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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冒出几个穿着破烂中山装的村民,一见到她,便叽叽喳喳喊着她听不懂的鸟语,几个人兵分几路,很快又把她抓了回去。回到原来的房子里,白玉兰这才发现自己的运气有够差,撞上的那几个村民,其中有两个就是这屋子的主人,主人家姓刘,买她的是父亲,为了给儿子讨媳妇,花了大价钱才从人贩子手中把她买下,而那个颤巍巍给她送饭的是这男人的母亲,这家里还有个女主人,就是她的“婆婆”,从始至终表情漠然,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就这样,白玉兰被莫名其妙地拐卖到了这个偏远山村,起初她只是被绑在屋内,只在婆婆送饭来时松开她的手,但双脚依然被牢牢地绑住,让她不得动弹,期间她也试图说服这个冷漠的女人,幻想对方能够将心比心,同情自己的遭遇,偷偷把自己放了,但不管她说什么,婆婆永远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来到这个家整整一周的时间里,她未曾听这女人开口说过一句话。无奈之下,她只能琢磨别的逃跑办法,有了上回经验,这家人对她的看管越发严苛,甚至连房门都时刻上锁,而未等白玉兰想出办法,更大的噩梦却向她袭来:她名义上的丈夫,这家人的儿子,在她来到这里一周后的晚上,终于要来跟她睡觉了……作者有话要说:白玉兰的故事来自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叫第10章十白玉兰誓死反抗,怎奈敌不过对方人高马大,自己的手脚又被绑着,衣服很快被扯烂,裤子被脱到脚踝处,男人咿咿呀呀叫着要扒开她的腿,可是双脚绑着裤子脱不下来,白玉兰强忍着羞耻,涨红了脸,双脚抬到他跟前说:“你给我松绑,松绑了裤子就能脱了。”那男人似懂非懂,开始弯腰给她松绳子,白玉兰一感觉到双腿松懈,便抬起一只脚狠狠地朝对方肚子踹去,男人猝不及防,被踹得倒地不起,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用捆在一起的双手拉好裤子,也顾不上衣衫不整,开了门就往外冲。谁知还未迈出门口,便被这男人的父亲一脚踹了回来,想必是被屋内的动静吸引了过来,老爹骂骂咧咧地把白玉兰拖回床上,一边又揪起倒在地上的儿子,呼地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没用的东西。”他口音很重地骂道,两三步走过来,摁住白玉兰不停挣扎的腿,这时儿子也走了过来,在老爹的帮助下脱掉她的裤子,紧跟着也脱掉自己的裤子,爬上床趴在白玉兰身上……听到这里,常钦和郗苓两个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强|jian对一个女子来说,本就是一生的耻辱,而白玉兰遭受的竟然是被儿子跟父亲合伙强|jian,等于在伤口上又狠狠地划了一刀。“那男人的爸爸没对你……”常钦不安地问道。白玉兰摇摇头,擦了把眼泪继续回忆。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后,那家人便不再给她穿裤子,平时只用一条棉被盖住她的下|身,只要那男人有需求了,便掀开被子趴到她身上。没多久白玉兰发现自己怀孕了,他们不再天天绑着她,又买了条新裤子给她穿,白玉兰也终于能走出关了她大半年的屋子。因为挺着肚子行动不便,再加上婆婆时刻都在监视自己,白玉兰没办法逃跑,闲暇时,她就站在屋前,想象着外面的世界。十个月后,儿子呱呱落地,全家人都很高兴,逐渐松懈了对她的看管,白玉兰便重新开始筹划逃跑,原本她可以趁家人在干活时跑到镇里坐车离开,问题是现在多了个儿子,母子连心,她实在不忍心丢下孩子自己跑路。这条路行不通,她又想了别的办法,白玉兰生来有些姿色,皮肤就跟她的名字一般细嫩白滑,只是在这穷乡僻壤呆久了,才日益粗糙起来,尽管这样,她在村里也算得上是顶尖的美人,自然引得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垂涎。起初她认识了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名叫徐坚强,徐坚强生来文质彬彬,戴一副黑框眼镜,长得压根不像这村子里的人。作为村里少有的文化人,徐坚强看不起任何人,更不屑跟谁说话,只要放假在家便整天捧着本书,坐在人流最密集的路口,装模作样地读着。白玉兰就这样认识了徐坚强,作为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青年,徐坚强对白玉兰自然也心生杂念,再加上白玉兰是高中毕业,要不是被突然拐来这里,此时应该也是个大学生了,自恃清高的徐坚强自觉只有跟白玉兰能聊得上几句。时间久了,俩人逐渐熟络起来,白玉兰寻思着等徐坚强回学校时,能替她联系上自己家人,可惜徐坚强一点也不坚强,并且警惕性非常高,白玉兰一旦流露出想要他做帮凶的念头,他便会支支吾吾打起马虎眼。白玉兰眼见此计不行,只好咬咬牙,决定牺牲色相。于是她故意翻出一件能凸显身型的紧身毛衣穿上,来到徐坚强常坐的路口,果然后者见到她时,眼睛都直了。白玉兰心满意足地凑到他身边,故意拿胸抵着他的手臂,娇嗔道:“不知今晚,你是否有空?”徐坚强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连连点头:“有空有空。”“今晚八点,在你家后院的谷坊间,不见不散。”白玉兰柔声细语地说。农村人忙完一天的农活,往往吃了晚饭就上床睡觉了,到晚上八点,村里几乎鸦雀无声,白玉兰好不容易等丈夫打起鼾,悄悄摸下床,蹑手蹑脚地来到约定地点。徐坚强早就在谷堆那儿等着她了,还未等白玉兰跑到,他便几步冲上前,一把把她摁倒在松软的稻草堆上,一只手伸进她的毛衣里,一只手向下摸着就要去脱她的裤子。“等一下。”白玉兰急忙制止道。“等不了了。”徐坚强喘着粗气说道,裤裆早已肿胀地不行。“你想睡我可以,但有个条件,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喊人,等人来了,我就告你强|jian。”白玉兰威胁道。徐坚强愣了愣,没想到这女人竟准备了这一出,结结巴巴道:“我,我不能帮你跑路,你,你公公,他们会,会杀了我。”“放心。”白玉兰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温柔地安慰道:“不是要你帮我跑路,只需要你替我送封信到镇外面。”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粘好的信封。徐坚强惊恐地看着那封信,迟迟不敢接。“不答应?那就算了吧。”于是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喊,徐坚强急忙捂住她的嘴,哆哆嗦嗦道:“我送,我送。”白玉兰将信塞进他的上衣口袋里,叮嘱道:“记住,明天天一亮就动身。你要是反悔,我就把今晚的事讲给我公公听,看他不拿棍子打死你。”见对方脸色越来越白,她满意地微微一笑,伸手为他解开裤带……溜回家后,白玉兰一夜未眠,一边担心徐坚强没法将信安全寄出,一边又为自己有可能逃离这个鬼地方激动万分。直到天蒙蒙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