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出现女性特征,声音变细,胸部发育,七七四十九天后……”邱正夏和韩贝统一地脸色发青,邱正夏咆哮:“怎么解毒?快说,否则我宰了香东潭!”“解毒很简单,只需按时按量三次服药,第一次在七十二小时,龙胆草根五克嚼服……”香九如说了半截子,不说了,招手道:“东潭,到我这来。”韩贝知道自己被人讹上了,不老实听话就不能获得三次服药的正确说明。邱正夏放开香东潭,搡了一把:“滚!真他妈的!”“你们也出来吧,别闹脾气浪费时间了。”香九如循循善诱:“新的路线,还得麻烦你们带路了。”两个人谁都不愿变人妖,不得不受制于人,满心悲怆,先后爬出岩洞。卫金钩和柳真全副武装,冷冰冰看着他们;周王言肩上缠了新绷带,并没有遭罪的模样,递给了他们防身武器;刘懒嘴贱:“哼,自私自利的王八蛋,想霸占地图吃独食?做梦!”邱正夏指着卫金钩的鼻子骂刘懒:“你才是王八蛋,你全家都是王八蛋!你舅舅恩将仇报!不是我炸个洞拖他出来,他能站在这吗?”卫金钩面无表情:“谢谢你哦,你如果没有用石块砸晕我,我不用你拖的。”“别吵了!黄邓和彭鲲呢?”韩贝真后悔让邱正夏折腾了一晚,全身没一块骨头舒坦,想到又要长途跋涉,头疼欲裂。“联系不上,不要管他们了。”周王言的口气已然与卫金钩一伙了,他自然不会因为欠了邱正夏人情而轻易放弃南越王墓。香东潭找出创伤药,给自己清理头上的伤口;香九如走过来丢给邱正夏一个金属小玩意,“你的mp3,我捡到的,还你。”“哦!我的抹茶甜心!”邱正夏托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组装mp3,动情地说:“哥哥逃命时看到你卡在石缝里,来不及捡,你不要怪哥哥哦!”韩贝不屑,随口说:“丢就丢了,一破玩意,卡石缝里还能捡到。”香九如断断续续地咳嗽,“绿头苍蝇太闪了,还会嗡嗡叫,想不留意都难。”邱正夏斜了香九如一眼,眼中阴沉沉的冷芒一掠而过,嘟嘴抱怨:“真讨厌!人家才不是苍蝇呢!”说完,垂下头,撩起衣摆,珍而重之地擦拭沾了泥的抹茶甜心。35、迷路...邱正夏挖了几株龙胆草,沿途遇到泉水,洗净去叶留根,备在身上,算准到了七十二小时,郑而重之地嚼进嘴里,苦着脸捧给韩贝一簇,说:“真难吃,要不然你就别吃了,变成女的我娶你。”韩贝一巴掌如飘似抚地扇开他,“别闹,给我!”草根苦涩难以下咽,韩贝细细咀嚼着,英武的眉毛拧了个扭曲苦顿,他有苦难言,躺倒下来非得睡上三天三夜。可没有喘气休息的机会,夜间时分,进入百都的地界,西行几公里,在峡谷里迷了路。邱正夏的状态不见得比他好,大眼睛下挂着青黑眼圈儿,嘴唇发白,像是被狐狸精吸去了精元——狐狸精韩少爷想到此,窘得耳朵绯红,扭开脸,害臊之余憋着满腔愤恨,只差没咬碎一口齐整雪白的牙!邱正夏全然不知,挪过来给韩少爷捶捶腿,“好贝贝,累坏了吧?”“当然累,你这个王八蛋。”韩贝装娇嗔、装羞涩、装虚弱,伸长两腿给他去捶,丝毫不让对方察觉出自己内心放纵翻滚的报复欲。邱正夏笑成了一枚痴汉,卖力地捶啊捶,“嘿嘿,嘿嘿……”“你们恶心够了没有?”刘懒唾骂:“在这峡谷里绕了两圈都没出去,你们不着急吗?”“冲我吼什么?我指路,不负责辨方向,”邱正夏事不关己地一指周王言:“那不有个半仙吗?”指南针与罗盘全出了问题,指针颤悠悠地胡乱指,确定不了方位,乌云盖天,看不到月亮与星象,周王言一筹莫展,反倒缓了口气:“这地磁场奇怪,我们着急也没用,等太阳出来就可以确定南北了。”“我们落后太久了……”柳真问:“韩少爷,地图上真有这峡谷吗?”韩贝:“有,不信你问卫金钩。”卫金钩点头,“似乎有。”他是眼睁睁地看着阿茂画地图,对路线和坐标有个大概的印象,韩贝带路,他知道方位没出大错,但他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细节全记不住,否则也不会追着讨地图了。装备失散许多,帐篷没有了,食物也欠缺,邱正夏从刘懒包里搜出一包方便面,欢欣鼓舞拿来献宝:“贝贝,我下面给你吃!”刘懒:“那是我的面!”邱正夏抬枪指着他,另一手麻利地点火烧开水,“你来抢你来抢啊~”刘懒伸冤状呼号:“舅舅!你看他啊——”卫金钩一巴掌拍哑刘懒,“给他!安静!”香东潭递来一个纸碗,里面盛着藕粉,请求道:“顺便的,给我点开水好么?”邱正夏在火光中斜睨他一眼,“要喝自己烧,滚。”“正夏,别小气!”韩贝和颜悦色地一扬下巴,“放着吧,烧开给你泡。”香东潭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脑门上的纱布,“谢谢,韩少爷,真抱歉,我……”歉意没说完,听到香九如咳嗽不止,忙转去他身边,连摩挲带拍打,一通忙乎。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向他们师徒,目光中不可避免地交缠着同情与不耐烦。韩贝对香九如那病秧子怨恨不起来,叹口气,扭开头,错愕地看到邱正夏趁大家没留意,把方便面调味包里的一包雪白的盐撒进了藕粉里!韩贝气绝,扬手一挡,低斥:“你这小心眼……”邱正夏握住他的手腕,眯起眼,用犀利冷静的眼神命令:别吵!韩贝瞪回去:这种低级的报复有什么好玩的?白痴!邱正夏往碗里倒进热水,搅匀藕粉,端向香家师徒,咋咋呼呼地嚷:“喂喂,香东潭,藕粉泡好了!”香东潭道声谢,接过碗问:“师父,吃点藕粉吧?”香九如稍微缓和了些,扶着香东潭的手臂,不死不活地喘着:“不了,没胃口……”香东潭眼圈发红,颤声劝:“师父,你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身体受不了的,勉强吃点,我喂你……”香九如凝望着爱徒,眼波浮动,依稀带着泪光,在暗处显得尤其明亮,实非欣慰或感激,竟是充满疼惜与宠溺,几近怜悯,似乎重病垂死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对方。良久,他垂下眼帘,漾开绵软淡薄的浅笑,没有一星半点喜色,唯有隐忍无奈,“别担心,我还撑得住,碗给我,我自己吃。”韩贝冷眼旁观香九如的一举一动,不由皱起眉毛,连带鼻子也皱了皱:欺负一个病人真不厚道,那么咸,香九如吃一口就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