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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言蹊怎么知道自己不吃人参?但是没一会儿,安景行就回过了神,认为应该是茹烟去厨房打听过,告诉了言蹊。但是安景行的这一愣,却没逃过陆言修的眼睛,陆言修的眼神闪了闪,看着陆言蹊,若有所思。*午饭之后,陆远和云婉仪就没有再跟着安景行了,而陆言蹊则非常自然地将安景行带到了清和的院子里。“倒没想到陆府还有这么一块儿地。”安静看着这院子里不大不小的一块药田,有些惊讶。陆言蹊点了点头,语气颇有些得意:“当然,爹娘很宠我的。”以至于宠到对陆言蹊的朋友也以礼相待。说着,陆言蹊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郁闷:“上次我装病,要不是清和不在,怎么也轮不到王良飞那老头子在这里吓唬我爹娘。”清和的行踪不定,有些时候一走就是半年,在陆家的存在感也低,以至于上次陆家人都没有想到清和的存在。“你还好意思说,看你当时把娘吓成什么样子了!”陆言修说着,敲了敲陆言蹊的额头,语气中的宠溺却显而易见。陆言蹊吐了吐舌头,正准备说什么只见从屋后传出了一阵悠扬的琴声,引人入胜。“看样子清和在了。”陆言蹊说着拉着安景行就走到了屋后,这座院子屋后又一片不大不小的竹林,刚踏进竹林,安景行就望到了坐在竹林中弹琴的白衣男子。若说安景行给人的感觉是温文尔雅的儒雅贵公子,那么清和就是让人感觉是遗世独立的天上谪仙。安景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似乎走近一步,都是冒犯。正在安景行在心中感叹之时,却见陆言蹊直接走到了清和面前,一巴掌拍到了琴弦之上,琴声戛然而止:“我来了还弹什么琴?起来,把你的化瘀膏拿来用用!”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奇异地和谐,似乎融不进外人,看到这样的景象,安景行下意识皱了皱眉。而清和正好也抬起了头,看向了安景行,看到安景行脸上的伤情后,对安景行点了点头,抱起桌上的古琴,施施然站了起来:“稍后……”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耳畔划过,眼前只见白衣一闪,清和已然向屋内走去。“小弟,你这也太破坏气氛了。”刚刚清和所弹之曲,虽然说不上只应天上有,但是配上清和的气质,也是难得一见的画面,谁知道小弟却像是看不见似的。谁知陆言蹊听到陆言修的话,直接翻了个白眼:“气氛?清和这个人可和气氛沾不上边!”要说陆言蹊上辈子第一次见到清和的时候,也被清和这不似人间的气质迷了个五迷三道,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自从看清楚清和的真面目后,陆言蹊差点儿都要不认识“胜似谪仙”这四个字了!听着陆言蹊的话,安景行有些若有所思。从观言到茹烟,都能看出言蹊是一个爱美之人,怎么到了清和这里,却是这样一番态度了?而此时,清和也拿着一个瓷瓶从屋内走了出来,行动间翩翩欲仙,似乎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一般。第40章陆书依“这药效果怎么样啊?”陆言蹊看着手中的瓷瓶,满脸嫌弃,感觉清和第一次拿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药到病除。”清和笑了笑,对于陆言蹊的态度并没有在意,态度很是包容。陆言蹊闻言瞅了瞅清和一眼,最后撇了撇嘴:“你说的!”说着,将手中的瓷瓶打开,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点了点头,味儿不错,应该是比较好的了。清和看到陆言蹊的动作,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走到了身后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开始摆弄着上面的茶具,而陆言蹊也将安景行一把按在了清和旁边的凳子上,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丢到了清和面前:“你帮我瞅瞅这里面是什么玩意儿。”说着,也不管清和的反应,从手中倒出了药膏,替安景行揉着伤口,见安景行吃痛地皱了皱眉,非但没有心疼,反而低声呵责了一声:“活该!”若不是想着算计大哥,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安景行看到陆言蹊的反应后,立马就老实了,也不敢装可怜了,即使脸上有些痛,也忍了下来。“这是什么?”陆言修看着被丢到清和面前的瓷瓶,有些奇怪,等清和将中间的药丸倒出来后,更是觉得疑惑,怎么感觉这个药丸,有些融化的迹象?而清和在看过手中的药丸后,也微微皱了皱眉:“这个……你是从哪里得到的?”“王良飞那老头给的。”陆言蹊头也没抬,专注着手中的动作,只见陆言蹊抹过药的地方,淤青已经消散了不少,若不仔细看,是很难看出脸上的伤势的,没听到清和的回答,陆言蹊又开口问了问:“你不会是看不出来吧?”这种瞧不起人的语气,任谁也不会将他用在清和这样的男子身上,偏偏陆言蹊用了,清和还没有生气的意思。摇了摇头,清和看向陆言蹊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细微的宠溺:还是这么沉不住性子!“这东西,看似补药,却是毒.药,服下去之后,短时间内会让人身体大好,但是不出一年,服药之人就会命丧黄泉。”说着,清和将药丸轻轻放了回去,随手将瓷瓶推回了陆言蹊面前。“什么?”陆言泽皱了皱眉,刚刚小弟说药丸是王良飞给的的时候,他就在疑惑药丸是王太医什么时候给言蹊的,到后来才想到,小弟装病的时候,王太医给的那粒“补药”,没想到,却是能取人性命的补药!想到这里,陆言泽抬头看了看小弟:“若是那日你没有吐出来……”“没有若是,我不是已经吐出来了吗?就是没想到这个姓王的,手段还是这么差劲儿。”知道了药丸的作用,陆言蹊也就安心了,至少可以在短期内不露出破绽。看了看安景行的脸,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伤处后,陆言蹊将手中的药瓶盖了起来,放到了清和面前:“我就用了半瓶啊!”那样子,别提有多抠门了。清和笑了笑,没说什么,将瓷瓶放到了一边:“需要替你看看吗?”说着,眼睛扫到了刚刚陆言蹊丢给他的瓷瓶上,从药丸融化的程度来说,当时应该已经进入了咽喉部,就是不知道被陆言蹊咽下去了多少。此时安景行心中的震惊不比陆言泽小,他不奇怪父皇想要找机会取言蹊的性命,却没有想到,言蹊却像是对这件事一清二楚一般,没有一点惊讶的情绪。此时听到了清和的话,虽然安景行对清和的态度有些微妙,还是想清和点了点头:“有劳公子了。”听到安景行这句话,清和像是想到了什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