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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免去其他欺凌的话,那他简直要跳起来欢呼了。可惜体育课,蒋十安打篮球离远之后,暴力又恢复了。张茂不禁感叹自己真是被上天抛弃的家伙。好容易被砸到下课,张茂抱着网球篮子走向cao场角落沙坑后头的器材室。那里总是阴暗潮湿,几乎所有人都不愿意去,甚至连周围都不想靠近。所以整理体育课器材的工作自然而然地就担负在张茂身上,他挺愿意去那里。器材室里安静,而且实际上那里头并不脏,因为他总是主动打扫,不过是一点潮湿却能换回片刻的安宁,张茂对器材室相当满意。他把网球篮子搬到架子上,拿过毛巾一颗一颗擦着沾染上灰尘的网球,时不时挠挠发热的脸颊和流汗的圆寸头。他擦着擦着,竟然有点轻松,于是悄悄地咕哝着一首歌。“你他妈在这儿干什么?”张茂手里的抹布一下子掉在地上。蒋十安带着汗味的身体紧贴在他身后,张茂敏感地蹭到他微微勃起的下体,和他因为太热脱掉上衣而赤裸的上半身。器材室里本来就这样闷,这下小小的屋子里瞬间充盈着蒋十安身上混着香水味的汗味。张茂屏息不敢细闻,那股勃发着性欲的味道却湿热地灌进他的鼻腔。他尝过rou味的下体一下子就回忆起这股味道代表着的东西,它代表着蒋十安饱满的睾丸,代表着他粗硬的yinjing,代表着他炙热手指抚按在他阴蒂上令人发疯的快感。张茂的rou缝立刻湿了,他可悲地发现即使自己唾弃不怎么反抗就承受了的强jian,竟然从中获得了快感并不知羞耻的想念。他的身体紧绷着不敢移动,蒋十安却急躁地失了耐心。他有力的双手抓着张茂一下子把他拧过来,正对着自己。昏暗的室内漂浮着一些粉尘,阳光从窗户口泄露出来,恰巧的形成着胶体现象。蒋十安能看到那些细微的颗粒在张茂的周围游动着,沾染在他雪白的脖颈和脸颊的绒毛上。他的右脸颊有一点点五指印,是上午他恼羞成怒打上去的。蒋十安竟有一丝丝的后悔,可是他倔强地不愿意认同自己的潜意识,反而伸手上去拧着他的脸颊:“跟你说话呢。”“我整理网球。”张茂想弯下腰捡起来抹布,但是被蒋十安拧着,根本动不了。蒋十安以为又是别人故意让他做的,简直恨铁不成钢咬紧牙关说:“你就不能……”cao,他这是在关心他么。蒋十安被自己脱口而出的前半句话吓了一跳,他打完篮球故意绕到网球场旁看看张茂,谁知道他根本不在,稍微想一下就知道张茂肯定被欺负着去放器材。他擦着汗珠不知道自己打算着什么大步走到器材室——实际上他在走进之前,根本没有任何yin欲想法的。但是他推开门,蹦进眼睛的就是张茂弯下腰后,撅着的圆圆的屁股,那中间一道神秘的阴影,昨天才宽容地接纳过他。蒋十安于是瞬间半硬了。他稍微想了一秒下一节是自习,就放心地把张茂手上的网球甩到地上,一把将他推倒在成堆的软垫里,对着仰躺在垫子上不知所措是要挨打还是挨踹的张茂,直接把自己的运动短裤扒了下来。粗大的yinjing一下子弹出来,甚至甩出一两滴溢出来的透明液体。蒋十安走近张茂,在垫子上跪下来,把yinjing对着他的脸甩了甩:“我要cao你的洞。”“啊?”张茂的脸一下子苍白了,他虽然在昨天的强jian中感到了快感,这却并不代表他还愿意被cao第二次。他以为蒋十安的行为只不过是对双性人的好奇,或者仅仅是唯有一次的另类惩罚,在男性自尊上打败他之类的。他没想到蒋十安还会想要cao他。“为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蒋十安反问,yuhuo让他不耐烦起来,他掐着张茂的脖子把他按进垫子里,他的力气太大了,张茂低低咳嗽挣扎。蒋十安生气地又掐了一下,昨天明明他也爽到了,凭什么今天就提裤子不认人了。他握着guitou摩擦着张茂的嘴唇,在干渴的唇瓣上划下湿润的水痕:“我想cao,你有什么问题?”“没有了。”张茂摇摇头,几乎要咧嘴笑起来,他能有什么问题,他敢又什么问题。他说话的时候,蒋十安的guitou触碰到了他的嘴唇内侧,那种又硬又滑的感觉让他作呕。他垂下眼睫,把蒋十安的guitou含进嘴里。guitou,一个日常裸露在外头空荡荡的玩意儿,顶多进入过rouxue里,和自己的手心里头的东西,忽然被比yindao还要热还要软还要灵活的东西包裹住的感觉,是一万个词汇都不够赞美的。蒋十安觉得自己的guitou仿佛和身体脱离了,渐渐地整个yinjing都和身体脱离了。它已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进入了天堂。口腔内里那些光滑的,美妙的肌rou挤压着整根yinjing,让蒋十安的腰部又酸又麻,他几乎瞬间就想高潮了。张茂包裹着他的yinjing,只是单调的吞吐,舌头贴在上头一动不动,却可悲地发现自己也跟着硬了。蒋十安控制不住的呻吟声环绕着他的脑袋,他掐着自己喉咙的双手渐渐松了,搂抱着他的后脑勺把自己的yinjing顶进张茂的嘴里。张茂整个鼻息嗅到的都是他下体上那股雄性的味道,阴毛扫在他的嘴唇上,明明很脏,他却难耐地从鼻子里哼出声。张茂的嘴巴越张越大,放纵蒋十安在他的嘴里胡乱顶撞,他的口腔几乎也成了性器官,粘膜感知着硬热yinjing在他嘴里进出的快感。他的双眼逐渐迷蒙了,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摩擦起微微发肿的腿间的yinchun来。他在恶心的快感中,酝酿的恨意却愈发浓稠,他恨自己畸形躯体上获得的快感,他恨蒋十安,更恨他的jiba。假若他的jiba没这么硬,没有让他爽到,他就不会像个yin妇一样吮吸着他的yinjing,躺在软垫上抽搐双腿夹自己的阴蒂。他想一口把蒋十安的yinjing咬下来,放在嘴里狠狠地嚼,把里面那些会充血射精的部分全都嚼地稀碎。蒋十安会捂着流血的下体哀嚎翻滚,他一定要当着他的面咀嚼,血会流满他的下巴,一直流到他的衣襟上。他全部咽下去之后,就张开满是血的嘴巴,给蒋十安看他挂着血液的舌苔和卡着他yinjing上细rou丝的牙齿。“啊……嗯!好爽,嗯!”蒋十安留恋地狠插了几下从张茂的嘴里猛地抽出来,他紧紧攥着自己的yinjing根部防止射精。被打断快感的胸膛大口大口地随着喘息鼓动着,他自己爽的胸肌上的rutou都翘起来了,睾丸也突突乱涨。蒋十安猴急难看地趴下去,手指头几乎被快感摧残到痉挛地解开张茂的裤带,裤子才脱到膝盖,蒋十安就变态地趴下去狠狠吸了一口张茂阴部上的味道。熟悉的腥味让他喘息出声,他隔着内裤就咬了上去,舌头拼命地舔着不知道是被yin液还是汗水浸湿的内裤底部。此时的他不是他了,只是一头发情的野狗,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