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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你,别再扔掉好吗?”“哎……”郑仁毅蹭蹭林北后颈,吻了那块经常被他咬出牙印的地方:“睡吧,睡吧,你总会好的,我再说给你听。现在就是演习了,要不然……”林北在老男人絮絮叨叨的低沉声音中渐渐睡去,闻着鼻间熟悉的味道,呼吸变得清浅悠长。郑仁毅又说了一阵也停了,感受着怀里的温度,跟着沉入梦乡。----------这天的夜和往常一样,但又因为有熟悉的人在身旁,睡梦似乎更香甜一些。皎洁残月洒下一地的银白,把枯枝残叶都映成静谧的卷轴画。凌晨三点四十分,阳台的花盆乒乓作响,身下的大床突然传来一阵明显的摇晃!郑仁毅在第一时间睁开眼,清明的眼神中不见丝毫困顿。感受到这波晕船似的晃动,心中警铃大作——是地震!他立即翻身坐起,把酣睡中的林北裹进被子一把抱住,顾不上其他,风似的冲向院子!林北在颠簸中醒来,一抬头就看到了郑仁毅如临大敌的冷峻神情,下意识配合地搂紧他的脖颈,让他方便奔跑。二人刚进院子里,第二波摇晃紧随而来。郑仁毅站立不住,抱着林北半跪在庭院里,全身肌rou紧绷鼓胀,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在瞥到二楼阳台花架倾斜的瞬间弹跳出去。乒乓哗啦的一排花盆倒下,泥土碎片飞溅到他们刚刚停留的地方。林北见状挣扎着要下来,却被头都没低的人轻轻拍着后背,牢牢抱稳在怀里,动弹不得。好在修缮良好的住所并没有发生别的意外,地震级别似乎也不是很大。即便如此,郑仁毅还是不放心,选择守在院子里再观察一段时间。周边的住户这才陆陆续续地跑出来,惊慌地大声交谈着刚才的劫后余生。大部分人都穿着薄薄的睡衣,甚至来不及跻上拖鞋,因为害怕余震而不敢进屋,相互依偎着在呼啸的北风中瑟瑟发抖。林北伏在郑仁毅肩头,触手所及尽是赤裸的臂膀,像冰块一样。再看看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连脚还被这人正罩在手里捂着,鼻头顿时酸得厉害,眼前一阵又一阵地模糊,泪雾越来越厚。郑仁毅以为他吓到了,毕竟小孩很可能第一次经历地震,没敢笑,只是摸摸他的头,用口型告诉他:不怕,没事。担心林北读不懂唇语,就一直重复着。月光下,林北第一次正视郑仁毅身上还未褪去的青紫淤痕,手掌轻轻贴了上去,顺着肌rou的纹路,一处处仔细地抚摸,感受到掌下的身躯立即绷紧。“郑仁毅。”这些天来第一次被叫到名字的人:“嗯?”林北的声音不稳:“你以后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寒风中郑仁毅眼神逐渐升温,变得炙热似火,声音干哑:“好。所以?”林北闭上眼睛,泪水扑簌簌落下,沾着晶莹泪珠的睫毛快速抖动。然后一双微凉的唇贴了上来,中间探出一个怯生生的小东西,轻轻舔了一下那微闭的唇缝。一声抽泣:“我喜欢你。”郑仁毅将人按在怀里,仰天看着那轮弯月,呼吸颤抖,没想到自己竟也会因为一句话红了眼眶……第九章算账危机过去了,表白结束了,事后算账的时候来了。什么样的“欺负”才是林北口中的“欺负”呢?郑仁毅抱着林北躺在热气氤氲的浴室中,隔着朦胧的水雾看着人面色绯红的模样。林北咬了咬唇:“这就是!”郑仁毅吻到哪里就留下星星点点的玫红,扶着林北的腰,流氓地挺着胯,让那根硕大的硬棒顶进微张的粉红小嘴,在林北的闷哼中再马上撤出,来来回回乐此不疲:“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不是欺负。”林北气得想走,但马上被叼住了胸口的红豆,连同周围的乳rou一起被大口吸进嘴里啃咬挑逗。满意地看着林北胸口的杰作,郑仁毅把两根手指塞到湿热的xiaoxue,插着人重新坐回他小腹上,晃动手腕快速地进出着,嘴里还磨着人:“乖宝,主动吃进去,我想看,让我看一回。”“嗯……”林北扶着他的肩,看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有些动摇。郑仁毅见有戏,使出看家本领伺候得小林北翘得高高的,只会呆头呆脑地往他胸口蹭。须臾,一只修长的手慢慢移到青筋暴起的roubang上,犹犹豫豫地带向在热水中不安开合的后xue。郑仁毅一直留意着林北神色防止逗弄得太过,却被这双含水的眸子使劲瞪了一眼,那眼角的一抹绯红撩到他心尖上。欲望顿时蠢蠢欲动的人非常上道地扶住林北软软的腰,帮他支撑身体找准方向。红润的嘴唇被咬出了浅浅印记,林北仰着脖颈喘息。而那隐蔽的小口,在粗大柱头的逼迫下缓缓张开,逐渐绽放出yin靡的模样,瓮动着吞吃下与自身比例严重不符的紫红柱身。娇嫩的媚rou用sao浪的蠕动迎接roubang彻底进入,所过之处尽是瘙痒。郑仁毅看着林北白嫩小巧的两瓣屁股间插着自己粗壮狰狞的昂扬,只觉一股热血翻涌,忍受不了这慢吞吞的节奏,抓住人的腰向下用力,同时向上啪地一顶。“呜!”被进犯到身体最深处的人颤抖着要躲开,却被郑仁毅强硬地禁锢住身体,只能环住他湿漉漉的臂膀。明明上位的人应该是主导的那个,但是郑仁毅可完全没有被掌控的意思。寻找好着力点,就毫不留情地将roubang一次次整根凿进火热的xiaoxue,把入口撑到透明发紧,好似下一次就要承受不住裂开。激烈颠簸中,林北快连话都说不出来,环着人的双臂越来越紧,抑制不住地失声尖叫。郑仁毅还有一个恶劣的地方,就是从来不让他在高潮时抚慰前面,次次都是被生生插射出来,等缓过一口气再继续承受,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把人在浴缸中做得呼吸不畅后,郑仁毅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把抱起委屈流泪中的林北,粗略地擦干净水后压回床上。“乖宝,看着我,看着我。”郑仁毅抚摸着他高潮后还在颤抖的身体,等他回过神:“让我绑着做一回好不好?”林北移开目光,全身红成了一只虾子:“绑哪里?”郑仁毅喜出望外:“手,只绑手。”疑惑的眼神飘过去,语气酸溜溜的:“你以前不是想绑就绑吗?”“以后都会问你,”郑仁毅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笑出声:“现在不是关系不一样了么。”林北看着眼前的人满足喜悦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勾起弯弯的弧度,在那人拿着东西抓过他的手时,只是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圆润白皙的脚趾纠结地蜷在一起。把林北绑在一起的手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