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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一开始就拿到了,何必还要给一张自己画的?这个方法,冷枭自然也知道,从玉佩的材质、雕工甚至包浆,都能够看出一些端倪,但是这个玉佩……想到这里,冷枭眯了眯眼:“我去试试,你先去查查王二狗和三麻子。”无影第一次从统领口中听到“试试”这个词语,一时间有些惊讶,在他心中,统领向来是无所不能的,但无影也没有多说什么,统领不会希望他此时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表情。冷枭则是在无影走了后,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从那天齐池的反应来看,分明是很喜欢那块玉佩,自己要怎样将它拿到手?直接要吗?要是他不给呢?想到这里,冷枭就不自觉地有些头疼。*现在头疼的人不止冷枭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元京城,也有些人头疼不已。“安景行已经死了,为什么父皇还是没有反应?”想到这里,安承继就就些烦躁,不住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在得知安景行的死讯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早就确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但另外一个梦,却有些醒了。因为父皇现在,明显没有立他为太子的意思,而且现在在朝堂之上,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现在安睿的态度让安承继非常慌张,而且非常没有安全感。“或许是时机还没到吧。”柳源说着,皱了皱眉,从陆言蹊病重开始,他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这一切太顺利了,顺利地不合常理,无论是陆言蹊病重,陆府与太子府反目,还是最后太子病逝,所有的一切发生地太快,快到让柳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甚至西元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事出反常必有妖,柳源性子谨慎,根本不会相信,真的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但现在,安承继明显没有怀疑过这些事的真实性。现在柳源心里这股不安的感觉,不仅没有因为安景行的病逝而消散,反而愈演愈烈,再加上此时皇上的态度,也让柳源有些捉摸不透:现在西元能当大任的,只有殿下,为何皇上却不愿意立太子?“时机?还需要什么时机?从小父皇就告诉本王这江山会是本王的,现在还要等什么时机?”安承继说着将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以前他一直觉得,没了安景行,他就会是太子,但现在父皇的行为,就像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皇上正值壮年,自然是不想让别人以为自己已经老到需要继承人的地步,太……安景行是情况特殊,不得不立,现在皇上恐怕是想再缓两年吧?”这是柳源唯一能够想到的理由,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皇帝想要长生不老,更何况安睿此时正值壮年,怎么会愿意再立一个继承人?“既然如此,本王就再等等!”安承继听到柳源这话,也觉得有一些道理,咬了咬牙,决定再等等,自己十五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两年!“那么还请殿下多加忍耐一段时间。”柳源说着,对安承继拱了拱手,他对安承继也算了解,安承继不是沉得住气的性子,说是等两年,就怕连两个月也坚持不住。“知道了。”安承继说着,挥了挥手,以前听到柳源的劝导,安承继总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现在,安承继听到这些却非常不耐烦,忍耐忍耐,以前忍也就算了,现在还忍?安景行都死了,他还需要忍谁?想到这里,安承继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本王还有事,先生您自便吧。”说完,也不等柳源反应过来,安承继便从屋内走了出去,柳源看着安承继的背影,将刚到嘴边,还没来记得说出口的那句“殿下不妨去探探贵妃娘娘的态度”给咽了回去。看着地上被安承继打碎的杯子,柳源眼神变得有些悠长起来,以前安承继不会这样对他,以前的殿下,是真的从心底尊敬他,在他的住处,从来不会砸东西,就算不小心情绪过激,却也会很快向自己赔罪,现在殿下却……柳源明白,一切的改变,都是从当初殿下病重开始,但是柳源并不知道如何改变眼前的困境,只要自己与殿下相处的时间久一点,殿下的妃子们就会一个接一个找上门来,紧接着殿下便会避开自己一段时间,甚至现在,连自己的话,殿下也听不进去了。才年近二十的柳源,此时竟然感受到了一丝英雄迟暮的沧桑之感,但是除了静王府,柳源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了,这些年跟着静王,柳源不知道明里暗里得罪了多少人,柳源敢断定,只要自己前脚走出静王府,后脚恐怕就会人头落地。想到这里,柳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屋内熟悉的场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安承继不知道的是,在皇宫之中,他的父皇,也在讨论着关于他的事情:“这段时间承继倒是沉得住气。”安景行死了,安睿这段时间别提过得有多好了,因为安景行死了,不仅仅是因为他不喜欢的一个儿子死了,更是对太子一党沉重的打击。这几天上朝,太子一党就沉寂了许多,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敢和自己争辩些什么了,想到这里,安睿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十五年了,他终于体会到了朝堂之上自己一个人掌握是什么感觉了。权利这个东西,得到了,就想要得到更多,安睿以前最不喜欢太子一党的一点便是,自己才是皇上,但他们却总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好!“许是静王殿下长大了。”陶行书磨着墨,顺着安睿的意思向下说着,这段时间皇上的心情不错,连带着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好过。“长大?我看他永远也长不大!”却不了安睿对陶行书的说法却嗤之以鼻,言语间满是对安承继的看不上,若是有外人在,一定会对安睿此时的态度产生怀疑,难道安承继不是安睿最喜欢的儿子吗?陶行书却对安睿的态度见怪不怪,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继续替安睿磨墨,看着安睿再奏折上写写画画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陆远倒是个有本事的。”安睿说着,将自己手中的一本奏折丢到了一边,虽然西元打了胜仗,安睿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个打胜仗的人,是陆远。提到陆远,陶行书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干脆依旧什么也不说,相信现在皇上也不会想知道他的想法。“不过也好……”安睿想着自己刚刚在奏折上看到的内容,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心情却好了不少。没一会儿,安睿就将桌上的奏折处理完了,自从安景行死了之后,不再有人和他对着干,安睿处理起政事来,就轻松不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陶行书,安睿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