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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终于和彭化镇的人联系上了,最近没听见什么枪声,至少镇子里面没有事情。”程子康只是皱着眉说道:“他们能腾出警力去山里找找吗?”马国良:“这可能不太行,小地方本来就没几个人,况且刚刚下过雨,山里路滑,容易出事儿,所以也不会有人愿意去。”这话一出,程子康心里无端就生出点火气:“你们这儿出任务还是看愿意不愿意的吗?如果不愿意,上面的命令就可以无视了吗?”随机他又觉得自己语气太冲,伸手搓了搓脸说道:“我不是冲你,这会儿急得慌。”马国良叹气道:“我都明白,您不用太在意,我就是说啊,那个小警局,满打满算不超过两只手的人数,等下信号好一点,我去联系一下他们,让他们沿着周围找找看。”这时候,路边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呼喊:“救命——有人吗——”这个女人似乎腿不好,拖着一条腿在山路上晃荡,身上也脏兮兮的,额头青一块紫一块,脸上还沾着血迹。程子康:“马同志,你让消防队员先走,咱们是小轿车,很快就能追上,司机停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女人看见终于停了一辆车,欣喜若狂地喊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彭黎草下了车,急忙扶着她,细声细语地问道:“怎么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在这里,只有腿受伤了吗?还有没有别的伤口?”女孩抱住彭黎草哭道:“刚刚下雨,山路没看清,我的车掉下去,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可是半天都看不见一个人。”马国良心里暗道:“这么偏的路,是没什么人经过。”彭黎草拿出医疗箱,小心翼翼给她处理着伤口,女孩哽咽着说道:“我叫安可心,本来是打算来这边玩的,没想到差点把命都交待在这里了……”高榭月跟着沈路生等人走着,这群人看起来也像是认识路,走得不是那么犹豫,他一边在心里暗暗记住方向,一边问道:“诶,你们上面有几个人啊,都是当年的受害者吗?怎么不找警察?不想回家吗?”可是也没有人回他,高榭月也不觉得尴尬,一个人接着絮絮叨叨地说道:“大家好歹也是过命的交情,能不能别拿着枪对着我,我心里虚的慌——就算非得拿枪对着我,打个商量,咱能不能先把保险关了,你们说要是万一走个火,我小命不就交代在这里了吗,你们还怎么跟上面交代。”老大忍无可忍:“路生,你给我把他的嘴堵住,这都说了几个小时了,这人怎么废话这么多。”高榭月委屈道:“我就是天生爱说话,你们怎么能这么打击人的天性。”沈路生没有废话,直接拿出胶带把他的嘴缠上,于是这里终于恢复了安静。他们走了很久,还没有看见一丝丝烟火气息,高榭月原以为是因为太偏僻的原因,然而经过他仔细观察,这群人似乎是有点迷路,老大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看来他们这设备也不怎么样。终于,他看见了一条马路,现在走的路——姑且算作是路——比较窄,旁边是一个巨大的斜坡,斜坡下面是乱石纵横的小河流,高榭月估摸了一下,等他跳下去,估计小命也就完了。于是他认命的跟了上去,顺便还在四处打量,寻找着逃跑的时机。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警笛声吓得沈路生一个手抖,枪直接走了火,吓得高榭月猛地往前蹦跶了一下。不远处一个穿着警服的人大喊:“什么人!”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李夫人的评论(撒发发),顺便感谢大家投的营养液。说起来求救的姑娘篇章都到六了……已经过去一半了……握着存稿的我感觉不知所措……嘤,好像不够用了……但是现在时速明显上升(欣慰的笑了)手一抖点了发表……(茫然jpg)好在已经过零点了第27章第二十七章求救的姑娘(七)老大破口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高榭月一个扫堂腿过去,周围几个人就全倒了地,枪支掉到了地上,他果断捡起一把手枪,拽住旁边的秃头,一只手将枪抵在秃头的脑儿门上,一只手紧紧勒住秃头的脖子。老大原本也没当回事儿,只是冷笑一声,拿着枪对准了高榭月准备给他来一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忽然闪过一发子弹,老大应声倒地。西泠端着一把枪,从不远处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人质不要怕,警察已经赶到!请放心!所有人举起双手!”旁边的警车一辆接着一辆,警笛声把这里响了个透彻。沈路生直接傻了眼。而高榭月磨着牙,心里想道:“你高爸爸我看起来像是害怕的样子吗?哎,好吧,被那么多把枪指着的时候,还是有点怕的。”他一边挟持着秃头,一边向西泠的方向退去。这时候,西泠也看见了被宽胶带把嘴巴缠得死死的高榭月,他惊愕道:“你怎么在这?”陈毅随后也拿枪跟了过来,从高榭月手里接过秃头,郑渲弦则把胶带一点点的从高榭月脸上撕下来。高榭月能开口说话后,第一句就是:“师兄和人质还在山里,我认得路,咱们要马上进去找他们。”沈路生很快就反应过来,撇下同伴立刻就逃了,完全不管兄弟义气之类的屁话。高榭月穿上郑渲弦递过来的大衣,喝了口热水,带着足够的枪支弹药,再一次的进了山。倘若说高榭月已经回到了社会主义温暖的怀抱,那么郗芩云和闻浅就还在腐朽的环境中挣扎。小姑娘体力不是很好,这会儿已经气喘吁吁了,但是她也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郗芩云注意到后说道:“还行吗,不行就歇会儿。”闻浅却振振有词地反驳道:“不能歇,这么冷的天,就是要靠这样的运动来暖和自己。”郗芩云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慢慢的放缓了速度。山风阵阵,带着诡异且悠长的呜咽声,乌云将月色遮盖了个全,好像还有什么动物窸窸窣窣地在地上、树上穿梭来穿梭去,偶尔有只鸟飞起,也很快消失在黑夜中。闻浅小声地问道:“郗哥,我们现在就只在山里晃悠吗?”郗芩云:“不,现在这样太危险了,我们要想办法出去。”闻浅:“不等高哥了吗?”郗芩云:“我估计了一下时间,从他走到现在少说也过去了三四个小时,这会儿他一点影子也没有,要么是被带到更偏远的地方,要么就是已经出去了。我们之前通知过队里,队里联络不到我俩肯定会加速