口里也终于放开霍青的舌头,含糊地嚷道:“霍青,进来,进来!”——————————严肃反省,最近太懒了,不珍惜时间!明天以后一定要改正,望大家监督!!75、这般热烈邀请,可谓大方之极了。霍青今夜疲于奔命,说来都是为了不让那与巫仙教有瓜葛的程大夫占了凌飞寒的便宜,凌飞寒叫他的名字,邀他寻幽访胜,自然叫他心里甜滋滋的。只是凌飞寒没了神志,他倒还没被下面那肿胀的东西夺去理智,只在凌飞寒肚皮上蹭着,腾出一只手去自己脱下的衣服堆里翻找东西,笑道:“前辈不要心急,我这就悉心伺候你一番,包管你全身上下没哪处不舒服,要不要?”凌飞寒后xue中被他塞了一只强力震颤的银色器具,本来作为房事辅助用物,已是巧夺天工的精妙奇巧;奈何凌飞寒情况大异常人,单是那玩意儿竟是毫无餍足之感,一意抬腿提臀图谋着霍青那物。霍青把包裹里的东西都摊在凌飞寒胸膛上,金玉宝石珍珠映得凌飞寒白皙皮rou更为莹润,美丽得紧,看得霍青下腹皮rou又是一紧,被胀到极点的那物牵扯得甚至有些发痛。凌飞寒只觉他yinjing在自己小腹上一伸一动的,偏偏不肯拿给自己解渴救饥,委实可恶至极,空着的那只手便抓上他厚实的胸肌,毫不留情地五指揪扯那略微突起的细小rutou,近乎“凶神恶煞”地嚷道:“给我!”霍青只恨自己没有八只手,既能按住他不听话的手脚,又能将那些东西一样样都给他用上。凌飞寒怎么懂得体谅他,一时凶蛮一时哀怜地闹腾不休,真个“恩威并重”,软硬兼施,叫霍青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好板起脸道:“别动!动一下打一掌屁股,加上先前欠的,足有四五十下了。”他自然也知道凌飞寒现在根本就是听不进话的,一面说,一面探手下去摸着那柔嫩臀丘用力捏了两下,见凌飞寒扭得更加起劲,当下狠一狠心“啪”地当真打了上去。凌飞寒正在yuhuo煎熬中,那难以满足的滋味比起纯粹的痛楚来还要入骨三分。里头痒得没奈何,正是挠也挠不着,蹭也蹭不上,陡然被他巴掌打在臀上,固然愕得惊叫一声,继而却只觉那被打的地方热乎乎麻痒痒的怪舒坦,眼神中不由添上几分忸怩,几分期待,小幅度地又扭了一下腰。霍青只觉这一巴掌令他安分不少,遂赶紧取了器物来炮制他。他那日在青楼中呆了不少时候,喝酒套话,虽为“守身如玉”没少被调笑,却意外颇得那几个姐儿看顾,给他拿了好些有趣房中物什,并讲了方法作用,以瞧他脸红为乐。比如那乳首装饰,便有于其上穿孔戴上宝石坠子的,既能增添艳丽美感,又叫那儿敏感无比;不愿损毁身体的,便以各类装了精巧卡簧的饰物,只在情事时酌情使用,凌飞寒自己秘藏的莲叶荷瓣项圈,霍青上次喝得烂醉如泥时给凌飞寒戴上的那只宝石蝎子都属此列。霍青又格外喜爱他那雪白胸膛上突起的两点樱红,选了好几副乳夹竟是当做寻常女子的耳坠般要送给他作装饰。此时凌飞寒乖了一些,他便拿起一副银饰,往凌飞寒胸膛上比了比,细心地将两只rutou卡住。凌飞寒“啊”了一声,身子一抖,自己眼神朦胧地往胸前一看,却是左右各被一只蝴蝶细腿抱住,翅翼轻颤,带动连接双蝶的点缀了鎏金花蕾与叶片的银链,倒似别有趣味的一条项链。霍青瞧着略微蹙眉,叹气道:“这个不好,装饰得太细巧,倒失去本来颜色了。”他说着拿了一粒宝石坠子顺手安在凌飞寒肚脐中,跟着膝行后退,双手握住凌飞寒大腿将之推高起来,瞧瞧凌飞寒一脸的迷蒙趣味,陡地有些坏心,猛将双腿都推到他自己手里,道:“前辈给我帮把手,我好……”他说着将面孔低垂至凌飞寒腿间,湿滑的舌尖一顶凌飞寒高昂的guitou铃口,眼神斜飞,口气轻柔,挑逗道,“细心服侍这一个你。”凌飞寒“嗯”了一声,完全没有拒绝他的要求,果然抓住了双腿并豪放地大大分开,等同自己掰开了屁股叫他欣赏。霍青一颗心怦怦不已,虽知是他此刻太过好骗,还是由衷的一阵得意,左手握住他通红怒张的那物侧头舔遍,右手则顺着沟壑滑下去,中指抵着那紧缩的xue心按揉数下,轻易便探入进去,于层层rou襞间触着那已给他裹得guntang的器物,往里顶去。——————————霍青是艺术家→_→大家可以期待一下以后他自己设计玩具了……76、凌飞寒“呜”了一声,后xue一下紧缩的,似拒还迎地吸啜着霍青手指,不知是不是尝到霍青“rou体”的滋味,竟兴奋地不能自持,双手跟着滑下来扒着大腿根部,主动将臀瓣分开,并腰背一挺,悬空抬高臀部,将一双结实窄臀送到他面前,哼哼唧唧,殷切示意,自然是要他切莫辜负。霍青嘴里却正含着他的yinjing,被这一耸,雪臀艳xue的美景没曾看到,那根东西却是毫不容情地一捅到底,直插进他喉管里去。凌飞寒只觉前端那肿胀物什蓦地刺进一个极紧窒的通道,柔韧的rou壁团团围着guitou与半截茎身摩擦压迫,后xue中震颤的器具又被霍青顶入更深处,前后同受猛烈刺激,不禁愉悦得“啊”地一声长长颤音,抬高的腰臀肌rou轻轻弹跳着,这一回却似察觉到自己加了“笼头”不能狂乱扭动,竟也能忍住不动,只口角垂涎,舌头打结地喃喃道:“霍青,用力。”霍青正苦不堪言地仍含着他那物,虽是竭力忍耐,咽喉那等敏感之处便是微小刺激也要咳嗽,况是被他整根直接贯穿,粗壮坚硬地挤压着喉管,便是再美味的东西,此刻也享受不来了。他原来为凌飞寒koujiao只是浅尝辄止,温柔抚慰罢了,实在既没有经验,也不晓得口技做到绝时还有这等妙处。被凌飞寒这么一顶,他倒也想起玄冰宫外被那妖女婆娑摆了一道后,凌飞寒非常坦然地替自己做的那次口活儿。恩还未报,尚欠着他那许多债,眼下只有赶鸭子上架,现学现卖了。坚挺的yinjing捣入一个热乎乎软绵绵又湿漉漉的腔体中,那自根部起完全包覆住他的腔体深处紧窄而柔韧,反复收放,令那guitou享受到从未有过的美妙待遇;中部略微宽松,却长着一条湿润柔软、伸长缩短灵活无比的rou舌,把贲张的茎身照顾得简直要再胀大一些;入口时紧时松,吸力强大无匹,yinjing被放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