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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打个结便成了个简单的笼子。农村孩子就是这么rou!楼玉珠表示城里孩子羡慕不来。把红菌捡笼子里,楼华掂了掂。“应该能吃一餐。”听到能吃一餐最高兴就属楼明了。楼玉珠表示单纯小正太就是好哄,要知道楼家那么多人端上桌能吃到两片就算不错了,还不算偏心偏到嗓子眼的柳阿麽!“二哥,时间还早,我们再往上面走走呗。没准还能找到些菌子。”楼明立时眼神炯炯盯家楼华。楼华不禁一笑:“成,那就再往上面走走。不过就走一点点,我们人少怕碰到老虎。”“山里有老虎?”楼玉珠眼睛一亮。兽中之王呀,还是原生态的,真心稀罕!“有,听村里老人说以前冬日封山食物少,老虎还下山吃过家畜。现在到是少了,村里人多,老虎也怕人哩。”因为老虎比人可怕多了。古往今来,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庄庄件件还少么?收起心里吐糟,楼玉珠定了定神专心打量起周边环境来。认识的不认识的,有价值的没价值的,梳理了下发现真没什么发展前途。好木没有,珍贵的药材也没有,野味凭他仨小孩也打不到,要想从山里弄钱这念头恐怕只得先行打住。山不转水转,楼玉珠把目光瞄向储水的水库。为防止十多年前那种大旱,原本不大的水库被加大加深,到至今就没干过,想必大鱼应该不少。只是要钓鱼就需用到鱼勾鱼线,东西虽小也要用钱买,就一贫如洗的仨来说,别说一文半个子都无!到了地楼华便撵两个弟弟往回走,瞄到楼玉珠眉头皱成疙瘩以为对方还想玩。“山上不能去了,我们去平谷那儿玩,看看甜梅熟了没有。”一听有吃的,楼明第一个附议。甜梅是农村孩子常吃的野零嘴,每个地方的方言叫法不一样,像隔壁村子就爱叫地仙泡。楼玉珠翻了翻原身的记忆,对比下在现代应该叫红莓或刺泡。“哥,甜梅应该还没熟,”“没一定,没准像菌子一样提前熟了呢?”楼华还顺带把手上的笼子塞给楼玉珠,想着转移他注意。知晓他意途的楼玉珠哭笑不得。不过提着手上笼子,心里灵机一动。“二哥,明天是镇上赶集吧?”“按日子算应该是。”每到赶集的日子镇上那条主街都是人流涌动,买卖东西的小商贩,逛集买东西的人,合到一起就是肩碰肩脚踩脚,有密集恐惧症的还真不能呆。“玉弟想去镇上玩?”“不是去玩。五哥不是想吃rou包么,我想到一个法子,应该能赚到买rou包的钱。”‘rou包’两字成功勾起楼华与楼明的注意,特别是楼明,幻想下都能流口水。“什么法子?”“跟我来。”有rou包啥甜梅都是浮云!翻了原身的记忆,到别人家后山偷摘了两扇棕叶,楼玉珠领着俩小玉太偷偷跑回家翻出剪刀把蒲叶裁剪成条,撕干净杂边把两头斜裁,凭着小学时手工课的记忆磕磕绊绊编制,重新编了好几次才成功编成一只不是很完美的蚂蚱。楼玉珠编的慢又磕磕碰碰的浪费好几只,到刚好给人种也不是很熟练的感觉。“二哥,你觉着这东西拿到集上卖,一文钱两个如何?”镇上人家都颇为富裕,未必不会舍个一文给孩子买个新奇的玩具。“这东西我看以前一个来村子里收东西的货郎编过,也不知道成不成。”小孩子肯定喜欢,瞧楼明的表情就知道,就是不知镇上有没有人肯花钱买。“总归该试试。”楼华觉的这事能成,毕竟这新奇的物件该没人见过。有人支持楼玉珠立时兴头大起。“那我们再去摘些棕叶,趁天亮多编些。”楼华点头。“只是,现在就编好到明天会不会蔫了?”“不会,晚上露珠重,我们藏林子里保准第二天还新鲜。”说话间三人溜出屋子,打猪草的楼金珠楼银珠刚好回来。“二哥。”楼金珠开口喊,楼银珠不愿意被楼金珠使了眼色这才不情不愿的喊了声。“二哥。五哥。”楼银珠比楼明小半岁。“嗯。”楼华瞥了眼应声。楼明鼓着腮邦子‘嗯’了声。楼家三辈,大郎是大房所出的楼文,其次是三房楼华,二房三郎楼元及四郎楼武,三房五郎楼明,哥儿辈,最大的是楼明珠,其次是大房楼金珠及楼银珠,楼玉珠在三房,也是最小的一个哥儿。在大元朝,小子跟哥儿都是分开排辈份的,是以楼华比楼明珠小却是排第二,至于哥儿一般不以辈份称呼,平辈及长辈名字后坠‘哥儿’二字,小辈便是‘哥’字前面加名字。“金哥。”“金哥。银哥。”相比于楼明的不情愿,楼玉珠喊起来除了囧还是囧。敢不敢叫八哥?!“五弟跟玉哥儿大病初愈,二哥还是少带他们出去的好,可不能只顾着玩不顾着身子。”楼金珠软软开口,配上与许春亭极像的清秀面容一副温柔宽厚之态。态度温和可话里的意思听的楼玉珠直酸牙,什么叫只顾着玩不顾着身子?这绵里藏针的本事可真跟许春亭学了个十成十!从原身的记忆里他可是领教了许春亭那副长媳姿态,以绣花添家用的名头家事一盖不理,表面谦和暗地里可没少拿纪晓荣当枪使!楼金珠跟他阿爹学了不少本事,支使二房小辈欺负三房就是其一!楼玉珠眯了眯眼:“金哥银哥这是打猪草回来?份量够不够嫩不嫩?不够不嫩猪吃不好可不长膘。对了,打完猪草还要扫下猪圈鸡圈,”扫了下四周:“院子还要扫,菜园子还要浇水,家里引火的松毛没了要去打点,后边那片松林可是厉叔家的不能打,要打松毛可要走前村那片。”楼银珠气的哆嗦,要不是楼金珠拉着,保准能冲上来拼命!一年前许春亭以教绣花为名让柳阿麽免了金珠银珠这些杂事,许了二房楼元楼武去镇上读书一事堵了二房的嘴,之后这些杂事大多数就落到了三房身上,楼明珠都只做做样子。金珠拉了银珠,笑笑问:“除了这些还有哪些?玉哥儿仔细说说,免的我们漏了哪样。”虚伪!楼玉珠可没漏看其眼中的冷意。“一时半伙就记得这么多了,金哥要有不懂就去问明哥吧,明哥只是被禁了足可没禁嘴。”小小年纪就玩起了心机,啧,果真是上梁不正下粱歪。“二哥我们走。”楼华点头,一手牵一个出了门。楼银珠眼睛几乎喷火。“金哥你刚才就该放开我看我不把那小蹄子给撕了!”“小不忍就乱大谋!”金珠扯扯自家弟弟:“过几天爹就该沐休了,由爹出面阿爷才不好怪罪。”说起楼家大房楼承祖那也是个奇葩,以秀才的身份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