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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们就打了二十棍。”陆言蹊也知道吴有德当时的状况,见陆远疑惑不已的样子,便直接解答了陆远心中的疑惑。陆远闻言,嘴角抽了抽,二十棍,的确不多,但却要看这行刑的人是谁。如果这个行刑的人是墨羽的人的话,吴有德躺的还真不算冤,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陆远怎么会看不出来墨羽的人个个身手了得,若是他们下了狠手去打一个人,别说二十棍,就是十棍,也能将人打趴下。“咳,”想到这里,陆远便不再纠结于吴有德为什么会躺下的问题了,“那大夫怎么说?”虽说吴有德犯了军规,但军中还是非常人性化地请了大夫,孟嘉毅听到这个问题后,连忙回答着:“大夫说恐怕得养上个十天半个月。”“十天半个月怎么能够?”陆远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孟嘉毅一眼,自从上次被孟嘉毅看出他没有用全力之后,有些阴谋诡计,陆远也开始渐渐教给了孟嘉毅。果然,孟嘉毅立刻就明白了陆远的意思,从善如流地抱了抱拳:“但是吴将军平时缺乏锻炼,身体底子太差,没有三五个月,恐怕起不来了!”陆远听到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三五个月别下床了,反正这吴有德,只会添乱!陆言泽听到这话则是饶有兴趣地看了孟嘉毅一眼,没想到这个表面上很是憨厚的汉子,还有这一面?孟嘉毅感受到几人的目光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他是绝不会说,当时他就是故意的,那日吴有德犯的错误完全可以得过且过,打个哈哈便过去了。但孟嘉毅不喜欢吴有德,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吴有德,将军也不会伤地这么严重,所以孟嘉毅才会毫不留情地说出“军法处置”,在后来听到吴有德伤势严重的时候,孟嘉毅还暗自窃喜,这就是恶人有恶报!现在陆远等人的态度也表明了他们对吴有德的不待见,孟嘉毅心情更是高兴,他和将军是同一战线的!“你先去布置吧,争取明日便将忻州拿回来。”陆远见孟嘉毅满脸笑容的样子,也不戳破,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孟嘉毅一眼。孟嘉毅得到陆远的眼神后,心中了然,现在陆将军这样说,自然是希望他全力以赴,想着,孟嘉毅抱了抱拳:“末将领命!”说完,孟嘉毅也没有停顿,转身向门外走去,虽然陆远受伤了,但因为这段时间陆远对军中的调.教,并没有人太过放松,所以在孟嘉毅布置的时候,大家都很快进入了备战状态。“这个孟将军不错。”安景行看着孟嘉毅的背影点了点头,无论是身手还是其它,都能够独当一面。“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没有等陆远说话,陆言蹊便回答了安景行的问题,说着还不忘看一眼安景行,语气中是满满的小骄傲,这是他的父亲手把手教出来的人!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有些失笑,不过却没有反驳陆言蹊的话。陆远听到陆言蹊的话,没有说什么,但是看向陆言蹊的眼中,却满是笑意,看来自己这个儿子,没有白养!高兴过后,陆远也不忘正事,毕竟明日言蹊就要和安景行返京了:“许默他们你不带走么?”陆远看着许默和吕平不动如山的样子,皱了皱眉,当初许默和吕平来的时候,只说替言蹊来探探,现在言蹊要走,怎么不将他们带走?“他们现在已经是千夫长了,平白失踪,反而惹人怀疑,况且他们待在父亲身边,我更能放心。”陆言蹊摇了摇头,当初既然安景行能让许默来保护自己,就说明许默在这方面的功夫是一等一的,留给父亲,他也放心。“但是你们……”陆远皱了皱眉,虽然安景行的布局几乎上没有漏洞,几乎将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到了,但京城到底比忻州危险。“墨羽的大部队还在京郊,况且现在咱们这个样子,就算进城,也不会有人发现有什么不对。”陆言蹊和安景行脸上的伪装依旧没有去除,这么久以来,也就只有陆远一眼看破了他们的伪装,当初外祖还花了时间来确定。依照安睿对安景行的看不上,陆言蹊不相信安睿能够看穿他们,他们唯一需要提防的,只有安景瑞,但是有二哥在,安景瑞似乎也构不成威胁。听到陆言蹊这话,陆远紧皱的眉头才松了松,既然墨羽的大部分人在京郊,就说明言蹊和殿下的安全暂时不会有问题:“为父随后便到!”“父亲不要急于赶路,身体要紧。”陆言蹊没有忘记陆远身上的伤势,摆了摆手,表示这方面不着急,他们就算到了京城,也只能蛰伏起来,等待安承继动手。“放心,为父有分寸。”陆远点了点头,他当然不会让自己旧伤复发,到了京城,他身负重任,不能在关键时刻出岔子。陆言蹊闻言,点了点头,便转而开始说起回京之后的布局。*即使再不舍,在天微微亮起的时候,陆言蹊也告别了陆远,和安景行带着暗月向京城赶去,依照现在的情势来看,京城的氛围已经越来越紧张,就连百姓,也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你怎么能够肯定,安承继不会在这几天动手?”虽然安景行的时间安排的很紧,但是陆言蹊却能够看出来,安景行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有条不紊地再进行,紧张却不慌乱。“当然不会,皇城防守最薄弱的时刻,只会是八皇子满月之时,安睿也只会想让安承继在满月宴动手。”安景行摇了摇头,最开始他们的时间的确充足,但那是在陆书依顺产的条件下,现在陆书依早产了,他们的计划也得提前。“哦?”陆言蹊挑了挑眉。“还记得静王府的那个幕僚吗?”安景行见状,干脆示意陆言蹊停下来,而后翻身,直接坐在了陆言蹊身后,与陆言蹊同骑。“柳源?”陆言蹊自然不会忘记,安承继那个蠢货能够做出不少不蠢的事,可都是仰仗着柳源,不过最近安承继是和柳源有了分歧么?怎么感觉安承继越来越蠢了?“这个幕僚很厉害,他不会让安承继在孩子出生前动手,”安景行挑了挑眉,“因为谁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若是个女孩儿,根本不会对安承继的位置造成威胁。”陆言蹊点了点头,但没一会儿,却又反应了过来:“可惜了,安承继那个蠢货终究没有忍住。”“怪我,”谁知道安景行听到这话,轻叹了一口气,“安承继府上的侧妃,有我的人,那次安承继装病之后,便笼络住了他的心,我便让她针对安承继与柳源的关系挑拨一二,谁知道我低估了安承继的愚蠢程度。”若是换做其他人,就算再怎么挑拨,最多也只会对柳源心有隔阂罢了,但谁知道这条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